小希從出生之後,就沒有見過父親。每次問母親時,她都會給自己一頓臭罵。生氣時,還會痛打自己一頓。
時間一長,她也就不敢問了。而等母親死後,孤苦零仃的她,在受欺負時,挨餓時,也曾幻想過會見到自己的父親。
可是天大地大,人海茫茫,她連他姓什麽,叫什麽都不知道,又怎麽可能找到呢?現在聽嶽進這麽一說,心中的激動自然是無法言表。
“不過,你也别報太多希望,因爲他快死了!”
嶽進冷冷的道。一想起來因爲方青林的原因而連累到了自己,嶽進的心中就滿是殺機。
“小進哥,我求你帶我去見他,就算是他要死了,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小希并沒有注意到嶽進的表情,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
“見他一面,沒有問題!”
嶽進點了點頭,讓失聯的父女見面,這也算是一樁莫大的功德了。
晚上十一點鍾,嶽進帶着小希已經到了方青林在清江的别墅前。當他們到這裏的時候,莫勳也才剛剛到這裏。
“莫哥,恭喜了呀!”
看到莫勳之後,嶽進抱了抱拳。
“怎麽恭喜?”
莫勳奇怪道。
“難道嫂夫人沒有懷孕嗎?”嶽進先是一愣,又留心的看了看莫勳的子女宮,自己應當是沒有看錯呀!
“她懷了嗎?”莫勳愣了一下。緊忙掏出了電話,給妻子撥了過去,說了幾句後,這才一臉狂喜的哈哈笑道,“沒想到我老莫也有後了呀!”
而後,他才不好意思看着嶽進,“對不住了,小進哥!你嫂子失望太久了,雖然這個月沒有來月事。也沒有告訴我,還是今天去醫院檢查完之後,才知道的。我呢,又一天沒有回家!”
“沒關系,恭喜莫哥了!”嶽進笑了笑。
“這位就是弟妹吧!”
莫勳這才又看向了小希,問道。
一句話隻把小希問得無比嬌羞,都不敢擡頭了。
“莫哥,她叫……張新藝,是我的同學!”
嶽進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了小希的真名,這才又向莫勳介紹道。
“同學好呀,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莫勳再次笑道。
此時,雪亮的車燈照了過來,有三輛車遠遠的開來,停到了别墅的門前。
車才一停下,方滿江就從車上跳了下來,指着嶽進的鼻子,“你特麽怎麽治病的,我二叔的病,反複了,你不知道嗎?”
“去尼瑪的!”本來嶽進就一肚子的火,現在看方滿江還敢指着自己。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的向下一撅。
“啊!”
方滿江一聲慘叫,手指都被嶽進給掰折了。
“給我揍他!“
自己不是對手,就必須得叫人,方滿江怨毒的指着嶽進大聲的叫道。
伴着他的話,頭兩輛車上下來了六個黑色的保镖,爲首一人直向嶽進沖了過去。
嶽進怎麽可能怕他們,一腳把方滿江給踢了一個跟頭之後,如狼似虎的便沖了過去,一拳便向他的面門打了過去。
這保镖看着嶽進的動作,面上帶了一絲的冷色,橫臂架擋。
“砰!”
兩人的手臂碰到了一起,嶽進隻感覺自己的小臂都是一痛。
“練家子!”
立刻,嶽進就反應了過來。再看對方那堅毅的面容之上,還纏着數縷煞氣,很明顯手下有人命,而且絕對不止一條。
就在嶽進打量這保镖的時候,這保镖的另一招已經出手。右臂劃圓,一記右勾拳,帶着拳風便向嶽進攻了過來。
看出了他是練家子,嶽進也不敢大意,便在對方的拳頭将打到自己面門前的時候,向後一個仰身,便避開了他的攻擊。
同時,伸手如電,一把便抓住了他的右臂。借勢一推,這保镖的身體便被他推得側了一步。接着,嶽進再次上步,膝蓋一頂,便頂到他的膝彎之上。
這一下,雖然力道不大,但是動作極快,還借了這保镖運動的方向。把他的膝蓋給頂得一彎。
而嶽進則借勢的把手臂一扭,便把他的手臂給扭到了身後。
雖然一招失手,但是這保镖的動作亦是極快,手臂一個反掙,反腿向嶽進的下陰便踢了過去。
他的身體才一動,嶽進便發現了他的動作,身體一轉,便又避開了他的攻擊。腳尖如刀,狠狠的向他的腳踝掃了過去。
同時,身體還向上一提,意圖借着他肩膀的反力,把他給放倒。
“咔!”
嶽進才一動,那保镖便也反應過來,一咬牙,被嶽進抓着的胳膊用力的向一壓。
随着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個保镖的手臂被他自己生生的壓得脫臼。
雖然大臂脫臼,但是這保镖的臉上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反而借着嶽進手中無法借力的機會,曲肘如槍,狠狠的向嶽進的心口撞了過去。
“到是一條好漢子!”
看着如此淡漠生死的保镖,嶽進的心裏贊歎了一聲。他想收拾的是方青林,可不是這幾個保镖,便也放棄了生撕對方手臂的想法。反而撤了一步,單掌擋在了自己的胸口。同時用力的一推,便把他保镖便推得倒退了一步。
“住手!”
就在這保镖還想再出手的時候,方青林從第三輛上走了下來,用手把着車門,叫了一聲。
立刻,這保镖便停下了動作了,冷冷的站在了那裏。
“小進哥,你沒有治好我的病,我不怪你。畢竟這怪病,誰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但是,你在我家門口,打我的侄子,是不是給我一個交待呢?”
現在的方青林可比上次看他時,臉色差太多了,滿臉的灰白,而且身體虛弱。全靠着手把着車門,才能支持住自己的身體。而福伯也跟着下了車,走到了那脫臼的保镖身邊,托着他的手,手腕向上一推,便又把他的胳膊給安上。
先是看了一眼福伯,嶽進才又冷笑的看向了方青林,“你不怪我,我還想怪你呢?我問你,我讓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嗎?”
“當然,檀木身和金頭,你都看到的!”方青林不明就理的問道。
“善事呢?”嶽進質問道。
“我安排福伯做的!”方青林說到這裏,猛得反應了過來,看向了從車子的另一頭下來,剛剛走過來的福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