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怪我嗎?”
看着消失的陰陽通道,方青林一臉的悲傷。
“造化弄人罷了!”
嶽進歎息一聲。這事嚴格來講,還真是怪不了方青林。這個小梅的确有點行事太偏激了。
“法師大人,還請你救我一救!”
呆了一下,方青林竟然下了地,撲通一下便跪倒在了嶽進的面前,“我知道這是我自己作得孽。但是,我的月兒還活在這個世上。沒了娘,又沒了爹!她一個弱女子,可怎麽活下去呀!”
“法師大人,還請你幫幫忙呀!”說着話,他咚咚的連磕了數個響頭。
“二叔,這是怎麽了?”
屋内的聲音驚動了外面,方滿江和福伯一起沖了進來。眼看着方青林跪倒在嶽進的面前,連忙問道。
“與你無關!”
方青林一聲怒吼,再次又磕頭道,“法師大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請你看在那孤女的面子上,救我一救!隻要找到了月兒,讓我再生瘡而死,我也心甘情願!”
“月兒!”
聽着方青林的話,方滿江的眼中不斷的閃爍。他當然知道二叔有個女兒叫月兒,隻是早就失蹤了,難道這小子能幫着二叔找回那個失蹤的女兒嗎?
如果隻是方青林自己的話,嶽進是肯定不會理會這事的。不過,這其中還牽扯到了一個孤女。若是真的能讓方青林尋回她,也算是莫大的功德。想了一下,他才終于一彎腰,扶住了方青林的肩頭,“想讓我幫你也行,不過,你得依我兩個條件!”
“法師大人請講!”
方青林被扶着站了起來,一手支着牆,連忙問道。
“一段與你的身體同樣大小的檀木,雕成你的身體形狀,拼接也行,一個以你的容顔爲原形,大小等同的金頭!”
“你窮瘋了!”
還不待方青林說話,方滿江便又叫了起來,“你知道這得多錢嗎?”
“福伯,給我掌嘴!”
聽到方滿江再次指責嶽進,方青林的臉陡變,馬上便下達了命令。
“是!”
福伯應了一聲之後,擡頭照着方滿江便是兩個耳光。
“現在給我跪下,向法師大人道歉!”
接着,方青林才又一字一句的頓道。
“是!”
方滿江哪敢不聽話,撲通一下,便跪倒在了嶽進的面前,“對不起,法師大人,是我錯了!“
“先跪着吧!”
嶽進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是方青林的态度還算不錯,他早拂袖離開了。怎麽可能任由方滿江指責。
“是!”
方滿江無比屈辱的咬牙道。雖然不敢擡頭看嶽進,免得惹怒了自己的二叔,但是心中的仇恨傾三江之水亦難以沖刷。
“便依法師大人所言,我一會就安排人去做!”
看了一眼跪在那裏的方滿江,方青林才又擡頭看向了嶽進。
“第二個條件!惡瘡消去之後,我要你拿出二百萬來做善事!明白了嗎?”嶽進接着才又說道。
“這事容易,青林明白!”方青林再次點頭。照檀木身體和金頭相比,這二百萬根本就不算事。
“七天之内,準備好這些東西,然後讓莫哥通知我!如果七天之内準備不好的話,那你就沒有機會再準備了!”嶽進這才接着又道。
這話方青林聽明白了,意思就是如果自己七天之内,準備不出來這些東西,小命就沒了。當然也就不用準備了。
“小進哥,你得小心那個方滿江!”
出了醫院之後,莫勳馬上便提醒道。
“小人如鬼,他不招我也就罷了。我連鬼都能對付,還會怕他!”
嶽進冷笑道,他現在已經不是才來青江的他了,手下已經沾了不少的人命,根本就不把這種公子哥當回事。
“小進哥好重的殺氣呀!”
嶽進的話隻聽得莫勳一陣的心驚肉跳,連忙又笑了起來,“小進哥,你不怕就好!”
“我知道,今天之事,你是看在老哥哥的面子上?”
莫勳拍了拍嶽進的肩膀,才又打開的車門,“走,帶你看房子去!”
“走吧!”
對于收下莫勳一間房子,嶽進是一點壓力也沒有,風水先生絕對不是白幫忙的。
縱然有楊濟貧,賴布衣這樣的人,會扶危濟困,但是他們也爲達官貴人服務,要不然,哪有錢來做善事。如劉伯溫這樣的風水高人,甚至都官居一品,與國同休。
而且,他現在住在琪姐家,其實還真的挺不方便的。估計再過個三四天,琪姐的病好了,他也得搬出去住了。
莫勳對嶽進還真的不小氣,給他的房子便在江邊,是一個極爲高檔的叫做水畔家園的小區。
房子的面積也挺大,有137平米。而且還是精裝修的,甚至還把家具和家電都給配齊了,整套下來,在青江這個地方,得值一百萬以上。
“那就謝謝莫哥了!”
看完了房子,嶽進很是滿意。
“小進哥,和老哥哥還客氣啥!以後說不得老哥哥還得再麻煩你呢?”莫勳看嶽進對這個房子滿意,也很開心。
“嶽助理,公司的醫藥名錄你得背熟。主要是兩部分,一部分是公司所代理的藥品,另一部分是藥品的批發價!明天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省醫院,找副院長齊永遠談進藥的事情!”
晨曦藥業業務部的辦公室中,方碧岑伸手輕敲着打開的文件夾,一臉的公事公辦。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當用什麽樣的态度對嶽進才好。一想到前幾天和他在賓館所發生的一切,她的心裏就有些發虛。當唐晨兮讓自己帶他之後,她差點當時就要表示拒絕。還是後來去洗手間,洗了十多分鍾的臉才算是平靜了一些。
“好的,方姐!”
嶽進點了點頭,這才拿起了文件夾,準備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方姐!”
就在此時,業務部的門卻被敲開了,前台有些驚慌的臉露了出來,“有個老太太和一個男人在找你,在門外叫呢?”
“我去看看!”
方碧岑先愣了一下,這才又站了起來,向外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