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方碧岑雖然奇怪嶽進的話,卻忠實的屢行了自己的職責,點了點頭。
晨曦藥業并不大,除了大廳工作的幾個人外,便隻有業務部和财務室擁有單獨的房間。在進入到業務部看了兩眼之後,嶽進才又在方碧岑的帶領下,進入到了财務部的鐵門。
“碧岑,你怎麽來了?”
才一進财務室,便有一個相貌姣好的女人笑着站了起來。終有三十歲,雖然沒有唐晨兮和方碧岑漂亮,但卻生得小巧玲珑。
“曲姐,我帶着新來的嶽助理過來看看!”很顯然,方碧岑和這個女人關系很好,連忙回答道。
“嶽助理,你好!”
耳聽着方碧岑如此說,曲美麗主動的向嶽進伸出了手。
“不用了!”
此時,嶽進已經看完了曲美麗和兩個出納的面相,淡淡的道了一句,轉身就走。
他這一走,立刻便把曲美麗給僵到了那裏,無比尴尬的笑了笑,才又把手給收了回來。
“真沒有禮貌!”
方碧岑看到這一幕,心裏生出了一股怒氣,報歉的向曲美麗笑了一聲,才又轉頭走了出去。
“怎麽樣?”
眼看着嶽進和方碧岑進來,唐晨兮連忙問道。
“财務室的那個曲姐有問題!”
嶽進說到這裏,卻又把話給停住了,轉頭看向了方碧岑。
“業務部那邊還有點事,我先出去!”
聽嶽進這麽說,方碧岑雖然一陣的心驚。但還是轉頭又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之後,嶽進才接着又道,“我建議你現在就查。然後報警,交給警方處理!”嶽進張口道。
“曲美麗有問題?”
唐晨兮也是一皺眉,連忙坐到了電腦前。調出了銀行的頁面,開始了操作。
“兩千七百萬!”
片刻之後,她的身體才又靠到了椅背上,“曲美麗,你真狠,挪了我兩千七百萬!”
“現在可以報警了吧!”
嶽進一邊說着,才又注意着唐晨兮的面相。
“我想先和她談談,如果她願意把錢還回來的話,我不想報警!”
唐晨兮想了一下,很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哎!合當你有這一劫呀!”
聽着唐晨兮的話,嶽進隻能一聲歎息。才又挺了一下身體,“唐姐,我得先去醫院那邊買點東西,然後再回來!”
“我讓碧岑開車送你過去!”
唐晨兮點了點頭,才又建議道。
“我自己去吧,打車很快的!”
嶽進搖了搖頭,他可不想聽方碧岑問東問西的,麻煩。
“嶽進!昨天世一堂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還沒有等着嶽進到依依壽衣店呢?便接到了馬妍的電話。
“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嶽進笑了起來。
“你……”
一聽這話,馬妍便知道這事肯定是與他逃不了幹系了,是一陣的氣急。馬上嚴厲的道,“你在哪?我現在要見你!”
“我現在沒有時間,你現在就當不認識我。當怎麽調查就怎麽調查,我保證配合。馬警官,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有私通疑犯的嫌疑呀!”嶽進說完,才又挂掉了電話。
“你這小子,誰和你私通,你丫都不好使!”
一句話把馬妍的臉都給氣白了。不過卻也放下心來,這小子如此的奸滑,敢這麽說,定然有把握。
“秦大爺,忙着呢?”
才一進依依壽衣店,便看到店主秦一鳴正在對着一張海報紮紙人。這張海報上的女子極爲年輕,也極爲青春。
上面是一件小吊帶,下面是一條銀光閃閃的的裙子,正在做單擡腿的動作。甚至把裏面銀色的安全裙都給露出來了。
“嗯!”
秦一鳴點頭的同時,也沒有松開手裏的活計。
“大爺,你這也紮得太像了吧!”看着秦一鳴手中的紙人,又和海報上對比了一下,嶽進吃驚道。
紙人是不能紮得太像的,因爲是燒給死人的。紮紙人者會受到天遣的。
“哪裏像了,她是35d。我紮的是33c。還有這腰,我紮的比她粗了兩分呢?另外,我會在眉毛處點痣的!”秦一鳴震震有辭道。
“您老牛比!”
一聽秦一鳴這話,嶽進便知道他是老司機了,挑起了大拇指。
“沒辦法呀!紮的不像,人家不付錢呀!這個紙人可值一萬塊呢?”秦一鳴笑了起來。
“這可更牛比了!”
嶽進無語道,果然是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燒個紙人,還得照着明星的樣子來紮。好似如此一來,對方就真能服侍你一樣。不過就是意淫罷了。
“嶽小子,你要買什麽?”
到這時,秦一鳴才又站了起來。
“十張符紙,二兩朱砂!”嶽進說道。
“你要畫符!”
一聽這話,秦大爺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沒辦法,有個朋友不聽勸,非要招鬼,隻能給畫幾張驅鬼符了!”嶽進苦笑道。
“那我就不收你的錢了,一會留張符得了!”
秦大爺一邊說着,才一邊又把符紙和朱砂等物擺到了櫃台上,還遞給了一隻符筆。
“這符筆!”
手指輕觸符筆上的毛發,嶽進驚訝道。
“四陽男嬰之胎發,怎麽樣,不錯吧!”
秦大爺自傲道。
所謂四陽,便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出生的男嬰,這樣的男嬰天生陽氣旺盛,胎發乃是制做符筆最好的材料之一。
“看來是我撿到了!”
若是沒有看到這隻符筆的話,嶽進還以爲自己賠了呢?因爲他合朱砂,向來都是用自己的鮮血,材料痛苦呀。
“快畫吧,正好讓老頭子看看你的手藝。如果畫的不好的話,以後就别來找我了!”
秦大爺這才又坐了起來,伸手還端起了一個茶盅,吱溜吱溜的喝了起來。
“你老放心!”
嶽進笑了笑。這才又以自己的鮮血合好的朱砂,又抖了抖手腕,活動了一下手指。
接着,指訣連捏,口中念咒,雙手的大拇指在自己的眉心處一按。
立刻,他的整個人都不太一樣了,身上充滿了一種自然如春風碧柳般的氣息。
“好一個靜心法,這小子的本事可真的不錯!”
眼看着嶽進現在的樣子,秦大爺也不喝茶了。生怕那吱溜聲,會驚擾了嶽進,而是坐直了身體,靜靜的看着他的動作。
符筆沾朱砂,嶽進便好似提着千斤重物一般的提出了符筆,才又落到了符紙之上。
當筆尖落到了符紙上後,那符筆上的千斤重擔又好似消失了一樣,變得輕如羽毛。
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符頭,符竅,符尾,無一不備,雖如圖畫,但是看着符紙之上,卻好似多了一層神秘的氣息一樣。
“這是什麽畫法!”
饒是秦大爺見多識廣,看着嶽進畫完的這張符,也是極爲吃驚。因爲他竟然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種畫法,特别是符竅處,便好似上古的文字一樣,好似隐含着天地的至理。
“畫符不知竅,徒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
符竅之處,乃是一張符的靈魂所在,符咒的威力如何?百分之九十都寄以此處。
“天眼開!”
嶽進會開天眼,以觀天地靈氣之色,秦大爺也會。隻是他的方法又與嶽進不同,嶽進是利用真氣在眉心處開第三隻天眼。而秦大爺卻是把真氣彙于雙眼。
“好一股充滿靈氣的符咒!”
天眼一看,秦大爺立刻便在嶽進的符咒上看到了一層蒙蒙的白光。
“好痛!”
就在他想要仔細的去看那符咒上白光的走向時,突然覺得雙眼一陣的刺痛,便似被人拿針刺了一樣。
發現了這一幕,秦大爺連忙閉上了眼睛。雙手合十,恭敬一禮,“弟子知錯,還請法師莫怪。以後,再也不敢妄窺大道!”
連念了三遍,他眼中的刺痛這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