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暈,這空調不是壞了吧!”
世一堂中,兩個店員站在立式空調的前面。那空調的冷風雖然不斷的吹着,但是卻難以平息兩人心中的燥熱。
“走了,下班了,不呆了,受不了!”
老張拿着蒲扇不斷的扇着,但是臉上的汗卻是嘩嘩的直流。眼看着天色将黑,他終于受不住了,叫了一聲。
“走吧!”
另一個店員應了一聲,兩人便迷迷糊糊拿着門外電動卷門的遙控器走了出去。眼看着電動卷門下來,兩人誰也沒有多看一眼,便各自離開。
“差不多了吧!”
晚上十一點,眼看着沒有什麽客人再來了。嶽進這才又換了一身衣服,向樓下走去。
“小進哥,出去呀!”
才下到了三樓,便看到了又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雪兒走了過來。
“有新的絲襪嗎?給我來一條!”
嶽進下來,本身就是來找絲襪的。這是因爲世一堂有監控,他雖然換了衣服,還是不想被拍到臉。
“有呀,我現在給我脫,原味的呀!”
雪兒吃吃的笑着,一低頭,便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裙子裏。
“我要新的!”
這一下,可把嶽進給氣壞了。這丫頭,就是人來瘋,一伸手照着雪兒的後臀便來了一下。
别說,還挺q彈的,手感不錯!
雖然挨了一下,但是雪兒卻不生氣,而是挺直了身體,伸手勾住了嶽進的脖子,“新的絲襪有啥意思,一點味道也沒有!小進哥,要不你幫我脫呀!”
“你大爺的!”
嶽進真的讓她氣瘋了,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個處女和我得瑟個屁呀!我如果真要上手的話,得哭死你!”
“切!”
一句處女把雪兒給憋得夠嗆,也不和嶽進得瑟了。而是向他比劃了一下中指,才又哼聲道,“真沒意思,不好玩!等着,我去給你拿去!”
世一堂的門前,嶽進先上樹把八面圓鏡收了起來,這才又帶好了手套,又把那絲襪套到了腦袋上。
别說,這玩意的彈性還挺好,而且也挺滑溜的。
而後,他才又晃到了世一堂的門前。
果然,防盜卷門隻是放下了一半,隻是一彎腰,便能鑽進去。
進去之後,一眼就能看到那攝像頭的紅燈正在亮着。對此,嶽進全然不在乎,向着那邊比劃了一記中指。才又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個手電筒咬到了嘴裏,慢悠悠的進入到了櫃台後面。
後面便是中藥櫃,裏面的藥材挺多的。但是,嶽進對這些種植中藥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是彎腰看下了櫃台的下面。
這裏的鎖依然沒有鎖,嶽進很容易便打開櫃門,把裏面的幾個盒子都拿了出來。打開一看,全是野生的中草藥。
“竟然還有成根的野山參!”
當打開最後一個盒子時,看到了裏面裝着的東西時,嶽進差點沒有笑出聲來。用後掂了一下之後,眼睛都亮了起來。
人參這東西,七兩爲參,八兩爲寶。
别看眼前這根山參個頭不大,拿在手裏輕飄飄的。重量也就是一兩左右,但是這是幹參呀!鮮參得有個三四兩吧!市值最少也得值兩三百萬。
“這下足夠讓你們肉痛了吧!”
再次看了一眼攝像頭,嶽進這才又把這幾個盒子裏面的中草藥,都放到了背包中,又鑽了出去,這才又把絲襪和皮手套都摘了下來。
十幾分鍾之後,他已到了江邊。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衣服什麽的全都換了。又把那些東西,全部扔到了江裏,才又上了碧玉山。
一個小時之後,他才又回到了琪姐的家中。
“小進,這麽晚去忙什麽去了!”
此時,琪姐已經洗完澡,換好的睡衣。
“沒事,睡不着,溜達了一下!”
嶽進也不多解釋,而又幫着琪姐開始行針。
“怎麽是她?”
清晨,嶽進才剛剛鍛煉完,順着山道下來時,正好看到了一個粉紅色運動服的女人。
雖然是早上,但由于是盛夏,實際上還是挺熱的。
但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看不出來任何一點熱的表象。長袖的粉紅色運動裝,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頭上帶着一頂帽子,臉色青白,一點精神都沒有。
“又見面了!”
嶽進緊走幾步,出現在了這個女人的面前。
“是你!”
雖然隻是晚上見了一面,但是最近唐晨兮卻一直想着嶽進。她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前幾日能躲過那廣告燈箱的原因,就是這個大男孩的指點。
之所以會這麽想,還是因爲嶽進當時提醒她煞氣的事情。因爲她最近感覺身體越來越冷,哪怕是正午時分,她坐在朝陽的辦公室都不敢開空調,還得披着毛衣。
非但如此,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一樣,睡一會就會醒,就好似有什麽東西壓着自己一樣,讓她根本就喘不過氣來。
她去醫院看過,但是卻看不出來任何的毛病。醫生隻是叮囑她要多運動,所以她才會起早來碧玉山上跑步。但是,才跑了幾步,便喘得不行,便好似自己已經七老八十一樣。
“把手給我”
看着面前唐晨兮那青白的臉色,嶽進知道煞氣入體已經極爲嚴重了。如果再不化煞的話,她活不過一周時間。
“唔,好!”
唐晨兮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極爲聽話的把自己的一隻手伸了出去。
握着唐晨兮的芊芊玉手,嶽進隻感覺便好似握着一個冰塊一樣。隻能暗運真氣,順着對方的經脈而行。
立刻,唐晨兮便好似手上一陣的溫暖。這種久違的感覺,讓她都有一種想哭的感動。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你們的單位看看,找到煞氣之源!”
接着,嶽進才又道。
“好!好!”
唐晨兮怎麽可能不同意,忙不疊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