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進哥,晚上真不去我們那裏歇會嗎?”
吃完肉串,想要給嶽進松骨的小嬌,又再次湊了過來,向着嶽進說道。
這次她可不是逗他,而是真想陪他。
原因很簡單,就是想找個靠山。
歡場多亂事,雖然小姐有媽咪可以依靠。但是媽咪手下的小姐太多了,而且她們一般都會擺一些小事,遇到大事根本就沒有用。
所以許多小姐,都會找男人來依靠,一般都是夜場的經理或是地下幫派的混混!萬一有事,也能有個照應。
不過,他們太黑。
有時候,小姐本來隻想找個依靠,來保護自己。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但是,嶽進就不同了。
大家都知道他和雪兒乃是萍水相逢,卻願意爲她出頭。而且,嶽進長得還挺帥。似這樣的男人,哪個小姐不想向前湊。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還得給琪姐針灸呢?”
嶽進找了一個托詞。
“那好吧!”
小嬌有些沮喪的幹笑了一聲,這才又和自己的同伴離開。
“小進,你是拿姐擋人呢?還是真想給姐紮針呢?”
看着這幫小姐和媽咪離開,琪姐這才好笑的看着嶽進。
“當然是想給你針灸了!走吧,回歌廳!”
嶽進回答道。别看琪姐是歡場中人,但是真的挺講究的。嶽進願意幫她。
“去我家吧!省得還得來回跑!”
琪姐打了一個哈欠,同時還伸了一下懶腰,更顯得胸驕腰細,極爲誘人。
“那……行吧!”
嶽進遲疑了一下,才又點了點頭。
琪姐住的是一間兩室一廳,屋内極爲整潔和幹淨。甚至還擺着幾盆綠植,讓屋内頗有生氣。
“你先坐!我去洗個澡!”
示意了嶽進一句,琪姐才飛快的走進了洗手間。在走過去的時候,她的臉還在發燒。
别看她是混歡場的,但是也想給自己一個喘息平靜之處,這間房子,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進來。
“他不會看不起我吧!”
淋浴頭的水強烈的打到了琪姐的身上,讓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發癡。
但是,這個念頭才一冒出來,琪姐便覺得好笑。
自己是什麽身份,說得好聽的是開歌廳的女老闆。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一個混歡場的老女人,嶽進瞧不起她也很正常。
“瞧不起,就瞧不起吧!隻要他沒有表露出來就行!”
一邊胡思亂想着,琪姐終于是一聲苦笑。
嶽進沒有看電視,也不樂意現在演的那些破玩意。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開始回想起今天所經曆過的一切。
對于他來講,今天真是一個難得的日子,經曆了許多的事情,也過得無比的精彩。
“師傅還真的說對了,紅塵煉心!”
慢慢的想着,嶽進的嘴角抹出了一絲的笑容。
“小進,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先去把那屋收拾一下!”
當琪姐的聲音響起來之後,嶽進才睜開了眼睛。
這一下,他的鼻血差點沒有噴出來。琪姐竟然穿着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的睡衣,胸前的領口開得極大,可以看看深深的事業線。
睡衣的腰擺處,乃是透明絲網,甚至可以看到肌膚。再加上由于剛剛洗完澡,頭發微濕,臉頰暈紅,絕對是一幅難得的美景。
看着嶽進的那灼熱,且驚訝的神情,琪姐也有些羞澀。她還真不是故意這樣穿的,可是誰讓她的睡衣都是這種樣式呢?她也沒有辦法。
“快去吧!”
琪姐這才又走向了另一間屋子。
很快的,嶽進便洗完澡又走了出來。不過,他到是沒有睡衣可穿,而是依然穿着自己的工裝。
“需要怎麽做?”琪姐這才又問道。
“你去沙發那裏坐下就好!”
嶽進想了一下,才又接着道。、
“行!”
琪姐點了點頭,很是自然的坐到了沙發上。雖然心中跳如鹿撞。但是,她卻沒有看嶽進。
琪姐坐下之後,嶽進這才又走到了她的身後,立刻就又不淡定了。由于角度的問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領口内的肉色,讓他都有些冒汗了。
“那個……還是蓋上點吧!省得着涼!”
憋了一下,嶽進才終于說出來一句。這才又快步走進了屋,拿出一條空調被,又給琪姐的上身蓋上。
“小屁孩!”
看着嶽進那有些尴尬的樣子,琪姐在樂不可支的同時,心中竟然生出了絲許的自豪感。别看自己歲數有些大了,原來在嶽進的面前原來還有些魅力的。
琪姐的身體被蓋上,嶽進自然了許多。這才又把銀針消好毒,輕輕的刺入到了琪姐的神庭穴中,而後才用手指輕輕的撚動銀針。接着,他才又把一縷真氣注入到了銀針之中。
立刻,琪姐便感覺到了一股微涼之意,讓她的頭腦都一陣陣的清醒,舒服極了。
一針接一針,很快琪姐的腦袋便刺滿了銀針,看着好似一隻刺猬一樣。
“下一塊,便是腳了!”
而後,嶽進才又轉到了琪姐的身前,半蹲下了身體。
“怎麽還有腳的事呢?”琪姐雖然舒服的不太想說話,但還是懶洋洋的問道。
“人體經脈相通,腳部最主要的是足厥陰肝經,與頭相關最重要的穴位是太沖穴!”
嶽進一邊說着,一邊又把琪姐的腳給拿了起來。
其實琪姐的歲數并不大,隻是比那些混在歡場的小姐大一些就是。腳部保養的極好,肉乎乎的,竟然有些可愛。
“琪姐的腳還真和她的面相相對!”
抓着琪姐一隻腳,嶽進又習慣性的相了起來。
人體有三十六個部位,皆以相術有關。腳還真是比較重要的一處。因爲頭圓象天,足方象地。足載一方,不可不厚不方。
而琪姐的腳,前部有肉,正應着厚方之相。
但可惜的是她的足背上隐有浮筯,意思便是雖然可以賺到錢。但是,卻守不住,終究還會雨打風飄去。
琪姐可不知道嶽進在相足,眼看着他握着自己的腳在那裏發呆,心中又羞了起來。同時,竟然升出了一個好笑的念頭,“這小子不是一個戀足癖吧!”
直到琪姐的腳微微回收了一下,嶽進才如夢方醒的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琪姐一眼,這才又小心的在她的雙腳上開始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