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哥看得起我,那小嶽就給您看看!”
聽着張哥的要求,嶽進表現的很是淡然。
這才又仔細的在他的面上看了一下,才又說道,“您今天50歲,父親于前年去世,母親健在。還有,就是你少時頑劣,而後,才又奮發讀書。應當是在二十八歲的時候,進入到體制内的!”
屋裏有些靜,幾乎所有人都在聽着嶽進的話。這些小姐都是一臉的迷蒙,琪姐是雙眼發亮,而甯剛則是滿眼的冷笑。
他也不是完全不信風水和相術。隻是不相信,有人能通過對方的面相看出來這麽多的東西。這簡直就是扯蛋嗎?
“卧槽,你怎麽看出來的?”
張哥是越聽越心驚,如果說自己的年齡和父親去世之事,是别人透露的話。那自己少時貪玩,後來被母親一頓痛打才開始努力學習,以及畢業之後,先去的工廠。
而後,才又進入到體制之事,可就是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了。更别說,對方還把時間線說的一點不差。
“其實很簡單!”
嶽進笑着解釋道,“先說您的年齡吧!壽運線隐藏于廷尉之處,也就是人中之位,所以我才能确定您是五十歲。”
“至于您父母的情況,我是通過父母宮看出來的,此處乃是雙眉之尾,又稱日月角。相書上說,日月角,需要高,明淨則父母長壽康甯。低塌則幼失雙親。左眉高,右眉低,父在母先歸。”
“至于您少時頑劣,則是通過你的學業宮所看。至于說你學業有成,則是通過您的耳朵,嘴唇和眼睛看出來的。所謂,耳白唇紅兼眼秀,何愁金榜不題名。而最後,說您體制内的,乃是通過您的威儀所觀。換句話說吧,就是體制内的人,有特殊的氣場!”
“好!好!”
聽着嶽進的解釋,張哥哈哈大笑。伸手把自己的拎包拿了出來,打開之後,把裏面的錢全都拿了出來,也不數有多少,雙手捧着便遞到了嶽進的身前,“老弟,承你吉言。以後,老哥哥若有事的話,還少不了麻煩您!”
“那就多謝張哥了!”
嶽進也不客氣,很是自然的把這些錢接了過來。别看他剛才說得輕松,但是卻用出了不少的真氣。更别說,這本來就是他勞動所得,憑什麽不收下。
“小吳,結賬,我們走!”
到了這時,張哥才又站了起來,氣場十足的和身邊的同伴說了一聲後,這才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呼!”
看着嶽進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這麽一場危機,琪姐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眼光真不錯,如果沒有抓住這個潛力股的話,那歌廳可就麻煩了。
“琪姐,現在當處理小希的事情了吧!”
甯剛這時才又看向了還蹲在了那裏的小希,在他看來,琪姐的心太軟了。
如果是别的歌廳的話,怎麽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必須得好好的整頓一下,否則的話,以後還會再有這樣麻煩的事。
“事情都過去了,說兩句得了!”琪姐搖了搖頭。
“琪姐,這事今天必須得處理!”甯剛急了,聲音都提高了許多。
同樣是歌廳,爲什麽别的歌廳風生水起,而這間歌廳的裝修和小姐素質照比他們一點都不差,不就是差在服務上嗎?
琪姐是從歡場底層混上來的,知道這些小姐和公主的苦,許多事情都不願意做。照他看,哪個小姐和公主不聽話,大嘴巴子一頓削,自然就老老實實的,怎麽可能出現公主反抗客人的事情。而且,許多歌廳都在做的一些客人喜歡的節目,這裏也沒有。
換句話說,就是琪姐太拿這些小姐和公主當人了。
“把工資給結了,開除得了!”
琪姐不想和甯剛争,卻又不得不給他這個面子,接着搖頭。
“如果琪姐你是這種态度的話,那我辭職不做了!”甯剛挺直了身體,看向了琪姐。
“甯剛!”
琪姐的眼睛立刻變得晶亮,聲音之中也帶上了一絲的怒氣。當着這麽多人被他逼宮。
哪所自己再倚仗他,也是她不能接受的。如果再不怼回去,以後這幫小姐和媽咪,誰還會認她,這間歌廳都得姓甯了。、
“琪姐,我再說一句。這間歌廳必須得改,節目必須得上。小姐和公主必須得培訓。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對不起,我會離開!”甯剛向後退了一步。
“這些事情我們不能一會再說嗎?”
看着屋内那些小姐一個個都轉頭不敢看自己和甯剛的樣子,琪姐的心中一陣的悲哀,話語又軟了。
“不能!”甯剛冷笑道。同時一指嶽進,“還有這小子,也必須得開除。這裏是歌廳,不是搞封建迷信的場所!”
“你大爺的!”
嶽進的眼睛瞪了起來,合着這裏還有自己的事情呢?你這裏是歡場,本身就是撈偏門的,還敢說自己搞封建迷信,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不可能!”
先不說剛才嶽進救了客人,化解了歌廳的一場危機。便說嶽進那按摩的手法,便是琪姐不能放棄的,斷然的搖頭。想了一下,她才終于一咬牙,“甯剛,你要走就走吧!”
“琪姐,這可是你說的!”
甯剛其實也想到了琪姐可能會是這樣的說辭。
“對,我說的!”
琪姐重重的點了點頭,她自上岸後便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委曲求全了,了不得把這間歌廳兌出去。還能剩個百八十萬,去鄉下生活也足夠了。
“好,好!”
甯剛冷笑着點了點頭,這才轉身又走了出去。
“小希!”
到了這時,琪姐才又看向了還蹲在那裏的小希。
“琪姐,對不起呀!”
小希心驚膽寒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琪姐的面前,臉上還挂着淚花。
“這事不怪你,你再考慮一下,這裏是不是适合你?你先收拾一下回去吧!”琪姐歎了一口氣。看到小希,她就好似看到了自己從前的影子。當年自己也是從公主開始做起來了。最後被人下了藥,而不得不下海。要不然的話……
想到這裏,琪姐有些癡了,輕噓了一口。坐到了沙發上,順手抄起了茶幾上的一盒不知道誰留下的煙,取了一根叼在了嘴裏,點燃之後,深吸一口,吐出的煙霧之中,全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