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并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測到底正确還是不正确。
畢竟,眼下這麽點的東西,他還不至于直接拿出來就能夠猜測出真相的,要是真的那樣,那他可就不是什麽進化的人,而是一個神了。
就算是最後,說不定可能會擁有那種力量,但也絕對不會是現在。
現在的他,也就是速度,力量上面,算是到了一個無法突破的極限,但之後也有很多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一種。
比如說,要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通過一些小的線索就可以掌握到事情的真相,那就已經是神明在世了。
他,還沒有那種能力,更加沒有這種可能。
“吱吱吱!”
見到方莫不再說話,又看到下面的怪物被污染之後,猴子再一次地坐了上去,仿佛是要把這些東西都給壓制下去一樣。
很靈性的一隻猴子。
看起來,倒是很不錯的樣子,但是很可惜的是,到底是一個猴子,你要是這麽擋着……
那麽黑氣是否會最後把你自己給污染了呢?
方莫看到之後,便搖了搖頭,很不贊同這種行爲。
現場的怪物裏面,可能也就猴子有這種理智的行爲了,但是偏偏走錯了路,要是大家都開始變得瘋狂起來,那到時候還如何改變呢?
恐怕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去改變了。
隻要一想到那種可能,方莫便覺得,這隻猴子的處理方法,實在是不值得贊同的。
甚至,根本就是不應該這麽做的。
凡是這麽做了之後,就很可能會導緻場面再也無法控制住了。
不過,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改變,甚至那猴子身上的氣息,讓他都覺得幾分危險,因此倒是沒有敢直接靠近過去。
想了想之後,他來到了山下,站在了另外一隻猴子的面前。
從這裏,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了,那隻猴子完全就是自己鑽進去的,根本就不是被人給壓制下去的。
說實話,當時他還真的被吓了一跳。
隻要一想到,一隻猴子都可以移山填海,他就覺得一陣的精神恍惚。
現在看到不是那麽回事,才算是放松了不少。
但也沒有放松多少,尤其是眼下這種局面之下,更是覺得這一幕,實在是有些奇怪了一些。
至于該怎麽說呢……
方莫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就是覺得,這一幕幕實在是有些太古怪了一點。
最古怪的樣子,其實還要說,這兩個猴子之間的表現,以及他們爲了自己的目的,所做出來的種種改變以及适應。
這種行爲,才是最讓他感慨和震撼的。
連猴子都知道,不去污染其他人,有些人卻根本不知道。
這種差距,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
當然了,方莫覺得,那些怪物就算是不被污染,估計也沒有幾個會乖乖聽話的。
最多就是,在猴子面前老實一點,亦或者是在他面前老實一點,但要是面對許多的普通人,或者普通怪物的情況之下,恐怕會立刻爆發出自己恐怖的一面出來。
那一幕,幾乎是必然的。
這一點方莫百分百可以确定。
“嗯,你很痛苦?”
不過此時此刻,方莫卻放下了内心裏面的很多想法,很是用心地想要跟那隻猴子交流。
“嗤嗤嗤!”久久看書
跟上面見到的不一樣,這隻猴子可要暴躁太多了,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裏面,更是閃爍着讓人不敢相信的通紅。
仿佛在說明,它是一個嗜血的怪物,可不是那隻可以好商好量的猿猴。
“很厲害嘛。”
方莫對于對方身上的氣息,倒是不怎麽害怕,反而還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畢竟,像是上面那隻,才是真正的厲害。
完全可以做到氣息内斂了,而這隻,卻根本壓制不下去,跟他之間,估計也還有一段距離。
之所以覺得危險,那是因爲這一段距離并不遙遠。
如果說,對方真的瘋狂了起來,方莫想要将其壓制下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但是,那隻山上的猴子,才是最厲害的。
這一點方莫仍然不準備反駁,因爲它隻是坐在那裏,稍微有了一點動作,就讓方莫内心裏面很是驚悚了。
那種感覺,仿佛在面對一座即将噴發的火山!
而這一隻嘛……
也就相當于一個稍微厲害點的怪物。
兩者之間的感覺,那是絕對不一樣的。
也是因此,方莫才敢靠近過來的,否則他隻會待在上面,等着兩者之間處理好了。
不,或許他會直接離開。
畢竟那隻猴子太厲害了一點,同時也很冷靜,但是處理方法卻不是那麽的好,萬一要是被污染了,方莫可沒有信心将其給壓制下去。
耗盡一切,也都沒有一點點希望。
那是他的感覺。
而眼下這隻,卻沒有那麽厲害。
“嗤嗤嗤!”
猴子兇惡的露出了那張猙獰的面孔,仿佛要用這種手段,把面前這個看自己笑話的家夥給吓唬走。
“呵呵。”
方莫根本沒走,反而還站在那裏笑了起來:“你這樣,倒是确實可以壓制下去,甚至還能讓你有些靈性,可要是上面那裏不出去的話,那你身上的東西,可都出不去。”
比劃了半天之後,方莫才将這番話比劃完了,他也不知道這隻猴子到底能不能聽懂。
猴子愣了愣,顯然是看懂了。
不過,它也不知道怎麽做,畢竟它根本就不懂能量守恒定律,根本就不懂,自己眼下面對的局面,到底是什麽樣的。
它隻是覺得,上面那隻猴子不會害自己。
而面前這個人,卻不是那麽确定了。
想通了之後,猴子又一次的咧開了嘴巴。
這讓方莫極爲無語,隻能搖了搖頭之後,轉身朝着山上走去:“罷了,跟你也說不清楚,我還是找那隻猴子去吧,相信他會講道理的。”
起碼,那隻猴子看起來還精神一點,尤其是眼下這種局面之下,如果不能讓它停下來,那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方莫并沒有信心将其壓制下來,倒是有信心被壓制下來。
要是到時候那隻猴子瘋了,他可鎮不住。
當時之所以不說,是因爲他要給對方一點證據,因爲他覺得,那隻猴子不會随随便便就聽他的話。
就跟這隻猴子一樣。
現在不同了,他來這裏走上這一趟,已經算是證明了自己的善意。
“呵,我居然要對猴子釋放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