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巨人,已經點亮了眉心第五顆星點,似乎也到此爲止了,他不甘的嘶吼着,踉跄站起,右手五指都有着巨大的沙暴旋渦形成,帶着恐怖的氣勢,拼盡全力,向着虛空一拳打了過去。
這一拳,打在了一處無形的壁壘上,這一拳,是道空百萬年後複蘇神識最後的執念,這一拳所造成的氣浪,短短片刻,席卷了近乎這片宇宙的所有星域。
疾馳而逃的蘇言更是倒飛了出去,南皇通也是趕緊脫離道空的屍體而出,遠遠看着,在他轟擊的星空位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門上符文閃爍,卻是再也打不開來。
道空的屍體在曆盡百萬年後,絕望的慢慢分解,化爲了飛灰,南皇通看着那片石門,雙手捏的緊緊的。
“和傳承描述的一樣,那是一片通往主神的通道,想要進入,必須滿足兩個條件,第一,晉升主神的修爲,第二,需要通行證——神格,二者缺一不可。”
自己得到了主神爲數不多的力之傳承,晉升高級戰師巅峰,要是有了憶之傳承,有很大的機會晉升主神,成爲這片宇宙的主宰。
到時候,他就隻差神格了,百萬年後,他将是唯一的主神。
以前主神是傳說,而如今,事實擺在了他的面前,那麽,神格一定在,一定要找到神格。
南皇通看了一眼此地的虛無,自己的手下以及之前所有來尋的人,随着主神屍體的瓦解,全都死亡,浩蕩蕩的星域,安靜的可怕,隻有那片石門孤零零的留在了那裏,他嘗試去推了推,紋絲不動,最後選擇了離開,但是卻将黑魔623号星域徹底的封鎖了。
這,将是他一個人的财物,任何人都不能占有。
很快,在短短時間,黑魔623号星域的事就震驚了所有人,那裏的星域不見了,所有的人都死了,聽說連天諾神國的多人,甚至包括一名上将軍拓森也是葬身在了那裏。
不死戰士都死了,足可見那裏有多危險,聽說天諾神國非常的震怒,想要去尋找,卻怎麽也找不到入口。
沒辦法了,此次各個星域都有着大量的人死亡,隻能歸結于運氣了,宇宙中還是有太多的未解之物。
蘇言在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樂了,這南皇通打的一手好算盤啊,也将自己歸于受害人一行列,否則,還真不好收場,如果讓大家知道這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就算嘴上不說,也會慢慢疏離的。
這下好了,沒人怪罪他們,更多的是同情,畢竟損失了一名上将軍。
神格内,蘇言就是天,用自己的規則将拓森徹底的殺死,他的血液正在全力救助幽獓和和風,想必等到他們恢複過來後,修爲又會增強一大截,畢竟,這可是一位不死中級戰師的血啊。
天諾神國的人,自自己歸來,算上這個,已經死了三個了,隻剩下七個,但是那南皇通就不好弄了。
在徹底剿滅拓森之前,他搜查了相關的記憶,看見了南皇通得到力之傳承的樣子,太可怕了,實打實這片宇宙的第一人。
自己就算擁有神格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擁有神格,絕對會不惜一切來捕殺自己,給他創造晉升的機會。
多年前,得到有神格的消息時,他就迫不及待的出動了整個天諾神國八成的力量去尋找。
如今,他就差臨門一腳,真正的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而自己,就是那東風。
回到金陽幫,蘇言打算最近收攏一些,畢竟和風幽獓兩人重傷,自己得到憶之傳承,南皇通絕對對自己恨之入骨。
從這次以主神屍體做誘惑,明面上隻有拓森,其實自己親自前來就可以看出,他對血甲人有多恨。
對于素來不知生死爲何物,甚至掌控着偌大一個文明的頂峰人物,突然有一天,自己的屬下一個又一個死去,而那個人拿着他們的軟肋,有這樣的人存在,怎麽能睡好覺。
南皇通又不是傻子,拓森不見,又是中級戰師,這個宇宙有這樣能力的隻有血甲人。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派人做誘餌,沒想到魚兒會将誘餌一起吃掉,真正的雞飛蛋打,這樣的打臉,想必很快會迎來瘋狂的報複。
蘇言甚至放出消息,讓大家最近别冒頭,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适可而止曆練就行。
而他,則一邊幫助和風幽獓恢複,一邊研究這《八神星宿經》的秘術,主神的秘術,或許是克制南皇通的最後東西了。
…………
姚長空,是最近新晉一批的初級戰士,起先屬于道晨真界的仙人,而他也在外力量好幾個月了,見識了太多的人和物,距離公子發來消息已經一個月了,他也蟄伏起來,順便療療傷。
如今他所定居的是朱雀34号星域,一個修真星的許家供奉,自己當初是以流浪人的身份加入。
許家算是一個很大的家族,族内算上老祖,一共有三名初級戰士,而他,就是第四位,萬事沖在最前面,博得信任不斷增強。
今天,在他打坐修煉時,房屋們被敲了敲,他睜看眼,下床打開房門,卻是許家的老祖許文山。
姚長空忙行禮,許文山滿頭白發,看上去有八九十歲,但隻有他知道,這家夥活了有上千年了。
“長空啊,最近因爲你,我們許家的地盤擴大了很多,投奔的人也很多,今天這個人也是來投奔的,想讓你幫我把把關,”許文山如此道。
姚長空點點頭:“老祖,我的考核期都沒完呢,你也太相信我了吧。”
“當然相信你了,你已經不是外人了,從上次你救了我的命就通過了,”許文山哈哈笑道。
“這你可想錯了,我那真的是想試試臨死前激發的潛力有多大的,救你真的誤打誤撞的,”姚長空老實道。
“不管真假,我承你這份人情,走吧,人家還等着呢,你閱曆多,看看是不是别家的探子,畢竟許家已經不是之前的許家了,樹大招風。”許文山道。
兩人很快來到前堂大廳,這裏已經有兩個許家的初級戰士在了,而在下方位置,坐着一個很是年輕的人,飄逸灑脫,在見到許文山來時,頓時起身,滿臉笑意的行禮。
“散修青陽,前來投奔許家,見過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