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玩遊戲,第一個找到了彩蛋一樣,聲勢浩大呀,這光柱,跟集合了龍珠,召喚神龍有什麽區别,随着光柱的直沖雲霄,整個紫陽山脈,所有人都聽到了三聲鍾鳴聲,這就代表着,第一個集合了五十塊玉牌的人誕生了。
他将是這一屆表現最好的人,享受最好的待遇,更有極大可能被諸位長老搶着收爲關門弟子,此人,已經是一飛沖天了。
而在一處沼澤地中,司徒琅滿身血漬,正高興的找到了一枚嶄新的玉牌,看着儲物袋中那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四十九枚玉牌,内心激動不已。
就差一枚了呀,這一枚,他不想找了,看着一個個受傷的同伴,正欲說大家休息一會,去直接搶劫,他要成爲第一人。
可突然間,那三聲極爲響亮的鍾鳴讓他臉色極度狂變:“不可能,絕不可能,是誰,到底是誰,啊啊啊~~”
在不遠處,排在第二名的司徒昶頹然的一坐在地上,滿臉煞白,所有人都仿佛洩了氣一般:“是他,絕對是司徒琅。”
還有第三名,第四名……
更有滿臉焦躁,逮人就問,有沒有看見他妹妹的司徒浩然……
在沒有第一人誕生時候,所有人都卯足了勁,因爲每個人都有可能,而現在,他們前進的目标毀了,感覺一下子沒了動力,尤其是那些排在前十,每個人有十分之一得到第一名的種子選手,此刻一個個滿臉灰敗。
每一屆新人,所有人能記得住的隻有第一名,第二名,沒人關注,就像司徒琅,清楚的記着他的奮鬥目标,所有的第一名,第二名向來不關注,而現在,他就要成爲那些個曾經被他所忽略的人了。
不甘呀,真的不甘呀,到底是誰呀!
…………
在數以千計的人猜測着到底是誰拔得了頭籌,從此一飛沖天時,在這邊的蘇言已經開始在意想,待會神龍出來,自己該許什麽願時。
一旁在震驚過後的海清,突然笑了,一切自有天意,這小骷髅倒是幫了他一大忙呀,而後笑嫣如花的向着蘇言一做禮:“恭喜王大哥成爲此次的第一名,從此進入主家修煉,必當耀眼四方,到時候,可别忘了小妹喲!”司徒海清說道最後,調皮的吐了吐香舌,她是真正的替蘇言高興。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這麽奇怪,你越是費盡心機想要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前面便是困難重重,偏偏不讓你如願,你不想要的時,它卻偏偏追着你不放。
蘇言已經想好了第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神龍再給他一百個願望,而這邊的司徒海清已經神情莊重的向他恭喜了。
“啥玩意兒?什麽第一名?什麽主族修煉?”蘇言有些懵了,難道不是許願嗎?
司徒海清抿嘴微笑:“王大哥你還是這麽風趣,這可是咱們冀州超級五大世家的司徒家考核之地,你既然率先集齊了五十枚玉牌,定會被諸多最有權勢的長老們看中,從此稱之爲一飛沖天也不爲過,你稍等片刻,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執法使來接你去長老那裏了……”
蘇言隻感覺渾身冰涼,腦袋一片空白,可真應了那句話:此時此刻,你是不是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紫陽山脈、無數姓司徒的、玉牌、收集、執法使、長老團……
我是誰?我在哪兒?
蘇言在得到這一小消息後,徹底淩亂了,怪不得海清問自己是不是叫司徒王,他還奇怪呢。
這不行呀,這被逮住可是要死人的,司徒世家,五大超級世家之一,這跟拔老虎的胡須有什麽區别。
他怎麽會稀裏糊塗參與到這場試煉之中,自己爲什麽被金錢蒙蔽了雙眼,而沒有去詢問他們爲什麽要搜集玉牌。
可以說,他破壞了這場試煉的規則,試煉呀,你想想那司徒家考核的目的何在?可是,自己卻利用小白,這麽明目張膽的在販賣,更是利用許褚打殘打傷了那麽多司徒家的弟子,頂着一個老王的名字開拍賣會,這純粹是找死的節奏呀。
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被逮住,一查底細,五馬分屍都是輕的,這麽大的一個家族,你搞試煉怎麽就不立個牌子:前面試煉,禁止入内也行呀。
【主播,我怎麽聽着稀裏糊塗的,我是不是可以這麽理解,你破壞了人家精心策劃的好事?】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誤打誤撞?司徒家呀,我記得主播剛來中州時,那位鬼使還特意吩咐,冀州這邊,江家、司徒家、古家、炎武以及上官家,能不惹盡量别惹,出了事,他們不會爲了一個鬼差而影響大局的。】
【主播撞槍口上了,也怪咱們,都沒想到這一層去。】
“别說了諸位,快想想辦法呀,”蘇言驚的有些慌亂了,不能進入主家,一個上官家的主家就已經夠亂的了,進入司徒家,保證豎着進去橫着出來,不對,分批出來。
海清還在疑惑王大哥自言自語什麽時,一股堪比三品鬼吏的氣息猛然自天際而來,猶如一股強悍的龍卷風,勢不可擋。
來此地接引第一名的執法使來了,蘇言的心咯噔一下,徹底的涼了。
隻是轉瞬間,一個身着紫衣的中年大漢踏空而來,滿臉的微笑:“哈哈,沒想到這才幾天,第一名就誕生了,原來是你這小娃娃,不錯不錯,我在外圍等的可是無聊死了,原本還和幾個其他人等着那司徒琅呢,沒想到是你,大變化呀,大異數呀,長老那邊都驚開鍋了,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這位看起來一臉豪爽的大漢看着司徒海清笑容和藹道。
“大叔,你在說我嗎,不是,我……”
海清知道這位大叔誤會了,感激轉身一指蘇言,頓時給呆住了,隻見蘇言彎腰面對着她行禮,一臉的羨慕:“恭喜海清大妹子成爲此次的第一名,從此進入主家修煉,必當耀眼四方,到時候,可别忘了老哥我喲!”
蘇言幾乎是原本照着海清之前恭賀她的話,内心卻狂滴血:“虧大發了,虧大發了,這傻裏吧唧的小白,一下子就将他他至少七十多萬的元石給整沒了,嗚嗚,好心疼,感覺自己就要馬上暈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