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會鬼使神差的救下這名叫海清的少女,或許是純粹的想要英雄救美吧,沒有像電視劇中那般轟轟烈烈,拿着一把長劍從天而降:“禽獸,放開那名女子,有什麽事,沖我來!”
但他害怕被兩頭巨熊給撕得粉碎,隻能趁着沒注意,悄悄的将她往草叢一拉,爲什麽聽着有點猥瑣呢。
一處山洞内,蘇言看着躺在一邊還在昏迷的女子,有些無從下手了。
“諸位呀,咋辦呀,這女子是胸部中了一爪子呀,你看看,這都有E了吧。”蘇言做了一個極度誇張的手勢。
【主播,咱先不讨論罩杯大小,你能不能先擦擦你嘴角的哈喇子,這麽娟秀的一個少女,你内心太龌龊了吧。】
蘇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态了,連忙一擦嘴角,正襟危坐:“哎,我可不是那種人,我隻是看她胸部有炎症,關心則亂而已,你看她此刻眉毛給皺的呀,一定很痛苦。”
【你可拉倒吧,大家有誰相信的?】
【反正我不信,不過,我還是要給主播點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算不算搶你同行的生意。】
“先前那裏沒其他鬼差,應該不算吧,這女子陽壽未盡呢,我這隻是順手而爲,”蘇言又再次看了看她胸部道。
這少女看上去,有點柔弱的感覺,能當上官蘭的妹妹,不在家好好複習考高中,跑這裏玩命來了,這異界的人都是怎麽想的。
不知爲什麽,這少女總讓人有一種想抱在懷裏憐惜的奇異感覺,當初她順着枝幹落下來,面對着自己,看着她那面龐,這股感覺就占了一小半,當然,絕大多數還是他内心崇高的善良品德。
“大家,再不救她,我可能就真的給同行接了一門生意了,怎麽救,我沒經驗呀,女孩子的胸部不敢摸呀,我怕她待會一睜眼,首先給我一巴掌,到現在,除了忘記我女朋友生日,挨了一巴掌外,還沒女孩子打過我呢。”蘇言不斷從商店内兌換了七八瓶跌打損傷的藥膏和止血帶,惹得衆人一陣鄙視。
嘴上說着無知,手底下比誰都快,你這劑量,都快趕上五六個人的了,你以爲你在救治一頭奶牛呀,哎,别說,還真有點像呢。
爲了顯示自己更專業一點,蘇言連白大褂,口罩和手套都兌換出來,然後給穿上,最後想了想,又将手套給放了回去。
“大家可作證呀,我這是情非得已,待會她要是誤會,你們可要給我解釋呀。”蘇言迫不及待說道。
【主播,你能不能别這麽無恥,我們怎麽解釋,解釋她也聽不到,流氓做到您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哎,此言差矣,我這已經放着錢不掙,跑來無償給人家做手術,稱之爲高風亮節也差不多了,怎麽能用流氓二字來形容呢,這位大哥調皮了哈。”
【嘔~】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主播,管好你的爪子,我們這麽多姐們可看着呢,人家這麽一個讓人疼惜的小姑娘,你要是敢乘機占便宜,我們集體畫圈圈詛咒你。】
“我說你們一個個都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這隻是在救人,思想太龌龊。”蘇言反駁了一句後,不知道何時,已經抱着一大堆瓶瓶罐罐挪到了女孩的面前,看着她那波濤洶湧的胸部,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在無數人嗷嗷叫着和打賞下,小心翼翼解開了她的衣衫,猶如撥洋蔥似的,裏三層外三層。
這女孩太保守了吧,穿這麽多,看起來還蠻瘦的。
随着最後一層衣衫的剝落,露出了一件白色的亵衣,此刻上面殷紅點點,而且撐的幾乎要爆炸了。
“不對,”蘇言突然立刻收手。
【咋的了,主播,你倒是快點呀,沒看人家女孩現在都難受成什麽樣了嗎?】
随着蘇言的停手,直播間頓時無數人催促道,還有一些嗷嗷叫着,瘋狂打賞。
“哎,我主要是怕你們準備衛生紙,女孩子倒是沒什麽,說不定還能指點我救治,主要怕你們呀!”蘇言無奈道。
話語落下後,直播間頓時炸了。
【主播,你這是再侮辱我們,把我們都想成什麽人了,人家這麽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是呀是呀,枉我還剛才給你打賞呢,太傷心了。】
【哎~,主播說的其實也有道理,雖然我也很想看,别噴,咱實話實說,但我也有這麽一個年齡一樣的妹妹,她要是受傷了,被人救治時,還是這麽敏感的地方,被數萬人看着,我也會心裏不舒服的,主播,關了直播吧。】
【同意樓上,你是一位真正的君子,更是一個好哥哥,主播,你這邊能識别男女嗎,把男的畫面關了吧,把我們留下就行了。】
“關不了呀,連帶的,諸位,抱歉呀,爲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隻能先讓你們回避了,待會再說。”
【主播别呀,我們絕不多想,全程關心而已,更何況……】
蘇言沒等這些人消息發完,就直接關了直播,然後再度看女孩,荒山野嶺、孤男寡女,面對這麽一個大胸妹,不知爲什麽,還有點小激動呢。
算了,我可是正人君子,想想那些經常給人整胸的醫生,一天七八位,要是都這樣,一個月下來都陽痿了。
蘇言再次吞咽了一口口水後,嘴裏念叨着:“姑娘别見怪,小哥哥我這是情非得已,事态緊急,”然後,一把撕開了女孩最後一件亵衣。
噗!
兩股血柱一下子噴到女孩的胸部,在短暫的時間靜止後,蘇言連忙轉身,雙手合十,嘴裏不斷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長這麽大,他還真沒這麽看過女孩的胸脯,視覺沖擊力太大了,得虧關了直播,蘇言再念了一會兒經後,感覺内心平靜許多後,這才再次轉過身,然後鼻血又不争氣的流了下來,吓得蘇言連忙再次轉身,撕下繃帶一團,塞進鼻孔。
他害怕人家沒救成,自己倒是先失血過多,暈厥過去,幾天後,被人發現這麽一個山洞,然後是如此香豔的一幕,自己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蘇言扇了自己一巴掌,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就去撿藥粉,她的傷不是很重,得虧前面那些人替她分擔了那一抓之力,否則,還真難說,但是,該有的炎症還是要消下去的。
随着胸部衣衫的解開,一股清涼而來,讓的昏厥中的海清有了絲感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帶着口罩,舉着一個瓶子的男人。
蘇言也是一驚,她怎麽這個時候給醒了。
“嗨,我說我是在給你療傷,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