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話音剛落,托尼也到了。他落地時發出“乒”的金屬撞擊聲,然後打開面甲道:“嘿,索爾,我幫你們幹掉了十幾艘敵方戰艦,要一艘完整的研究一下,沒問題吧?……哇哦,這兩位就是神王奧丁和神後弗麗嘉了吧?很高興見到你們,我是托尼?斯塔克。”
對托尼的輕浮,奧丁倒是忍住了,淡淡的道:“當然,那是你的戰利品,理當由你處置。”
然後就攬着弗麗嘉轉身離開了,顯得相當傲慢無禮。弗麗嘉隻好回頭說了一句:“希望你們在阿斯加德過得愉快。索爾,交給你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劉青竹質問索爾道:“我們雖然是未經允許就來了阿斯加德,可畢竟幫了你們大忙,我還救了弗麗嘉,奧丁難道一點感激之心都沒有嗎?難道這就是你們阿斯加德的待客之道?”
索爾尴尬的道:“阿斯加德很少有客人,我們不太歡迎外人。不過我是很歡迎你們的,我們阿斯加德非常美麗,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帶你們參觀參觀,保證你們喜歡。”
在索爾的殷勤招待下,劉青竹和托尼也不好再計較奧丁的傲慢,跟着索爾,再加上簡,四個人一起在阿斯加德遊玩兒了起來。可是才玩兒了沒多久,簡就虛弱的走不動路了,索爾隻好扶着她在路邊坐下休息。
劉青竹抓起簡的手腕診斷了一下,說道:“她的生命力很微弱,有什麽東西在吸收她的生命力。”
托尼詫異的問道:“吸收生命力?是寄生蟲嗎?魔法寄生蟲?”
索爾道:“比寄生蟲嚴重得多,是以太。那是黑暗精靈的終極武器,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駕馭它,它就會吸收宿主的生命力。簡無意中闖進了存放以太的地方,就被寄宿了。”
托尼道:“你既然知道,就趕緊取出來啊!”
索爾搖頭道:“除了黑暗精靈,除了瑪勒基斯,沒人能在不傷害簡的情況把以太取出來。”
劉青竹道:“也就是說,瑪勒基斯不來,我們也得去找他?那還等什麽?趕緊行動吧!”
索爾道:“瑪勒基斯是黑暗精靈的首領,雖然黑暗精靈已經沒落了,可依然不是好對付的。而且,就算我們抓住了瑪勒基斯,又怎麽保證他在提取以太的時候不做手腳?我不希望簡有任何危險。”
因爲劉青竹的插手,弗麗嘉沒被瑪勒基斯殺死。而弗麗嘉沒死,奧丁也沒悲憤發狂的封鎖阿斯加德,要和黑暗精靈全面開戰。即便如此,想要讓瑪勒基斯從簡的體内取出以太,依然需要洛基。隻是弗麗嘉沒死,洛基對黑暗精靈也就沒了仇恨,他還願意幫忙嗎?
幾個人也沒閑心遊覽了,一起回了索爾的住處,又招來仙宮三勇士和希芙,大家開始商議對策。
索爾以前确實很莽,但不代表他笨。實際上這家夥非常聰明,很快就提出了一個方案。他的方案和原劇情類似,隻是省去了逃出阿斯加德的一系列設計,因爲根本沒必要。
唯一的問題是,怎麽确保洛基不搞鬼。這一點索爾也沒有辦法,隻能盡量說服。
劉青竹想了又想才說道:“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試試,隻是我也沒有把握。”
托尼道:“有什麽辦法就說出來,大家一起讨論一下。”
劉青竹道:“我有一招,可以将一部分力量灌注在别人體内。短時間内,這部分力量會潛伏起來,不會對這個人造成任何影響。但過了期限,這部分力量就會爆發出來,把人撕成碎片。可問題是,我不确定你們阿斯加德人能不能抗住我的力量,畢竟你們的身體和地球人大不相同。”
索爾哈哈笑道:“你真有這樣的手段?那太好了,先在我身上試試!”
伊芙立即反對道:“不行!萬一你有危險怎麽辦?連史蒂夫自己都沒把握,你怎麽能親自嘗試?”
仙宮三勇士也緊随其後,堅決反對。托尼倒是什麽都沒說,不過也皺着眉頭,顯然不看好索爾的提議。
劉青竹說道:“如果非要嘗試的話,我覺得可以在洛基身上嘗試。”
索爾和希芙、仙宮三勇士幾乎同時開口,不過索爾說的是“不!”希芙和三勇士則說“好!”
劉青竹看着他們不說話,這事最後還是需要他們來決定。于是索爾就和伊芙、仙宮三勇士吵了起來。
雖然伊芙他們人數更多,可阿斯加德不是民主制度,索爾是王子,是阿斯加德繼承人,希芙他們隻能勸說,最後做決定的隻能是索爾。索爾既然意志堅決,希芙他們說什麽都白搭。
最後,索爾決定從打牢裏的囚犯中選出幾人做測試,反正這些囚犯都是阿斯加德的敵人,關在牢裏還得養着,死了也不可惜。至于用活人做實驗有違人道主義的問題,在阿斯加德根本不是問題,這裏不講人道主義。
其實劉青竹是想反對的,倒不是同情那些囚犯,而是這些囚犯都不是阿斯加德人,沒有“神力”這種東西,用他們做實驗,結果未必準确。不過又想到洛基也不是阿斯加德人,而是冰霜巨人,這才沒有反對。
就在幾個小時前,阿斯加德打牢裏的罪犯在詛咒戰士的鼓動下,逃出牢房給阿斯加德人搗亂,客觀上幫助了黑暗精靈的入侵。後來雖然将他們重新抓住了,但越獄的罪過不能不罰。至于怎麽罰,目前還沒決定,索爾幹脆就讓劉青竹代替阿斯加德懲罰他們。
阿斯加德的牢房,其中一面像個落地窗,正對着長長的走廊。劉青竹等人到來後,索爾指認出一個越獄時殺害過阿斯加德戰士的家夥,将他從牢裏提了出來,交給劉青竹。
劉青竹看看這個被提出來當試驗品的家夥,長得奇形怪狀的。就憑這個長相,劉青竹和托尼就對他沒有了同情心。反正是外星人,而且還兇神惡煞、罪大惡極,能當一回小白鼠,也算是做貢獻了。
劉青竹讓索爾把他按着趴在地上,然後在他腦袋、心髒、後腰上,各拍了一巴掌,将三團法力打入三個部位。由于劉青竹刻意減少了潛伏時間,所以隻過了片刻,這家夥就開始慘叫起來。
這家夥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大牢,将所有犯人都驚醒了,探頭探腦的看這邊發生了什麽。他們不懂劉青竹的手法,隻以爲是在使用酷刑,頓時一個個都吓的噤若寒蟬。
爲了震懾洛基,劉青竹他們做實驗的地方距離洛基的牢房很近,讓洛基清楚的看到了全過程,甚至能聽到劉青竹等人的對話。聽着劉青竹和索爾嘀咕什麽“他的體質太差了,這麽點力量就承受不住。洛基比他強得多,應該沒問題。”“這家夥也有自愈能力,要想不殺了他,還不會被他的自愈能力抵消我的力量,平衡很難拿捏。”等等之類的,讓洛基感覺毛骨悚然,預感到情況不妙。
可惜洛基有什麽預感都沒用,他被關在牢房裏,無處可逃,也無法改變索爾等人的想法,隻能煩躁的在牢房裏轉來轉去。可是在劉青竹消耗了三個試驗品之後,終于輪到他了。
洛基看了看那三個試驗品,最終都是被刀氣絞成了碎肉的下場,而且臨死前還遭受極其殘酷的折磨。因此,當索爾等人都來到他的牢房外,開始圍觀他時,洛基覺得他們的眼神裏都充滿了血腥味兒。
這種情況下,洛基也不得不服軟,強笑道:“老哥,你不會想把我也弄成碎肉吧?我們可是兄弟!”
托尼戲谑的道:“在新墨西哥,你派毀滅者殺你哥哥的時候,可沒說你們是兄弟;紐約之戰時,你把你哥哥從九千米高空扔下去的時候,也沒說你們是兄弟。對了,紐約之戰時,他還捅了你一刀,是吧?”
最後一句是對索爾說的,索爾隻是滿臉失望的搖頭道:“捅刀子的事情多了,最早是我們才八歲的時候。”
托尼不敢置信的道:“八歲?哦天哪,你……今年多少歲來着?一千三百還是一千五百歲?他從八歲開始用刀子捅你,你得挨多少刀?你居然還把他當兄弟?”
索爾隻能聳聳肩,劉青竹插嘴道:“索爾已經吸取教訓了,開始防備他這個弟弟了,這是好的改變,不然我這半天在忙什麽?好了,别說廢話了,我們開始吧。沃斯塔格,把他帶出來,按在地上。”
按在地上拍巴掌,這是劉青竹整治那些試驗品的标準流程,洛基都看熟了。現在終于輪到他了,眼看着沃斯塔格關閉了屏障,和其他兩勇士以及希芙,獰笑着走進來,他不得不爆發了,拼命的想要沖出去。可是在四個人的圍攻下,洛基即使爆發也不行,還是被按着腦袋趴在了地上。
被按着無法動彈的洛基,隻能發出無助的慘叫,可不管他怎麽做,都免不了被劉青竹拍了幾下。最可恨的是,劉青竹拍了不止三下,而是足足十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