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麽好緊張的!"晃了晃礦泉水瓶,周小天抿了抿嘴唇,抱怨道:"這水也太少了吧,我才喝了幾口。"
見狀,太太莞爾一笑:"加加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小姨子,不知道你在緊張什麽?"
周小天嘴巴一咧,無聲笑了笑。
不是他緊張,隻是他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
"來了!"
列克星敦擡起頭,看着一架自天邊飛過來的客機提示道。
根據時間來看,這架飛機就是薩拉托加乘坐的。
聞言,周小天急忙把空瓶子扔進垃圾桶。
"你說這瓶子是幹垃圾還是濕垃圾啊!"望着瓶子精準地落入垃圾桶,他下意識一問。
"什麽幹垃圾濕垃圾的,提督你再說什麽?"列克星敦走上前來,摸着其額頭一臉問号。
"沒什麽,是我想多了!"微笑着搖搖頭,周小天自嘲一笑。
他隻是想到魔都開始垃圾分類,心有所感。
...
"姐夫~!"
接機口,薩拉托加第一時間就看到前來接機的提督和姐姐,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她一把将口罩扯下,然後飛撲過去。
鴨舌帽落在地上,少女的金色長發在空中飛舞着,宛若跳動的精靈,吸引了大量目光。
"姐夫,我好想你啊!"
薩拉托加才不在乎圍觀群衆的目光,她的眼裏隻有提督一人。
縱身一跳,加加就跳到周小天身上。
她雙手環住提督的脖子,雙腿纏在其腰上,然後把臉貼上去死命蹭着,嘴裏念念有詞:"姐夫,姐夫,姐夫!加加好想你!"
少女的喃喃自語柔情若水,把周小天心中最柔軟的地緊緊纏繞住。
嗅着淡淡的幽香,他下意識地将手放在其臀部上,并向上托了托。
"嘻嘻!"
臉頰一紅,加加咬着周小天的耳朵,悄悄說道:"手感不錯吧,姐夫~!"
聞言,周小天順勢捏了捏指間的柔軟。
"呀!姐夫好壞,不過加加喜歡!"薩拉托加輕輕咬着嘴唇,雙腿愈發用力,語氣更是嬌滴滴的。
周小天這才反應過來。
他急忙松開手,拍了拍少女的背部,說:"你快點從我身上下來,大家都看着呢!"
"看就看嘛,我一點也不在意!"扭動下身體,薩拉托加毫不在意。
咳!咳!咳!
正當周小天手足無措之際,列克星敦在兩人身邊輕輕咳嗽了幾聲。
身體一哆嗦,薩拉托加急忙從提督身上下來,然後撲倒太太懷裏撒嬌道:"姐姐,加加也好想你。"
"想我?!"
嘴角一翹,列克星敦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從你現身到現在可一直沒拿正眼瞧過姐姐呢,你怎麽可能想我。"
"姐姐~!"
跺了跺腳,薩拉托加拉着長長的尾音,表達自己的不滿。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摸摸妹妹的頭頂,列克星敦柔聲道:"加加,歡迎你回家。"
咕噜~!
這時,周小天的肚子發出輕微的叫聲,打破兩人之間的溫情。
"那啥,中午沒吃飯,現在有點餓了。"
摸摸後腦勺,他不好意思地看着兩位艦娘。
"現在回去也挺遠的,要不我們先在這裏對付一下,晚上再給你們做大餐。"理解地點點頭,列克星敦看了看四周說道。
"加加你有什麽想吃的嗎?"拍了拍胸膛,周小天大包大攬道:"我請客!"
"那我要吃這個!"指着遠處的肯德基,薩拉托加舔着嘴唇。
作爲航母艦娘,她居然有點暈機。
雖然症狀不是很嚴重,但也影響到了她的胃口。
看着肯德基門口放的人偶,周小天點點頭,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雖然因爲自己,大部分艦娘都改變了飲食習慣,不過刻在她們骨子裏的東西可不是這麽容易改變的。
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他對身邊的幾位艦娘很是了解。
拉菲雙魚她們就喜歡吃這種洋快餐,特别是漢堡、炸雞是小家夥們的最愛。
每次聲望炸雞腿時,三位來自美系的小家夥就會化身成跟屁蟲黏在女仆長身邊。
就是列克星敦也會偶爾嘗一下。
等提督答應後,薩拉托加笑嘻嘻地走過來,熟練地挽住周小天的胳膊。
見狀,列克星敦隻是笑了笑,并沒有說什麽。
咽了口唾沫,周小天左右環顧一番,說:"加加,你貼的太近了。"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胳膊傳來的柔軟。
"噫,姐夫你讨厭我嗎?"腳步一頓,薩拉托加可憐兮兮地看着周小天,目光透着一絲狡黠。
"怎麽可能!"
聞言,周小天立馬叫了起來。
讨厭誰他都不會讨厭自己的艦娘。
他隻是覺得當着列克星敦這樣做有點不妥。
特别是加加一口一個姐夫,讓他隐隐有股愧疚感和刺激感。
"嘻嘻!"
眼珠子一轉,薩拉托加又貼了上去。
這次,她貼的更緊。
跟在兩人身後,列克星敦搖搖頭,一臉寵溺。
無奈之下,周小天隻能邁着僵硬的步伐和兩位艦娘走進肯德基。
"你們坐,我先去點餐。"
在角落找個位置,周小天朝兩位艦娘囑咐一聲後就轉身去排隊。
"姐夫真溫柔!"
雙手撐住下巴,薩拉托加臉頰紅撲撲地望着周小天的背影,水靈靈的眸子如同一池春水,煞是醉人。
"死丫頭,你是思春了吧!"揪了揪妹妹的臉頰,列克星敦沒好氣地說道。
剛才她在後面看的很清楚,自家妹妹恨不得把身體都融進提督體内。
敲了敲腦袋,加加歪着頭吐了吐舌頭,賣萌道:"姐夫也是人家的老公嘛!"
"那啥?!"
扭頭看了看,見提督排在最末尾,列克星敦這才轉過頭,身體向前靠了靠,說:"你說的那個日記帶來了嗎?"
"姐姐你放心,在這裏!"拍拍腰間的挎包,加加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
"這就好!"
見狀,列克星敦吐了口氣。
"我說姐姐,你見過那個叫林曼青的女孩嗎。"摸着自己的挎包,薩拉托加輕聲問道。
"見是見過,我也察覺到他們之間的狀态,就是沒有确鑿的證據。"
摸着下巴,太太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