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赫巴托爾連魚缸都沒有拿就溜掉,逸仙走過來将魚缸抱下來,準備空閑下來後給她們送回去。
"提督,你似乎很怕這個東西。"
瞟了一眼周小天,逸仙抿嘴一笑,然後伸手把那條五彩斑斓的海蛇捏在手裏。
臉色微微一變,周小天下意識向後縮了縮身體。
"你胡說,我堂堂提督怎麽可能怕這種東西。"悄悄咽了口唾沫,他的臉色有點發白。
"其實這東西很美味的。"看到提督這個樣子,逸仙笑了笑,随手将海蛇扔進魚缸裏。
對比,周小天也點了點頭。
他倒是知道某個沿海大省一直有吃蛇的習俗。
眼珠子一轉,周小天急忙将話題轉移開:"那啥,剛才我看兩個小家夥似乎有點不自然。"
把衛生處理完畢,雙海也圍了上來。
兩人叽叽喳喳地叫嚷起來:"提督你有所不知,昨天早上蘇赫巴托爾和奧丁才被企業打了屁股。"
"原來如此!"周小天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兩個小家夥說要打赤誠的屁股,原來她們兩人已經嘗打屁股的滋味不好受。
迎着提督詢問的眼神,逸仙攏了攏額頭前的頭發,将這件事緩緩道來。
前幾天,兩個小家夥利用剛掉上來的海魚将貝爾給引過來,然後被兩人給抓住。
她們準備用貝爾當魚餌,看能不能釣上大家夥。
趁其不備,貝爾逃了出來。
這件事把它吓得不輕,居然飛出鎮守府,好幾天都沒有回來。
貝爾不回家,埃塞克斯就着急了。
在餃子的央求下,大家紛紛出海幫她尋找貝爾,可惜毫無所獲。
沒有貝爾,餃子就像失去了靈魂,整天卧床不起。
好在貝爾于昨天早上飛了回來,大家自然也知道蘇赫巴托爾和奧丁幹的好事。
企業當場就将兩個小家夥教訓了一頓,然後讓她們給貝爾和埃塞克斯道歉。
"提督你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當時哭得可傷心啦,她們還一直在叫提督去救她們呢!"眯着眼睛,雙魚嘻嘻哈哈的,好不開心。
"怪不得說到打屁股,兩個小家夥就跑了。"
摸着下巴,周小天腦補了一番企業打屁股的場面,無奈地搖搖頭。
"提督你是準備出去嗎?!"見周小天手邊還放着一個背包,逸仙有點好奇。
"嗯,我的确要出去,昨天我不是說了嘛,讓你們看看現代化的都市,上次隻拍了漫展,很多熱鬧的地方你們都沒看到呢。"
拍拍背包,周小天暗道一聲可惜。
雖然首都挺好,但他還是喜歡自己的家鄉。
想到家鄉,他擡頭看了重慶一眼。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重慶可以算半個老鄉。
"娘希匹的。"心神一動,周小天開口就是一句方言。
"提督,讨厭!"
在場的衆人聽的清清楚楚,重慶更是羞紅着臉,白了提督一眼。
"提督你怎麽知道重慶姐姐的口頭禅啊!"平海的眸子布靈布靈地閃爍着,一臉崇拜。
重慶要是遇見不順的事就喜歡罵一聲娘希匹。
"那啥,我也就是随口一說。"摸摸腦袋,周小天怪不好意思的。
他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重慶還真有這個口頭禅。
"提督,給我們說說你家鄉的事吧。"
知道提督要下午才出門,她們現在也有空閑,雙海央求道。
看了看周圍,見大夥一臉意動,周小天也不推辭,伸手把大青花魚抱在懷裏。
"我也算土生土長的榕城人,等你們過來了,我一定帶你們吃遍榕城。"
說到自己的家鄉,他眉飛色舞。
算算時間,現在正是吃火鍋的大好時機。
雖然榕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充斥着火鍋的香味,但不可否認,天氣越冷吃火鍋越爽。
"我給你們說,榕城也是一座網紅城市,有很多有名的景點,不過大部分的景點都是坑。"
"那些什麽錦裏、春熙路都被吹上天了,其實裏面也就那樣,不說是坑人的地方吧,但至少本地人不去。"
"裏面又貴又難吃,還是那些蒼蠅館子好吃。"抹了把口水,周小天肚子裏的饞蟲又被勾了起來。
見此情況,列克星敦點了點頭。
今天晚上就吃火鍋好了。
雙海等人睜大雙眼,生怕錯過一個字,臉上時不時浮現出一絲微笑。
雖然沒親眼見過,但她們能從提督的描述中得知這是一個美好的時代。
至少沿海地區沒暴露在列強的炮口下,祖國的大江大河裏停泊的是自己國家的船隻,人民安居樂業,不用擔心天上會落下屬于敵人的炮彈。
這是她們成爲艦娘之前一直想看到的場景。
"诶,你們怎麽哭啦!"注意到雙海眼角的淚水,周小天話一頓,摸了摸後腦勺。
"這是高興的淚水!"搖頭抹去淚水,雙海語氣倒是十分歡快:"祖國能強大起來我很高興。"
理解地點點頭,周小天拍了拍手機,說:"今天,我就帶你們看看種花家的首都是什麽樣子。"
啪!啪!啪!
這時,逸仙站起來招呼大家準備開工,她們還要準備中午的飯食。
...
"诶,大家都在演習,害得我都沒有收獲。"輕輕抖動下魚竿,蘇赫巴托爾看着演習場的方向一臉無奈。
每次演習,海裏的魚都會被吓走。
"今天也沒有什麽收獲啊。"坐在蘇赫巴托爾身邊,奧丁搖晃着雙腿,低頭瞅了瞅毫無動靜的魚漂。
"我還想釣個大家夥送給提督呢!"眯眼看向深海,小家夥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東西。
這段時間,蘇赫巴托爾試了很多種魚餌,可惜釣上來的都是一些很常見的魚,這讓她很失望。
"可惡啊,要是那天沒讓貝爾逃掉就好了,害得我們白挨了企業姐姐的打。"
揮揮拳頭,蘇赫巴托爾一臉不甘心。
"你還想用貝爾當魚餌嗎?"
蠕動着屁股,奧丁小心翼翼地拉開距離。
要是蘇大人真的有這種想法,自己絕對不會參與。
縮了縮脖子,蘇赫巴托爾慌忙搖着腦袋。
直到現在,她還覺得屁股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