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
人群中大吼道,同一時刻上百道的攻擊打了過來。
楊枭右手一揮,黑暗氣息直接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黑色護罩
"絕對防禦。"
"轟轟轟!!!"
數百的攻擊打在絕對防禦上産生了爆裂的聲音,但可惜的是防禦沒有被打破,楊枭安然無恙的待在裏面。
從外面是看不見楊枭的,但是楊枭卻能在絕對防禦裏看見外面的景象。
狂暴的攻擊打在了空氣屏障上,也隻是震顫了一下,但卻無法擊破。
"爲什麽打不破?"很多人都驚異起來,不僅打不破左德和雷神的防禦,就是佩恩的這個防禦都無法擊破。
地下城内的大銀幕上,一些大佬們臉色有些微變,"這些人到底是什麽東西,爲什麽攻擊力這麽強防禦力也這麽強?"
"如果一直無法打破這些人的護罩,那我們有再多的人也是無用的。"有強者表示,雷神和佩恩的防禦如果無法打破,一切都是枉然。
"這次應該有破防的人在啊,他們沒有動手嗎?"
"已經動手了,但是沒有用,這些破防的人實力比雷神佩恩差距太大,怎麽破?"
"轟轟轟!"
攻擊一直在持續,三百多人同時攻擊的莊大場面難得一見,環刀王在左德的領域内,隻能看見一些璀璨的光芒,其他什麽也看不見了,甚至都看不見外面的敵人,全部都被攻擊掩蓋了。
天涯隻能鎖定氣息然後一刀刀的劈出,紅槍的話他朝着沒有楊枭和戚風的地方開槍。
戚風更是狠,直接飛到了天空上,對着天空劈出了一道雷,然後這個天空都變色了,一道道粗大的雷被戚風引了下來,劈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怎麽可能,他難道真是雷神不成,居然可以讓天劈雷?"有大佬震驚的發話。
房間裏有些壓抑,過了一會後有個鑽石大佬說道:"我覺得,雷神可能已經可以元素化了。"
"這不可能!"有人立刻說道:"如果雷神可以元素化的話,那實力至上在鑽石段位至上了,豈能在黃金段位掙紮?"
"你管這些人叫掙紮?"這時花面男子說道:"你哪個眼睛看見他們是在掙紮了,根本就是秒殺的存在!"
的确,在戚風的萬雷天引之下一百多号人直接被劈死,楊枭的黑色打印中射出無數的黑色細線,穿過那些人的身體,然後吸收了對方的個性。
吸收并不代表楊枭會這個個性,而是可以仿照,模仿,有些有用的個性楊枭吸收了,無用的都直接秒殺。
這種殺戮之下,那些敵人的臉色本來又嘲諷轉而變成了凝固。
笑容瞬間凝固,背後一陣陣的發冷,此刻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跑了,但是跑又能跑到哪裏去,楊枭和戚風第一時間發現逃跑的人直接就殺了。
就這樣這裏成爲了修羅地獄,一段時間後地上全部都是血水還有屍體,來這裏的人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着離開的。
唯獨有一個人離開了,那就是打着上廁所的借口離開的那個男子。
隻有他走了,其餘的人全部都死在了曉組織的手中。
看見畫面中這屍山血海的畫面,那些大佬們默然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而那些在黃金段位前十的強者們也都覺得頭皮發麻,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虐殺啊。
将近四百人的戰力,就這樣在十幾分鍾時間内全部被殺死。
其主要戰力就是雷神和佩恩二人,這兩個人就像是生命收割機一般,将這些人的生命全部帶走。
看着滿地的鮮血和屍體,環刀王有些想要吐的沖動,周圍彌漫了濃厚的血腥味和捏内髒氣息。
楊枭怔怔的看着地上的屍體與鮮血,心**奇的安靜,他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變成了這樣的冷血呢。
當初的他還是一個喜歡手辦的清純男生啊,來了這裏居然被渲染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刻楊枭忽然有一種感慨,果然錯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這個世界啊。
"太...太強了。"左德也是被吓得不輕,他可是什麽都沒有做,這些人全部死了,用腳趾想都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雷神和佩恩殺的。
天涯站在原地默然不語,他的衣服到現在還是幹淨的,除了曉組織的圖案和黑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地上的鮮血都沒能沾染到他一絲一毫,而敵人們已經死光了。
這場戰鬥在全世界直播,這一刻很多的強者都是默然不語,他們安靜的看着畫面中的曉組織,心中發涼。
在曾經,也有過這種事情發生,一個僅有八人的組織,殺光了三百号人,雖然人數上比曉組織少一點,也非常恐怖了。
這種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了,那八個的組織此時各個都是超凡強者。
現在所有人再次看見這個畫面,有些人就會聯想到,這些人的實力将來很有可能進入超凡強者。
"這次,我們可能真的在所有強者面前嶄露頭角了,黃金段位是真正的大舞台..."環刀王始終沒能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這種實力的人居然站上了這麽大的舞台。
哪一天不小心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啊,人家雷神和佩恩有實力自然不會害怕這些,但是他不行啊,他的實力在曉組織裏是墊底的存在。
之前他還死過一次,現在算是第二條命了。
"找個地方休息吧,這個島上估計沒有人了,就算是有也不超過五個。"戚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一行人換了個地方休息,距離此地有數千米的地方,現在是真的安靜,什麽都聽不見,就連鳥蟲的叫聲都細不可聞。
一夜後曉組織的人踏上了直通車,返回了地下城。
黃金段位的強者們看見曉組織的人都是瑟瑟發抖,根本不敢靠近。
就是一些白金段位的強者看見曉組織的人都是發憷,這些人的實力真的太深不可測了,每次派去殺曉組織的人都是死亡的代價。
這樣誰還敢去觸這個黴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