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和你在這個世界去國外呢,你倒是先想到了。"戚風其實也有這種想法,他前兩天就是出去了一趟,結果遇上了一些事情才這麽累的,可能是他太心急了。
楊枭雙手一攤說道:"那還等什麽呢,直接去吧,早點去早點回,我們再兩個世界發财真的是沒誰了。"
其實楊枭迫切的是走在那三個穿越者之前變強,他腦子好使,難道其他三個穿越者腦子就不好使了嗎?
川姬雪就不用多說了,現在她和楊枭是一個陣營的,其餘兩個,一個鄭鷹山,還有一個藍發的男子,這兩個人才是楊枭最大的威脅。
不過從現在的狀态來看,楊枭應該是不懼鄭鷹山了,另外一個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見過。
戚風的想法和楊枭也差不多,他在自己的世界也要發展,能夠互通兩個世界他可以得到的東西就更多,重要的是他在楊枭的世界裏是黑戶,沒有人能夠查得到他。
而楊枭在他的世界裏也是黑戶,兩個人行動的起來無比的方便。
"什麽時候出發?"戚風眉頭一擡。
"吃完晚飯我們就去,飛機票我來買,晚上想吃啥我都給你安排了!"楊枭一拍手說道。
"好,那就喝點再上路吧。"戚風哈哈一笑。
"你才上路呢,好了,走吧。"楊枭白了眼戚風,大步的朝門外走去。
今天開始他将踏上一條真正的成長之路,這速度可能是飛快的,也可能是充滿危險的,但是對于兩個世界同樣是穿越者的他們,或許好運會多一些吧?
這隻是楊枭心中所想,但他不覺得這天下他都可以随便亂闖,就是之前的天涯就給了他很大的威脅,天涯咫尺刀的威懾力還擺在這裏,楊枭不敢大意。
一個昏暗的房間内,房間内僅有一盞發黃的燈亮着,顯得周圍有些暗黃。
鄭鷹山坐在沙發上,戴着面具,在他的邊上還有兩個人坐着,這二人也同樣帶着面具。
"黑鷹,現在你的團隊已經有十個人了,我覺得可以行動了,那佩恩和雷神似乎都在召集人,但具體召集了多少人我不清楚,我們還是盡快行動吧。"
坐在鄭鷹山左側的男子,帶着同樣黑色的面具,面具上有一條黑色的蛇,但這個黑蛇和楊枭殺掉的黑蛇是不同的,面具也由此差别,二人的實力也不能做比較。
這個人叫着毒蛇,黃金1的段位,自從黃金段位的扼殺開始他就銷聲匿迹,和大多數的強者一般都不敢露面。
直到現在黃金段位出現了很多新的強者,他才開始物**選,這黑鷹就很不錯,他見識過黑鷹的實力,基本上都是一擊必殺的,除非遇上一些元素個性,或者是其他的異能個性會棘手一些,其餘的還真沒有多少能奈何黑鷹的。
"毒蛇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可以行動了,那些大佬和頂端強者們都在關注着佩恩一行人,對于我們雖然上心但也沒有盯的太死。"
坐在鄭鷹山右側的是一個戴着金色面具的人,這個人叫着金佛,個性自然也就是金屬性,也是元素個性的一種,他的實力也是非常強的。
和毒蛇差不多是一個年代的黃金段位強者,他和毒蛇是鄭鷹山這裏實力最強的二人,其餘一些人今天沒有過來。
鄭鷹山一直沒有說話,在這兩個人說完話後他才淡淡的說道:"我們雖然有十個人,但我不覺得我們的人是佩恩人的對手,這是我的直覺。"
金佛和毒蛇都是一愣,相互齊齊看了眼,然後毒蛇才開口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也不見得我們的人弱多少吧,這些人也是當年隐退下去的強者。"
"隐退下去的強者?"鄭鷹山不屑的說道:"與其說是強者,倒不如說是怕死,就他們那種實力而言,我根本不屑。"
鄭鷹山還真的有資格說這個話,他現在考慮的是着急強者,而不是當年怕死的懦夫。
如果不做到最好最完美,就會被其他幾個穿越者給超越,他鄭鷹山不是一無所知之人,川姬雪和楊枭在地下城他都知道。
川姬雪在地下城的身份是白鹦鹉,楊枭在地下城的身份是閃光,這很容易就能夠打聽清楚。
川姬雪的個性鄭鷹山覺得是最爲棘手的,據說這個女人都不用動手就能殺人,似乎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操縱者。
目前鄭鷹山不想和這個女人對上,似乎這個女人和楊枭走的有些近,二人或許達成了什麽利益條件可能,總之對他有些不利。
他或許也要考慮一下,和另外一個穿越者合作了,但可惜的是另外一個穿越者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雖然鄭鷹山記住了那家夥的樣子,但關鍵找不不到人啊。
可能這家夥就不在島國,不然這麽久的時間過去了怎麽可能不出現呢,難道一點都沒有緊迫感嗎?
聽見鄭鷹山這麽說其餘的人,金佛和毒蛇的臉色也挂不住,但是他們還真的不得不承認,鄭鷹山說的沒有什麽毛病。
那些隐退下去的強者,有很多一部分是因爲膽怯和懦弱,他們不想死在黃金段位的戰場上,也找不到隊友,所以就幹脆隐退了。
"那你的意思是?"金佛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這都得看鄭鷹山的意思。
"有沒有辦法讓龍骨和肉山加入?"鄭鷹山目光幽幽的說道。
金佛和毒蛇更是一愣,龍骨和肉山他們是知道的,也是和鄭鷹山一般新晉的強者,但是人家也有自己的驕傲和強大啊,說白了龍骨和肉山的實力和黑鷹差不了多少,處于伯仲之間。
想讓這種人加入是非常難得,人家自己都有團隊,怎麽可能屈與黑鷹麾下呢。
"這個不好辦,他們二人的實力在我和毒蛇之上,而且這兩個人也是弑殺之人,我們沒有什麽話語權。"金佛搖了搖頭。
"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們兩個最近留意一下各路強者,有更好的就把原先的給替換掉。"鄭鷹山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