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老師真是對不起,我因爲有些自己原因所以提前離開了病房,之後也沒能和你們說明原因,直到現在才能見上你。"楊枭有些慚愧的說道。
相澤消太看向楊枭說道:"你先告訴我你的傷怎麽樣了?"
"我的傷已經徹底好了。"楊枭将衣服撩上去,之前冥穴的那個傷已經無影無蹤,倒是前些日子的刀疤顯露了出來。
"真的好了..."相澤消太眼中露出了神采,盯着楊枭問道:"和我說說你最近是怎麽回事,傷是怎麽好的?"
楊枭點頭道:"我的傷勢是一個老前輩幫我治療好的,他懂針灸之道,是一個真正的隐世高人,他幫我治療了将近半個月時間,我徹底康複了。"
"可是我聽恢複女郎說冥穴這種地方受了緻命傷,是不可逆的,怎麽可能治得好?"相澤消太覺得非常神奇,恢複女郎都和他說了這個傷是不可逆的,就算治療的好也最多能活五年。
但是現在楊枭這麽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他覺得是奇迹了。
"這種事情我也說不出來,總之那個前輩有着神秘莫測的能力,不然我現在也不會站在你面前了。"楊枭隻能這麽說,他是不會說出自己是破事屋成員的,這種事情不能說。
"那既然是半個月就治療好了,那你爲什麽傷好了不和我說,我一直都在擔心你知道嗎?"相澤消太有些生氣的說道。
"老師我傷好了也得恢複的呀,我這不是和你道歉了嘛。"楊枭苦笑道,他總不能和屋時銀說自己出去執行任務了吧。
"看你恢複了我很高興,暫且原諒你了。"相澤消太其實心情還不錯,至少楊枭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先坐下吧,我和你聊聊最近的事情。"相澤消太讓楊枭坐下說話。
楊枭坐下後相澤消太說道:"體育祭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想你可能對此不是很清楚,我在這裏給你解釋一下。"
相澤消太說了一大堆關于體育祭的事情,其實楊枭知道體育祭的事情,但他不好直接說,隻能認真的聽着。
"考慮到你這剛恢複不久,你還是不要參加體育祭了,充當啦啦隊吧。"相澤消太思考了一番後說道。
"我一個男的當什麽替補,相澤老師,你讓我參加吧,我能行的。"楊枭肯定的說道。
"你确定嗎,萬一傷沒有好完全怎麽辦?"相澤消太爲楊枭考慮:"體育祭比賽可是會受傷的。"
"沒問題的,我覺得同一年級的沒有幾個人能傷到我。"楊枭自信的說道。
"你還真敢說?"相澤消太瞥了眼楊枭,"如果你真這麽有本事,怎麽會被人打成那樣?"
"我..."楊枭想要說鄭鷹山也被他打重傷了,又不是他一個人單方面挨揍。
但是他硬是沒有說出口,隻是張了張嘴。
相澤消太其實多多少少知道楊枭的實力的,之前開學考試的時候畫面都被他看在眼裏,有些老師也都知道楊枭這個學生隐藏的比較深,似乎不想太高調。
但是經曆過鄭鷹山的事情後楊枭就不想太低調了,他需要找到一種絕對的自信,讓自己的實力變得越來越強。
"好了,多的也不要在說了,你能平安的回來就好,我可不想在我教的班級中有學生因爲意外而死去,這段時間你知道我頂了多少壓力嗎?"
相澤消太從口袋中摸出一根煙點燃,楊枭有些愣神的問道:"相澤老師你還抽煙?"
"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抽。"
"少抽點吧,對了,幫我體育祭報名一下,應該還來得及吧?"楊枭問道。
"來得及,三天後體育祭開始。"相澤消太吸了口煙後看向楊枭:"你回去好好準備吧。"
"我會的。"楊枭點頭道,然後離開了相澤消太的辦公室。
相澤消太看見楊枭走了後,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出去:"喂,楊枭回來了,需要給你們報備嗎?"
"需要,順便讓他過來一趟吧,做一下筆錄,還有關于鄭鷹山的事情,我們需要問問他。"電話那頭說道。
"好的,今天放學我就讓他過來。"相澤消太挂斷電話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該上課了。
放學後楊枭被相澤消太告知要去警署報道一下,楊枭對于這種事情是不能拒絕的。
隻不過他才剛離開學校的時候,就被四五個記者給圍住了。
"你不是USJ事件中那個被打死的學生嗎,你怎麽完好無損的在這裏呢?"有個記者突然叫道,似乎發現了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一般。
"被打死?"楊枭直接一巴掌拍掉了那人的攝像機,"你特麽才被打死呢,會不會說話的,你這人還是記者呢,一點文化都沒有的可以辭職了。"
"你怎麽動手?"那人立刻假叫了起來,其餘幾人的***對準了楊枭,将楊枭剛才做的事情給錄了下來,楊枭不想将事情鬧大,直接跑了。
"站住啊,賠我攝像機!"那記者大聲吼道,他才發現自己的攝像機被楊枭拍壞了,這可是非常貴的啊。
楊枭根本就不理這些人直接跑了,然後來到警署後進去做筆錄。
"你就是楊枭吧。"三四個警察看着楊枭,在一間比較昏暗的房間裏,看起來就像是審問犯人。
"是的。"楊枭點頭。
"和我說說你最近發生的事情吧,還有這個傷勢是怎麽好的?"警察也知道楊枭的傷是不可逆的,所以才很好奇。
楊枭隻能将和相澤消太說的那些話和警察說,警察問起喬南三的事情,楊枭就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
最後警察問不出什麽了才開始問關于鄭鷹山的事情,楊枭除了沒有将鄭鷹山是穿越者的事情說出來,其餘他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警察。
隻要警署和職業英雄出動,就會給鄭鷹山帶來一些壓力,畢竟這個世界的NPC得加以利用,不然對付鄭鷹山這種人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了。
畢竟鄭鷹山躲在暗處,而他在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