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楊枭受傷,姬新八有些着急起來,他不能讓楊枭在這裏出事,于是看向了屋時銀:"銀桑,你還要玩到什麽時候去,楊枭都受傷了。"
"嗯?"屋時銀還在和塞班戰鬥,姬新八的話讓他想起來還有楊枭和渡我被身子需要被保護,他一時間居然忘記了。
此刻他看見楊枭的手上和身上都是血,頓時反應過來,楊枭面對狐拉還是有些嫩了,他必須出手了。
"别東張西望了,你是我的對手!"塞班的個性是重擊,他的一拳擊打在人的身上,可以造成好幾重的傷害,而且這種傷害完全是憑借運氣的,也就是說他一拳打在人的手臂上,有可能這個人的手臂隻是輕微傷,也可能是直接斷裂,甚至是整個手臂都被打爛。
但是遇上強者,他的這個個性就會被削弱,但也能造成一些傷害,所以他大部分的時間是需要鍛煉體術的,然後才能發揮這種個性。
"可是你不配做我的對手。"屋時銀沒有繼續和塞班玩鬧的心了,楊枭受了傷他必須要快點解決戰鬥。
"烈風掌!"屋時銀雙手往前一拍,一道極強的風勁瞬間沖向塞拜,塞班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被風勁帶着直接飛出去了三十幾米遠,摔在地上的時候直接吐出一口血,渾身上下就像是散了架一般。
這一下瞬間引起了其餘人的主意,獨眼龍本來還以爲姬島妙很好對付,誰知道打起來他根本不是對手,現在他扭頭看去,塞班飛出去幾十米遠,他吓的後退了幾步。
吉哥這次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錯了,這些人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存在。
屋時銀轉身手一揮,狐拉就被一道小型龍卷風給擊飛了起來,摔在沙灘邊。
姬新八停止了攻擊,隻要屋時銀認真了那就沒有他們什麽事了,破事屋之所以強大,除了那麽多幕後的人和他們存在,最主要的還是屋時銀的強大。
别看屋時銀平時吊兒郎當的,雖然這也是屋時銀的性格之一,但也是一種很好的掩護,掩護着他的強大。
楊枭才知道屋時銀的個性,似乎也是和風有關的自然系個性,和矢吹哲有些類似,但是質量卻是矢吹哲不是到多少倍了。
魯塔和紅衣男子都愣住了,那個銀發男子居然是這裏面最強的人,僅僅一擊就讓塞班這種四聖境的人直接重傷。
這還怎麽打?
"獨眼龍,你似乎對我的女人很感興趣啊?"屋時銀換了一副認真的嘴臉,盯着獨眼龍。
"沒,沒有,都是誤會..."獨眼龍後退了幾步,他是真的怕了,不僅僅是因爲屋時銀的強大,就是他對戰的這個女人都讓他難以招架。
"去海裏涼快一會吧!"屋時銀雙手一揮,沙地上瞬間形成了一個龍卷風,龍卷風帶着沙子卷起越來越大,直接卷向了獨眼龍。
"不要!"獨眼龍沒了命的往外逃,但是不管他怎麽逃都無法擺脫龍卷風,漸漸的他絕望了。
龍卷風卷起他直接往海内飛去,飛上高天,然後獨眼龍就在恐懼中被扔入了一百多米外的海中。
遠遠的一群人隻能看見一個小點落入水中,然後濺起一些浪花。
"我們認輸,不要再打了!"吉哥直接跪了下來,心中都是恐懼。
屋時銀的确沒有再繼續動手,戰鬥已經結束了,說白了這些人一起上他也不懼,但是欺負弱小又有什麽意思呢?
"這次就不讓你們賠償了,但是我在這裏說一句話,我希望這輩子也不要遇見你了,不管是海王大酒店還是你們背後的人,我都不希望看見。"屋時銀冰冷的看着吉哥。
吉哥背後瞬間濕透,這種眼神他太清楚不過了,此人絕對是屍山血海中曆練出來的,否則不會有這種冰寒的氣質,光光眼神就能讓他覺得快要無法呼吸了。
隻能說他們之間的境界差距太大,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任何念頭,這次活着回去他必定不會再找屋時銀的麻煩,他可以肯定,如果繼續在找他們的麻煩,不管是海王大酒店還是背後的靠山,都得完蛋。
雖然動用全部的勢力可以和屋時銀他們一戰,但是難道說對方就沒有勢力了嗎,而且這樣死拼的意義在哪裏呢?
一開始的矛盾就是因爲海王大酒店咽不下這口氣,平時高高在上慣了,沒有遇上狠人,這次遇上狠人了他們也無法再硬氣了。
再硬氣那就是自尋死路。
"我們絕對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了,我發誓。"吉哥艱難的說道,反正他是不會再找這些人麻煩了。
"帶着你的人滾吧。"屋時銀淡然道。
吉哥快速的對幾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立刻扭頭就走,一秒鍾都不敢停留。
"真沒意思啊,銀桑,本來還可以多玩一會的。"月神樂顯然也是保留了實力,不然魯塔可能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好了,你沒看見楊枭都受傷了嗎?"屋時銀瞥了眼月神樂,這家夥還來勁了。
"楊枭,你沒有事情吧?"屋時銀來到楊枭身前,看了看他的傷口,還好傷口隻是長度比較長,卻不是很深。
"我還好,就是可能失血有些多。"屋時銀在楊枭的眼中改變了,至少他不會在認爲屋時銀隻是一個邋遢死魚眼,破事屋核心處可能最強的就是屋時銀了。
"大家收拾好東西先回酒店吧,這次應該就沒有人打擾我們了。"屋時銀招呼了大家。
渡我被身子怎麽也沒有想到屋時銀居然這麽厲害,她好歹也和屋時銀認識很久了,卻一直沒有發現屋時銀這麽能裝。
本來她就以爲屋時銀是個小店的老闆,每天接接簡單的單子過日子,誰知道自從她加入破事屋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不對,不是屋時銀他們改變了,而是她接觸到了破事屋真正的核心,這才有了新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