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海王大酒店帶着個海字,其實距離海邊還是有些路程的,倒是他們現在住的酒店,叫做陸地酒店,雖然名字奇怪,但這裏相對來說比較安靜。
入住後姬島妙,渡我被身子和月神樂同樣在一個房間裏,姬新八和楊枭在一個房間裏,屋時銀一個人在一間房。
"之前你錯過了一場好戲。"姬新八一進房間後就将門關上,看着楊枭說道。
他本來就屬于話比較多的那一類人,喜歡分享事情,但是姬新八作爲破事屋的核心成員,隻對自己的人才大嘴巴,如果是外人他保密性很強。
他和楊枭屬于亦師亦友,所以才選擇在一個房間裏,其實楊枭也不太想和屋時銀在一個房間,屋時銀這人太懶,襪子什麽的都是亂扔的,他可不想和屋時銀在一個亂亂的環境下。
還記得一開始他去破事屋兼職的時候,那屋子裏亂的不成樣子,就是店門口的垃圾都懶得扔,要不是楊枭這段時間幫着打掃,破事屋還是一樣很髒亂。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看你們急急忙忙要退房,而且我看島妙姐房間門口的地面都有裂痕,是跟海王酒店發生沖突了嗎?"楊枭其實猜測到了一點,但具體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你猜的不錯,我們的确和海王大酒店發生沖突了。"姬新八嘿嘿一笑,然後将楊枭拉到了自己身前,開始慢慢細說了起來。
聽完姬新八說的話後,楊枭也比較驚訝,海王大酒店雖然說坑遊客的錢,但也不至于做到這種地步吧,這和***還有什麽區别?
不過屋時銀他們居然從海王大酒店那坑到了一百萬美元,這的确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或許是因爲海王大酒店估計名聲,不想那個錄像被洩露,所以才妥協的。
但是姬新八事後并沒有将證據給海王大酒店,這等于是單方面拿錢啊。
想必海王大酒店是不會妥協的,所以他們才到這麽遠的酒店來。
"好了,既然來了這邊就好好的玩吧,别顧忌太多了,稍微小心一些就行。"姬新八拍了拍楊枭的肩膀,然後走到桌子前拿了點水果吃。
泰國這邊的酒店房間内都是配着水果的,價錢都算在了房費裏,不會很貴。
此刻,在陸地酒店邊上的一處無人地帶,兩名男子盯着陸地酒店看了一會,其中一個看向邊上的人說道:"已經确定目标了,我們要不要通知塞班經理?"
"通知吧,這些人估計沒想到我們會跟着,我們先通知塞班經理,之後的事情由他自己決定。"另外一人點頭道。
然後那人就打通了塞班的電話,告知了屋時銀等人的下落,然後他們也入住了陸地酒店。
次日,楊枭六人就開始了泰國的愉快之旅,先是去了海邊玩水吃椰子,然後在海邊BBQ。
楊枭躺在沙灘椅上舒服得曬着陽光,看着藍天白雲非常怡靜,這種舒服的日子還真是不多,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後就一直在努力的提升實力。
本來以爲自己的實力在其他穿越者面前應該可以站得住腳,誰知道遇上一個鄭鷹山都差點将他打死。
所以楊枭現在時刻都保持着上進,就怕哪天再遇上鄭鷹山,或者是其他幾個穿越者。
"小楊,一起吃點燒烤吧,躺着多無聊啊。"姬島妙擋住了楊枭正在曬着的太陽前。
楊枭就就看見兩團東西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不得不說,姬島妙的身材是真的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總之這種身材有些模特看了都會嫉妒。
怪不得屋時銀會喜歡姬島妙,楊枭要是再大一些歲數也會喜歡姬島妙這樣的女人,但是他不會往姬島妙身上去想,這個女人早晚都是屋時銀的,他不會惦記。
"難得的悠閑時光,我想曬曬太陽看看美麗的風景,"楊枭笑了笑,用手指了指不遠處正在燒烤的屋時銀:"銀桑燒烤的東西我不是很敢吃,你看他現在又開始扣鼻屎了。"
姬島妙順着楊枭的手看去,果然屋時銀正在一邊燒烤另一隻手在扣着鼻屎。
屋時銀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扭頭看來,發現姬島妙正在看着他,他立刻将手拿了下來,在褲子上擦了擦,有些尴尬的小小。
"該死,這楊枭難道又在說我壞話了,居然被島妙看到我的不雅!"屋時銀啐罵了一句。
姬島妙倒是笑了笑:"他就是這樣的,我認識他這麽多年了,這種毛病改不了的,可能他骨子裏就是個屌絲吧。"
"哈哈哈哈島妙姐說的對,屌絲比較符合他的氣質。"楊枭也是笑了起來。
"哼,這些家夥們看起來玩的挺開心的。"在距離楊枭等人幾百米遠的地方,有兩個人拿着望遠鏡看着這邊。
"塞班哥馬上就帶人過來了,這裏動手最适合不過了,誰讓他們選擇了一個沒有人的海灘邊,真是找死啊。"海王大酒店的男子觀察了四周,這邊出了楊枭六人在這裏玩以外,沒有任何人在。
其他的海灘邊人多,所以這些人才選擇這裏,比較安靜。
下午的太陽比較熱,楊枭将聖光覆蓋在身體的一些部位上,他發現陽光對于聖光是有一定的提升作用的,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正在慢慢的提升,雖然很緩慢,但是這種發現可是讓楊枭開心壞了。
難道說太陽上的能量光線對于他的聖光是大補的嗎,如果這個可以一直無限提升上去,那楊枭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楊枭,幫我擰一下瓶蓋。"楊枭正在思考的時候,渡我被身子拿着飲料走了過來。
"你不是和神樂姐鍛煉力量耐力了嗎,怎麽練個瓶蓋都擰不開啊。"楊枭有些奇怪的說道。
"讓你擰開就擰開,你現在怎麽回事,是不是覺得自己實力強了就可以騎在我脖子上了?"渡我被身子生氣的說道,他覺得楊枭變了。
楊枭無語,隻好将瓶蓋擰開,他知道有一種女人是這樣的,在男人面前很懶顯得自己力氣很小,但是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擰開瓶蓋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