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知道用誰替他死了一次,如果矢吹哲沒有防範之心,現在就算是不死也得是重傷了。
二人的動靜徹底的驚醒了這裏的人,他們紛紛拿起家夥朝周圍包圍過來,楊枭的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今天他怎麽樣也離不開了。
看見楊枭躲過了自己的攻擊,矢吹哲眼裏露出了一絲驚訝。
這個時候敵人已經全部包圍了這裏,這第五層樓上也上來了十多名拿着半自動步槍的人,槍頭都對着楊枭。
隻要矢吹哲一聲令下,楊枭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真是有種,殺我三弟居然還敢回來,簡直是找死!打死他!"老二這時候走了出來,怒吼道。
"等一下!"矢吹哲擺手攔住了即将開槍的手下,他看着楊枭說道:"我敬你是條漢子,就算死也會讓你死的體面,和我進行戰鬥,戰死,才是你的歸宿。"
"大哥你沒必要和他戰鬥,直接殺了他好了,這種人值得你出手嗎?"老二疑惑的看着矢吹哲,他現在就想直接殺了楊枭才能緩解心頭之恨。
他和老三的關系,遠比矢吹哲和老三的關系要好,所以他一開始就非常的怒火,想要殺死楊枭的心也特别強烈。
"怎麽不值得?"矢吹哲瞥了眼老二說道:"此人有這份膽量來,就算最後他會死,我也會讓他死的體面一些。"
看着矢吹哲那飄逸的長發,楊枭沒想到這種看起來陰冷的人居然還有這一面,居然想要和他公平的戰鬥。
本來想要開槍的衆人都放下了槍,既然老大都這麽說了他們自然要遵循。
老二也沒有辦法,他雖然很想殺了楊枭但也得聽矢吹哲的。
"好了,現在沒有人妨礙我們兩個了,拿出你的實力來吧,能殺死變形後的老三,就證明你有這個資格和我對戰。"矢吹哲語氣平淡的說道。
眼下楊枭也隻有和矢吹哲戰鬥了,否則他就會被槍打成馬蜂窩。
"這裏場地太小了,我施展不開。"楊枭不知道矢吹哲的個性是什麽,但是從一開始交手的時候,楊枭就知道對方的個性不弱。
雖然換了寬闊的場地可能對他更加不利,但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沒問題,跟我來吧。"矢吹哲淡淡的說道,經過楊枭的身邊也沒有動手,果然如他說的一般,公平對決。
老二和一些手下包圍住楊枭,以防他逃跑。
幾分鍾後矢吹哲帶着楊枭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地方,這裏沒有蘆葦蕩,周圍都是碎石子,面積比較廣。
這個時候矢吹哲的手下們才都圍了過來,足足七八十号的人拿着槍對準楊枭,楊枭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無法逃脫。
楊枭雖然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命運,但也不得不戰鬥,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戰鬥勝利了,也不可能活着離開這個地方的。
"爲了不給你壓力,我承諾你如果赢了我就讓你離開。"矢吹哲微微一笑。
"什麽!?"老二立刻看向矢吹哲叫道:"大哥,雖然我知道他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但你也不能這麽承諾吧,老三不能白死。"
"老二?"矢吹哲瞪了眼老二,老二就不說話了,矢吹哲心裏有些鄙視,看來在老二的眼裏他的能力還不足以保證萬全,老二還是害怕自己輸了,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
如果真的對他有信心,那就絕對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因爲對方是不可能戰勝他的。
老二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問題,但是他真的擔心老大輸掉啊,這小子看起來不像是善茬,連老三都能如此快速的解決,那實力絕對不俗的。
"拿出你的本事吧,别讓我失望了。"矢吹哲看着楊枭,沒有先動手。
楊枭吸了口氣,矢吹哲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必須拿出六王境的實力,否則絕對會輸。
雙**替擡起,楊枭開始活動起來,雙腳也開始發光,就像是在雙腳上裝着燈泡一般。
矢吹哲眯着眼睛看着楊枭的雙腳,他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個性,但他卻能夠感受到對方雙腿所蘊含的力量。
"電光腿!"楊枭一個箭步率先攻了上去,擡起腿以極快的速度進行交叉踢擊。
矢吹哲目光一閃,雙臂展開在自身周圍形成了一層風力護罩,阻擋了楊枭的攻擊,不過他的風力護罩一陣陣的顫抖,顯然楊枭的攻擊很強。
"老大的招牌防禦啊,沒想到這小子一開始就讓老大使出了風力護罩。"有小弟在邊上說道。
"廢話,那家夥殺死了三哥,如果沒有實力老大怎麽會讓他公平對戰呢?"
"别說話了,仔細看戰鬥吧。"
楊枭雖然在不斷的攻擊,但心中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實力,這矢吹哲的實力也是六王境,而且似乎是第五王境,比他要強上一分。
"到我了!"矢吹哲放棄防守,護罩解除後同樣一腿掃出,準确無誤的踢在了楊枭的腿上,二人一陣撞擊。
楊枭就感覺一陣勁風襲來,自己覆蓋聖光的腿有些疼痛,對方的個性似乎和風有關系。
"那麽看看我這招,閃光腿!"楊枭的腳忽然間大放光明,閃出了無比耀眼的金色光芒,這一瞬間周圍的人眼睛都被刺痛,更不用說矢吹哲了。
矢吹哲也沒有想到楊枭的腿會忽然間發出如此強烈的光芒,此刻他的眼睛也無法睜開,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踢中了。
"噗!"矢吹哲被楊枭一條踢飛了出去,飛到了十幾米之外,嘴角流出了一挂血。
"大哥!"老二用手擋住了眼睛,此刻矢吹哲被踢飛他立刻就知道了,從身後拿出一把黑色手槍對準楊枭,"給老子死吧!"
"老二!"矢吹哲的聲音忽然間響起:"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大哥,直接殺了他多好啊,你看你都受傷了!"老二生氣的說道。
"我矢吹哲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我矢吹哲什麽時候說話不管用了?"矢吹哲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緩緩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