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汗卻是是姬新八自己流的,而不是緊張出來的,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如果到現在都無法淡定,他還當個屁的執行人啊。
電梯到達了十五層,這時候谷川郎正在和姬島妙商量捧紅路線啥的,所以沒有注意到監控上的姬新八已經來了。
姬新八走出十五層後看着足有十幾個房間的樓層,有些愣神,這公司還真大啊,居然有這麽多的房間,這些房間是用來做什麽的?
"對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好像是在B座01号房間。"姬新八想了想開始朝01号走去,中途路過了08、07、06号房間。
就在姬新八經過05号房間的時候,忽然看見幹淨的紅地毯上多了一坨白色的痰。
"真惡心..."姬新八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去,很快便來到了01号房間,就在他要敲門的時候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個痰除了姐姐會吐還有誰會吐?"姬新八恍然大悟,楊枭之前說的在門口留下記号,原來那個惡心的痰就是記号啊。
沒錯了,那個痰真的可能是姐姐吐的,因爲姬島妙平時都有這個習慣,别看她長得很美,她有一次直接将痰吐在了屋時銀的臉上。
啧啧,姬新八想想都覺得惡心,不過還好,姬島妙沒有将痰吐在過他的臉上,真是萬幸。
不過眼下姬新八沒有着急進入辦公室内,而是在門口聽着裏面的動靜。
"月子小姐,我都已經說得這麽明白了,你還有什麽疑惑的地方嗎?"谷川郎有些迫不及待了,此刻他是強壓住自己的欲望沒有直接開始。
姬島妙早就觀察過這個房間,與其說這是個房間,倒不如過說是賓館房間,房間内有床,有廁所洗澡室,基本上設施設備和賓館沒有任何區别。
隻有一張辦工桌看起來有些突兀,正常情況下其實這個辦工桌是沒有必要存在的。
但爲什麽存在呢?
很顯然,辦工桌子的存在隻是爲了和現在一樣作爲掩飾,而真正意義上卻是爲了讓女人和他一起共枕眠的。
這才是最終的目的,所以谷川郎才讓姬島妙和他到05号房間,因爲01号房間才是真正的辦公地點,而不是05号。
姬島妙眼中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她有些想要動手了,但是姬新八這家夥居然還沒有找來,難道說他還沒有來,還是遇到了什麽麻煩,或者說并沒有看見她做的記号?
還是先去廁所裏聯系一下姬新八吧,姬島妙起身後笑着說道:"谷先生,我先去上個廁所。"
說完姬島妙就走向了廁所,剛進門谷川郎就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姬島妙的腰,迫不及待的說道:"别裝清純了,等我們完事後我保證你前途無量,在電視上也會有很高的曝光率,畢竟你這麽美,是吧?"
"放開我老姐!"
就在這時姬新八拿着外賣站在了房間内,谷川郎下意識的放開了手,轉過身後看見穿着外賣服的姬新八大罵道:"你是誰啊!怎麽進來的?"
"啪!"
姬島妙一腳踢在了谷川郎的屁股上,谷川郎自己飛撲到了桌子上,此刻他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什麽情況啊?
"你敢打我?你們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不知道我是誰!"谷川郎從桌子上起來後就要去按報警鍵,姬新八擡腿一腳将谷川郎的手砸在了桌子上。
"啊!"谷川郎被姬新八這一腳給踩的叫了出來,不過還好房間隔音效果好,沒有人聽見。
"就是因爲知道你是誰,所以才來找的你,你這個家夥怕是大腦裏都是精.蟲吧!"姬新八嗤笑一聲。
此刻谷川郎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被人設局針對了,那月子小姐也不是真的爲了來他們公司做藝人的,一切都是局。
"哼,我既然坐到了這個位置上,沒點手段怎麽行?"谷川郎現在反而不慌張了,他咬着牙齒說道:"既然是你們先動的手,就别怪我用個性了!"
說完谷川郎的臉就開始變化,皮膚變得粗糙牙齒也變得尖銳起來,似乎像是要變身。
"啪!"姬島妙一隻手壓在了谷川郎的肩膀上,一股白色的能量直接**了下去,谷川郎的變身還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縮了回去。
"怎麽回事?"谷川郎驚駭的發現自己居然無法變身了,似乎被一股能量給阻止了變身。
"我們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你太大意了。"姬新八哈哈笑了笑,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辛巴克,拿出一杯後放到谷川郎的面前,"喝了它。"
谷川郎豈能不知道這辛巴克裏面被參雜了東西,很可能是緻命的,這仿佛就像是來催命的一般。
"我是不會喝的。"谷川郎說完這句話後閉緊了嘴巴,他必須要等人來了以後才能解脫,目前來看現在應該還不會有人來,畢竟是晚上了,一般人都知道他這個點在辦事。
其實他今天可以早點離開公司的,但就是抱有僥幸才等一等,一般都會有魚上鈎,結果誰知道呢,這次不是小魚,而是鲨魚啊。
"老姐。"姬新八看向姬島妙,姬島妙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谷川郎的嘴巴上,谷川郎的嘴巴就這樣大大的張開了,然後再也無法合攏。
"啊啊啊啊啊~"谷川郎隻能發出啊的叫聲,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姬新八打開辛巴克的杯子後直接對着谷川郎的嘴巴倒了下去,喝了半杯後姬新八才停止灌入,他看了眼姬島妙後直接離開了房間,朝樓下離去。
姬島妙放開了谷川郎,谷川郎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摔在了地上,痛苦的開始抽搐起來。
看着異常痛苦的谷川郎,姬島妙面無表情的說道:"或許很多很想要你死,但大多數人沒有辦法,所以我們代替了他們,來完成心願。被執行人,谷川郎!"
姬島妙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谷川郎再也沒有一點聲息,她拿出手機對着已經死了的谷川郎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将床弄亂,坐在床上等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