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醒是個漂亮的姑娘,留着一頭的短發,英姿飒爽的樣子即使在這個美女橫行的時代也是個難得的一見的帥氣姑娘。
穿着一身偷來的服務員的衣服,阿醒偷偷的潛到一家酒店裏。
今早她親眼看到張良帶着一串鬼進入這家酒店裏,并且開了個房。之後就把窗簾什麽都拉上,在裏邊做着不爲人知的勾當。
帶着一串鬼,躲在小房間裏,能做什麽好事?
所以阿醒打算去看看那個男人究竟在幹什麽勾當。
于是便化妝成服務員,來到張良開的房前,用力的敲着門:
“先生你好,我來看下您的房間需不需要服務,您現在方不方便呢?”
半響,沒人答應。
接着又用力敲門:“先生,您在嗎?”
然後等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張良探出頭來,好奇的看着阿醒:“怎麽了?”
阿醒保持着微笑:“先生,您需不需要服務呢?”
張良思索了一下:“我這邊可不要普通服務的,隻要特殊服務!”
阿醒帶着恭維的笑,但心裏卻已經開罵了:靠,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想要點特殊服務?好,滿足你!
心裏罵着,嘴上卻恭維的笑着,而且還朝張良抛了個媚眼:“先生,什麽服務都有哦,包您滿意。”
張良上下掃了一眼,然後把門推開:“好吧,進來吧。”
阿醒表面點頭笑着,心裏卻冷笑着:“呵,男人!”
酒店的房間可不大,一眼就能全部看完的那種,阿醒進去的一瞬間,就楞了。
普通人看到這樣的房間不會察覺到什麽異樣,但是她,可能看到那屋子裏全部安安靜靜或坐着或站着,或蹲着的鬼。他們全都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冷漠的眼神,就像能把人的靈魂勾去......
媽耶.....
太吓人了。
阿醒作爲一個女孩子,還真有點hold不住這恐怖的一幕。不過,她得裝作看不到那群鬼的樣子,要裝的很平淡,要裝的看不見。
她眼皮狂跳着,強壓住内心毛毛的感覺,走到床邊,看着床邊坐滿的鬼。
哦,該死,這床都沒地方坐人,椅子也沒地方坐人,但她得裝的自然點,自然的像個做服務的。
她有點後悔進來這個房間了,但是沒辦法,隻能強忍着内心的寒意坐下去,該死,她坐到床上的那一刻心都在顫抖。
表面上她好像坐在床上,但其實,她坐在一個老年阿姨的大腿上......
内心苦的就不想談了。
明明自己能看到周圍一屋子的鬼,卻還得假裝看不到......而,她在給自己強烈的心裏暗示:“我看不到他們,看不到他們......”
張良此刻也在看着阿醒,他也有點尴尬,因爲阿醒就那麽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一個阿姨的魂魄上,感覺......有點怪異。
現在房間裏唯一能落腳的地方,估摸就是洗手間了,張良便說道:“那個,要不您去洗手間先洗洗手?”
阿醒臉上笑着:“不用了,早上洗過,很幹淨的。”心裏卻罵着:洗你妹呀!想看我洗澡就直說,還他娘的洗手,臭男人,真TM虛僞!
張良一愣:“這是個什麽回答?”他就單純的想讓這個小姐姐去洗手間避一避,自己好騰出個椅子來給她坐一下。
但這時阿醒卻自己站了起來,因爲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阿姨的魂魄朝她亂摸了。
她坐在阿姨腿上,阿姨是沒什麽感覺的,但是卻老用手去摸自己的三圍,摸也就算了,還給張良打手勢,表示棒棒哒,是個不錯的妹子。
這TM能忍?!要不是阿醒現在得裝坐看不到,估摸能連人帶鬼一起給滅了!
張良也是看的尴尬,不過卻也沒有啥想法,看到阿醒站了起來,好奇的看着桌子上擺滿的點燃的香,張良便出聲道:“哎,小姐姐,你這邊的工資是怎麽算的?我可能要占用您比較長的時間。”
阿醒看着屋裏除了鬼,唯一多出來的東西,就是這一桌子的香爐了,每個香爐裏都點着幾根香,密密麻麻加起來,有幾十根,聽到張良的話,阿醒思索了一下說道:“一個小時1000!”
張良一愣,驚呼着:“這麽貴哒!?”
阿醒一愣:“我靠,老娘這麽漂亮的人,老娘這麽好的身材,1000你還嫌貴!你這是在侮辱我!”當然,這也是她心裏罵的,嘴上卻笑着說道:“看小哥哥這麽帥,便宜點也是可以的。”
“那一個小時100,你看行嗎?”張良弱弱的問着。
阿醒眼一橫,生生擠出一個笑:“我這樣的,就值100塊錢?”
“嗯.....我覺得,挺多的了。”張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不是老娘要套你的話,我真想把你打進牆力,摳都摳不出來!
“好吧,先生,免費都是可以的。”阿醒微笑着。
此話一出,就連周圍坐着的鬼都驚呆了,他們一臉張良賺到了的表情,讓阿醒的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要不是爲了調查這個神秘人,”阿醒捏着拳頭,心裏憤憤不平的埋怨着:“老娘這麽漂亮的美女就值一百塊錢?我要忍住我的暴脾氣!對,要忍住!”
張良笑着:“不能白幹不是,一百我還是給的起的。”
“......”阿醒感覺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她内心咬着牙:“我忍!”
深吸一口氣,帶着讨好的笑:“小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多大了?”
張良此刻正把一個鬼從一張椅子上趕過去,打算給阿醒騰個座位出來,聽道她問,就回答道:“28,張良。”
“張良?”阿醒皺着眉頭:“這個名字......”
“來,座吧。”張良騰出張桌子,微微笑着。
阿醒猶豫了一下,然後接着問道:“小哥哥,你是幹什麽的啊?”
張良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啊,是個占蔔師。”
“哈?占蔔師?”阿醒驚呼着:“什麽占蔔?”
說話間,就看着張良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張黃紙,然後貼在賓館的牆上,又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一根巨長的香,插在一個香爐裏,哦,乖乖,那根香比阿醒都高。
“他哪裏弄來的這些東西?”阿醒疑惑,就看張良沖他笑着說道:“小姐姐,你一會兒啊,幫我看着這根香,他一旦要熄滅,你就立馬喊我,如果它的煙垂直向上,你就吹口氣,而如果煙是向我這邊漂的,你就不用管了。明白嗎?”
阿醒茫然的點着頭,然後看到張良就在自己面前,面朝着門口坐了下來:“一會兒小姐姐你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不要驚奇哈,那隻是我占蔔的時候,制造出來的一點光效而已,說完,他揮了揮手裏的一個小彩燈。”
阿醒茫然的點着頭,忽然一愣:“哎?你不是要特殊服務嗎?”
“你不正在做嗎?”張良摸着頭:“幫我看着這支香就是特殊服務了呀。”
阿醒一愣:“我以爲......”話說道一半卻停了下來,她以爲張良是叫小姐這種話,阿醒還真說不出口。
張良疑惑着:“嗯?你以爲什麽?”
面色罕見的一紅,她嘟囔着:“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