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
蘇伊:“”
蘇先生:“”
眼中閃過一道迷茫,蘇先生有點沒弄明白這是個什麽情況?
他這邊正在教他兒子怎麽做豬呢,突然蹦出來一隻和尚,指着他兒子說此豬與我有緣?
什麽意思?
又來了一個搶豬的?
特麽的欺負誰呢啊!
一個兩個的,還都沒完了是吧?
一撸袖子,蘇先生擡手一巴掌就沖着花果山上空那隻和尚抽了過去。、
“哼唧唧呸”
比他的巴掌更快的,是小金豬的一口口水。
不知是不是天賦異禀,聽到和尚的話之後,小金豬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就明白了這和尚是來搶豬的。
它這邊眼看着剛有了獲得自由的預兆,結果轉過眼就又來了一個要搶它的。
這它哪能忍得了?
也不管這和尚什麽身份什麽來曆,直接跳着腳一口口水就噴了過去。
畢竟不是**凡胎,小金豬雖然個頭不大,但這一口口水力度十足。
直接破空飛起,直奔着那和尚的面門而去。
正趕上那和尚說完話後,正雙眼放光的看着小金豬,一幅忍不住要流口水的樣子。
于是乎
“吧嗒”
小金豬的一口口水,一滴不拉的正正落到了和尚的嘴裏。
“嘔”
“噗”
接連兩聲嘔吐之聲響起,一聲來自于頭頂的那隻和尚,另一聲卻是來自小金豬。
見到這一幕,蘇先生連巴掌都忘了抽出去了。
舉着巴掌怔怔的看着小金豬,蘇先生忍不住疑惑的開口問道。
“你那口水噴人,你吐個什麽勁兒?”
“哼哼唧唧”
蘇先生:“”
你特麽是個什麽品種的豬啊?這腦回路爲什麽會這麽清奇?
别人吃了你的口水,你覺得你的口水被那和尚吃了心裏惡心?是對你的亵渎?
這特麽
你一個噴人的都覺得惡心,那吃了你口水的不得惡心的自殺去?
“孽畜”
就在蘇先生懵逼的看着小金豬,驚歎于自家兒子的腦回路的時候。
頭頂上猛然響起一聲爆喝。
“貧僧憐你等妖孽修行不已,見你資質不錯欲收入門下帶往佛族,給你一個修得正果的機會。
你非但不珍惜,竟還膽敢以口水吐嘔”
話沒說完,許是又被自己的話給惡心到了,那和尚又是一陣吐。
吐完之後,低下頭再看向小金豬,和尚的眼珠子都紅了。
該死的豬!
哪怕你資質再好,今日貧僧也定要讓你吃一些苦頭
他這邊紅着眼,卻沒有注意到,在小金豬的身邊,有一個人的眼珠子比他更紅。
“你剛剛說什麽?”
蘇先生擡起頭,面色陰沉的看着和尚。
“孽”
和尚下意識的想要呵斥,待目光落到蘇先生身上後,忍不住先是一愣,繼而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這位道友,貧僧悉多摩,來自佛族。”
雙手合十,悉多摩先是自報家門,随後面上露出幾分倨傲,指着小金豬開口。
“貧僧見這畜”
“啪”
蘇先生一巴掌抽過去,把悉多摩拍在了地上。
“我剛剛沒聽清,你說的什麽?”
悉多摩從地上爬起來,警惕的看了一眼蘇先生。
“貧僧悉多摩,來自佛族。”
聽着對方話語中隐隐間帶着的威脅意味,蘇先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佛族啊千萬年未見,佛祖的骨灰還在嗎?”
悉多摩:“”
佛祖的骨灰。
“阿彌陀佛,施主說笑了。
不生不滅、不垢不淨,我佛長存,又何來骨灰一說。”
蘇先生冷笑,“是嗎?我親手殺得,難不成他還能複活了不成?”
說完,不顧悉多摩的面色大變,蘇先生轉頭望向西方。
“如此是不是有必要去再殺一次?”
“噗通”
聽着蘇先生的話,悉多摩雙腿一軟,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你你是大魔!”
蘇先生看了他一眼,“大魔?佛族對我的敬稱嗎?還不錯。”
下一刻,蘇先生面色一沉,冷眼瞪着悉多摩。
“誰給你佛族的膽子,讓你們敢再次踏足九州?”
悉多摩:“”
身體本能的戰栗,悉多摩爬起身,跪在地上不斷的叩首。
沒有求饒、甚至沒有半句話語。
蘇先生抿了抿嘴,“你是怎麽從佛族出來的,與你一同出來的還有多少?”
悉多摩還是一語不發,隻是不斷的叩首。
蘇先生目光一冷,“真以爲我不能再去佛族走一趟?”
身體的動作一僵,悉多摩擡起頭。
“九州封禁松動,出現了裂痕小僧小僧是通過封禁的裂痕逃出來的。”
“嗯?”
蘇先生臉上閃過幾分不解,“九州封禁,怎麽可能會松動。”
悉多摩搖頭,“小僧不知,小僧隻是機緣巧合下發現了一處裂痕,從空間裂痕中逃出來的。”
看着悉多摩誠惶誠恐的樣子,蘇先生咧嘴一笑,“你不說實話啊。”
“噗通”
悉多摩身子一軟又倒在了地上。
“小僧所言,句句屬實。”
“呵”
蘇先生輕笑一聲,聲音中帶着幾分魅惑,“看着我的眼睛。”
下意識的,悉多摩擡起頭看向了蘇先生的眼睛。
其眼中,似有億萬星辰,瑰麗玄奧,讓人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隻是一眼,悉多摩就仿佛被奪了心神,雙眼之中再不複半分清明。
“說說吧,九州封禁松動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悉多摩眼神茫然,語氣平靜的緩慢開口。
“至高禁忌不知所蹤”
悉多摩的頭一句話,就讓蘇先生微微一愣,“這怎麽可能!”
随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蘇先生低頭看着匍匐在地的悉多摩,開口示意,“你接着說。”
“至高禁忌不知所蹤,天道似乎也出了問題。
自萬年前,創始元靈溝通各族祖祭壇,鼓動各族血祭封禁。
經過萬年的試探,各族發現至高禁忌似乎真的出現了問題,九州封禁隻是被動的運行。
十七年前,各族合力将九州封禁撕裂了一個微型通道。
付出一些代價,能夠通過通道将族人送入九州。”
聽着悉多摩的話,蘇先生的面色一陣陰晴不定。
待悉多摩将前因後果詳述完,蘇先生閉目感應。
片刻後,放發現九州封禁真的被打開了一個通道,忍不住面色就是一變。
下意識的轉過頭,在蘇寒懵逼的目光之中開口,“你不管管?”
蘇寒:“”
我?
是跟我說話的?
這裏面還有我的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