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畫面中,并沒有出現青年以強大武力拯救了整個人形生靈族群,被共推爲人族大帝的畫面。
相反,在之後的畫面中,青年滅掉了進犯自己所在族群的異形生物之後,腳踏青蓮而去。
輾轉數百分裂出去的人形生物部落。
展開了....屠殺!
是的!是屠殺!
毫無任何道理,不留任何活口的屠殺。
輾轉數百地,無論少年輕壯,不分老弱婦孺,但凡自己那一支以外的,隻要是人形生物,盡數被青年滅的一幹二淨。
待分裂而出的所有人形生靈被滅殺殆盡,未曾留下一個活口之後,青年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族群。
有着之前拯救了整個族群的事迹,青年受到了所有族人的尊敬,很輕易的成爲了族群的領袖。
憑借着自己的威信,青年帶着族群離開此地,開辟了一個單獨的小空間,自成一族。
他還給這支族群起了個名字。
族群的名字叫做——道!
道.....道族?
特麽.....道族就是這麽來的?
那這個青年.....壓根就不是他們老蘇家的先祖青冥,而是.....傳說中跟魔族那位神秘的主人一樣都已經涼了的.....道祖?
所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位.出生時甚吊、少年時甚吊、青年時更是屌炸了天的道祖....到底是怎麽涼的?
咦.....不對!
這不是重點,這壓根就不是這件事的重點!
重點是.....
這裏,不應該是他們老蘇家的祖祠堂嗎?
這裏......即便是壁畫記載,主角不也應該是他們老蘇家初代、或者曆代,至不濟也該是某一代先祖的事迹吧?
可是.....在自己家祖祠堂裏弄一大堆壁畫,用來記載人家道族那位甚吊道祖的生平事迹,是怎麽個意思?
死了都要拍馬屁的意思?
這也不像是自家祖輩給自己的印象中應有的風格啊!
所以.....會不會在自家祖祠堂裏有甚吊道祖的生平事迹的同時,在道族的祖祠堂裏,也記載着自家先祖甚吊的生平?
這麽一想的話,就容易接受的多了。
這就是所謂的.....商業互吹?
嗯!
可以!
可以理解....個屁哦!
内心無力吐槽着,蘇寒轉頭看向了左側,明明走出去了老遠了,一眼望到極目遠處,卻依然還是那個看不清面容的家夥在跟人打架的畫面。
所以.....不會是這家夥才是老蘇家的先祖吧?
一個戰争狂人?
見到誰都要打一架?
可問題是.....畫面中那個回回出現的看不清真容的跟人打了無數架的家夥,回回都是被打哭的那個啊!
Emmmm.......
看了一眼前方,依然是無休無止這個家夥跟不同的人打架,被不同的人打哭的畫面。
蘇寒撇了撇嘴,有看向右側。
不知是不是商業互吹結束了,畫面中不再有那位道祖的存在。
還是那片熟悉的天地,還是那些熟悉的景象。
隻是.....天地間卻似乎再也沒有了人形生物的存在。
直到這時候,蘇寒才想起來.....
人女娲一直都沒造人呢,之前畫面中的人形生物,根本就不是人族啊!
這麽想着,對于道祖弄死了數百倍與他自身道祖人數的族人這件事,蘇寒突然就覺得接受起來沒有半點的爲難了。
暗暗的撇了撇嘴,畫面繼續向下進行。
不知過去了多久,異形生物徹底霸占了整片天地。
不同的族群由最初的團結合作共抗道祖,到了後來爲了資源、爲了地盤打起來。
有的族群相互結盟,有的族群互相敵對,萬族開始自此劃分。
終于随着畫面的繼續,萬族之間的矛盾大爆發。
一場大戰打的天地破裂,諸多族群被滅族,一些大族也從此萎靡不振,退出了逐鹿的舞台。
某些族群保留了部分的實力,在族長的帶領下開辟小世界,退出了天地間的逐鹿,成爲了獨立萬族之外的小族群。
其中.....就有一個類人族群,叫做仙族。
又是一幅幅畫面看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因爲萬族衰敗而顯得蕭條的天地之中恢複了幾分的生機。
隻是,再也不複先前的繁盛。
某一日,一人形的老者騎着一頭青牛踏月而來,降臨這片天地。
老者傳道萬千,受到無數生靈的感激。
在天地之中傳道三千年,老者騎着青牛破關而去,時紫氣東來三萬裏,無數生靈自發叩拜跪送其離去。
再之後,有生靈與菩提樹下一夜悟道修爲突飛猛進,副作用就是不可逆轉的秃頂。
随着修爲的提升,這隻生靈的秃頂變得越來越嚴重,到了最後.....頭上隻剩下了一根獨毛。
對于自己的一根獨毛,這隻生靈很是愛惜,每天洗頭發、吹風、護理,就怕某一天連這最後一根獨毛也脫落了。
不知是照顧的夠仔細的原因,還是掉頭發的副作用已經過去了。
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這隻生靈那唯一的第一根頭發都沒有再脫落。
這讓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其後又不知多少年後,有一具屍體逆轉生死,打破了生死界限從埋骨地爬出,成爲了第一隻死靈生物。
這隻死靈生物一複生就吸納天地間的太陰之力,獲得了強大的力量。
剛剛複生的死靈生物懵懂無知,心性如同孩童。
整日在天地間遊蕩,做過很多好事,也做過不少的壞事,一切全憑本心。
一日,死靈生物途徑一顆菩提樹,見到一隻大光頭坐在菩提樹下,面色疾苦,不知在愁着些什麽。
觀察了片刻之後,她發現那隻大光頭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光頭,他的頭上竟然有一個頭發。
而且,她還發現那隻大光頭時不時的就會摸一下自己的頭發。
每次摸到自己那唯一的一根頭發,那本就疾苦的面色就變得更加疾苦。
他....在爲頭上的這一根頭發發愁!
她敏如的判斷出了事情真相,卻退出了相反的結論——他一定是覺得其他的頭發都沒了,唯獨留着這麽一根不好看。
想要拔掉,又狠不下心!
自己....應該幫助他!
做出這種判斷,趁着大光頭又摸了摸頭發後面色疾苦的入定之時,她悄無聲息的靠近,小碎步挪到了大光頭的身後。
輕輕的擡手,一把抓住了大光頭最後的一根頭發。
入定中的大光頭身子一僵,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别擔心,這根頭發我幫你拔下來,我這麽樂于助人,大光頭,你感動不?”
聽到她的話,大光頭的身體更加僵直,一動不敢動。
“不....不敢動”
“不感動啊!”她撇撇嘴,反正她做好事求得是自己的快樂,别人會不會感激她也不在乎。、想着,手上唯一用力。
“别~”
“吧嗒~”
大光頭頭上那細心呵護的最後一根頭發.....從頭上脫落。
“這才對嘛,”看着他锃光瓦亮的大光頭,她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一頭發就該這麽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