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麽?”
看着有些懵逼的七夜魔君,蘇寒某種有莫名的光彩閃過。
“我說,你覺得這世上真有遊離于六道之外,淩駕于時空之上的存在嗎?”
蘇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點頭,“有!”
七夜魔君:“......”
你就這麽确定?
“你見過?”
蘇寒指了指自己,“我要告訴你我就是,你信不?”
迎來的,是一對鄙視的小眼神。
“酒也喝了,沒什麽事就回去吧,老頭子準備準備,等輕點結束了又該閉關了。”
鄙視了蘇寒一陣,七夜魔君有些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直接趕人。
蘇寒看了他一眼,猶豫了片刻,揮手在空氣中作畫,不多時,一個看上去三四歲大小,穿着白色天狐貂絨外衣,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看看,認識不。”
七夜魔君:“......”
雙眼猛然大睜,七夜魔君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蘇寒。
“這....是小師妹小時候的樣子,這身衣服是師娘當初在小師妹四歲生日時親手煉制的。
你....你怎麽會知道的?”
聽着七夜魔君肯定的話,蘇寒沒有回答,輕輕的歎了口氣。
擡頭,望天。
難不成.....那一切并不是隻是一場夢?
目光從天際收回,蘇寒看着七夜魔君,滿是鄭重的問道,“那....你有沒有見到她那天手裏拿着幾朵小花?”
七夜魔君:“......你又知道?”
蘇寒點了點頭,面上的表情比七夜魔君還要古怪。
“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這個手鏈,她就是從那天戴在手上的,對吧?”
“你....你你.....你你你......”
七夜魔君見鬼了一般指着蘇寒,一幅見鬼了的樣子。
“你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說罷,像是想到了什麽,七夜魔君一把捂住了嘴,滿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着蘇寒。
“你.....你就是小師妹口中的柿子哥哥?”
蘇寒面上帶着幾分惆怅的點了點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幅手鏈正是我煉制的。”
七夜魔君:“......”
瞪着蘇寒,七夜魔君臉上莫名的露出難言的悲憤。
“你....你個老家夥,那時候就是造化境之上的存在了。
那時候你就盯上我家小師妹了?她才三歲啊!
你.....”
看着蘇寒,七夜魔君的眼中滿是看着猥亵蘿莉的變态的既視感。
指着蘇寒你了半天,罵了半天,七夜魔君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你....這手鏈是你送給小師妹的生日禮物?”
蘇寒捏了捏眉心,無奈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七夜魔君:“......”
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憶起了一幅可怕的畫面。
事情,應該是發生在小師妹四歲生日後的一個多月。
師父何人争奪一份極道宗傳承,成功的搶到了部分的傳承回來,卻也在亂戰中受了重傷。
在師父養傷之際,一個造化境邪修打上天魔宗,欲奪走極道宗的傳承。
師父重傷,師叔師伯們都不是那邪修的對手。
最令人發指的是,爲了逼迫師娘交出那份傳承,那個邪修竟然抓了小師妹當人質。
接着....
接着.....
七夜魔君像是回憶起了什麽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即便是過去了一萬多年,當回憶起那一幕時,七夜魔君的臉上都依然帶着難言的恐懼。
那....是源自于對未知的恐懼。
“怪蜀黍,你是想搶蓉兒的小花嗎?”
被邪修挾持,小師妹的大眼睛中寫滿了無辜,手中緊緊地握着那幾朵在神秘力量作用下遲遲未曾枯萎的小花。
那神情、那姿态,是個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軟。
然而,邪修之所以是邪修,正是因爲他們沒有人性。
面對這般楚楚可憐的小師妹,拿命邪修獰笑着一把奪過了小師妹手中的小花丢在地上,腳尖狠狠的碾壓,踐踏。
而後....
他永遠忘不了下一瞬間眼淚從眼角滑落的小師妹的手腕上,那手鏈刻畫的複雜神秘名爲綻放的微亮光華。
更加永遠不會忘掉,在小師妹口中喃喃的念出一句話之後,那名邪修仿佛一瞬間經曆了億萬載時間,轉瞬枯骨成灰的驚悚畫面。
不隻是他,他相信當時目睹了這一幕的,大部分都會留下終生的心理陰影。
那種場景,可怕到了他們永遠無法解釋的程度。
那一幕,也因爲未知而讓人更覺驚悚。
.....
手鏈!
所有人心裏都明白,四歲的小師妹不可能能夠操控那般強大、神秘的力量。
師父後來說過,那是源于時光的力量,是人力無法主宰的力量。
而之所以那一切能夠實現,完全是因爲小師妹手中的那副手鏈。
而現在....他告訴他,那副手鏈,是他送給小師妹的生日禮物。
如此說來的話,是不是意味着,在當年,這個老家夥就已經成爲了非人的存在。
他....一個千萬年的老古董,用一串手鏈和幾朵小花,騙走了我家剛過四歲生日的、萌萌哒的小師妹?
禽獸啊!
隻覺心裏有千般責備、萬般謾罵,七夜魔君覺得自己心裏的怒火已經積蓄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擡起頭,七夜魔君死死的盯着蘇寒。
“大佬,缺腿部挂件不?”
蘇寒:“......”
你這變臉的速度,要不要來的這麽快?
一個手鏈,就讓蘇寒感覺到夠匪夷所思,短時間裏讓人難以接受了。
至于腿部挂件,他就算缺也不會要個一萬八九千歲的糟老頭子啊!
更何況,說道腿部挂件這個詞,他還想問問蘇伊缺不缺個腿部挂件呢。
能抱大腿,誰願意給别人當大腿的?
無情的拒絕了七夜魔君,并成功的從他這裏順走了一探窖藏的老酒,蘇寒心思複雜的下了坐忘峰。
回到天魔宗爲自己安排的小院裏,坐在桌前想着喝醉之後的那場夢。
或者說....那場宛如愛麗絲夢遊仙境般的離去遭遇。
越想,蘇寒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似乎...有些不合邏輯啊。
如果這不是一場夢,而是自己因緣際會之下遇到了時空錯亂,以另一種形式和一萬多年前的人物産生了交集的話。
那麽....這手鏈到底是她留給了他,還是他送給了她?
那個名爲花開頃刻、用來哄小孩很有效果的小戲法,又到底是她給他留下的技能樹,還是他交給了她技能?
這之間似乎存在一個因果悖論。
蘇寒覺得,他有必要請自己的金大腿爲自己解解惑了。
ps:唔....不得不誇自己真特娘的是個人才,連着發燒了三天,全身酸疼,我竟然一直覺得是累的。
直到今天早晨才覺得不對勁去看,知道真相的某醫生表示我能活這麽大真是個奇迹。
最奇迹的是,一早去打完點滴吃完早飯,我回來竟然還特别精神的碼了一章字!
哇咔咔!要不要表揚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