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有什麽問題嗎?”
見蘇寒在确認了一遍自己兩人的名字之後整個人就陷入了一種失神的狀态,風宓羲遲疑了下,有些不解的問道。
“嗯?”
反應過來,蘇寒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覺得你們兄妹的名字挺特别的,不知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含義。”
“這樣啊。”
風宓羲點點頭,順口解釋一句,“名字是母親給起的,倒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含義。”
母親?
下意識的想起了那位誤入大澤踩了龍爪印就懷胎生了伏羲的華胥氏。
點點頭,蘇寒沒有再問你母親是誰這樣的蠢話。
好奇别人的名字來曆還說得過去,但剛認識就直接打聽人家母親,就不是簡單的一個好奇能夠說得清楚的了。
沒有搞清楚這兩個人到底什麽身份,也不知道他們來靈州城的用意。
暫時,蘇寒覺得自己還是按兵不動,暗中觀察比較好。
“風兄今日初到靈州城,身爲東道主,本世子理應爲你接風洗塵。”
說着,蘇寒轉頭,“蘇小二,去雲水去天然居吩咐一聲,讓他們按最高規格準備好酒菜。
今日,本世子要招待貴客。”
蘇小二應聲先一步離開。
蘇寒幾人也并沒有耽擱太久。
讓喜兒上茶,蘇寒回房在巧兒的幫助下換了身衣服,交代了下人通知景王和王妃他們中午不在王府用餐了之後,一行四人就往天然居而去。
作爲靈州城最高檔次的美食會所,天然居就坐落在靈州城的中心,距離王府并不太遠。
也沒有備車馬,都有修爲在身,出了王府徒步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四人就站在了天然居的門口。
天然居大門前,蘇小二早已經等在了門口。
見蘇寒四人到來,小跑着來到蘇寒面前。
“世子,已經跟孫掌櫃吩咐好了,廚房裏先着咱們的做,很快就可以了把酒菜備齊了。”
蘇寒點頭,轉頭看向風宓羲,“今日就在這天然居爲風兄接風了,準備倉促,還望風兄勿怪。”
風宓羲輕笑搖頭,“這天然居内綠水環繞,假山遍布,幻境清幽,即便隻是站在門前都給人一種悠然閑适之感。
這麽好的地方,宓羲哪有嫌棄的道理,倒是讓蘇兄破費了。”
說着,風宓羲的目光落到天然居門前兩邊的對聯上。
“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輕聲念了一遍,風宓羲眼神猛地一亮,“好對!就但這一幅對子,就足以爲這天然居增色數分。
能想出這樣一幅對聯的人,當是大才。”
風宓羲這邊剛誇完,蘇寒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哪裏哪裏,風兄過獎了,區區拙作,不足挂齒。”
“哦?聽蘇兄的意思,這對聯竟是蘇兄所作?”
風宓羲有些意外的看着蘇寒,眼中還帶着幾分不可置信。
蘇寒‘羞愧’的點點頭,“這天然居是王府出資建造的,自家生意。”
說着,蘇寒話音一轉,“想來酒菜也差不多快準備好了,咱們就别在門外站站着了,有話進去說。”
風宓羲看了蘇寒一眼,見他似不願在這對聯上多說,隻道他是懷才而不自驕,點了點頭,就沒再多言。
在蘇小二的帶領下,幾人進了天然居,繞過幾處回廊,步入一座桃花亭,分主客入座。
“世子,近日天然居來的客人有些多,小的來時天字亭中就隻剩這桃花亭了。
蘇寒點點頭,“無妨,讓他們把酒菜上來就好了。”
蘇小二點頭應是,出去吩咐上菜。
不多時,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菜肴被端了上來,期間孫掌櫃特意來拜訪了一次,彙報了下這些日子生意上的事情。
對這些東西蘇寒也不感興趣,聽了幾句就擺擺手讓孫掌櫃離去了。
孫掌櫃離開後,蘇小二在亭外候着,四個人說說笑笑的吃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氣氛正中,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之聲。
微微皺眉,蘇寒放下筷子看向蘇小二。
蘇小二會意,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而去。
不多時,一天然居的夥計小跑了過來。
“世子爺,剛剛翠竹廳的幾位客人,似乎不滿意咱們的上菜速度,和夥計發生了些争執。
孫掌櫃正在處理,二爺也在那裏,讓小的先過來給您彙報給消息。”
“鬧事?”
蘇寒心裏忍不住生出幾分古怪。
他這天然居開了六七年了,有着景王府這座大靠山,在這靈州城還真沒有敢在這裏鬧事的。
而現在,他好不容易請客人來吃次飯,竟然就遇到有人在這裏鬧事。
有不開眼的在生事,主角裝逼打臉,這不是撲街網絡的标準套路嗎?
所以,自己要順應潮流去裝逼打臉嗎?
蘇寒想了想,搖了搖頭。
算了,裝逼打臉什麽的沒意思,這種低級趣味,交給蘇小二去就可以了。
看了那夥計一眼,蘇寒點點頭,“讓蘇小二和孫掌櫃快點處理完,别擾了其他客人吃飯的興緻。”
那夥計點頭應是,退了出去。
目送着夥計離開,風宓羲頗有些意外的看了蘇寒一眼,“有人鬧事,蘇兄不去看看?”
蘇寒搖搖頭,“跳梁小醜,蘇小二就可以處理好了,咱們接着吃,别被這些人擾了雅興。”
風宓羲嘴角抽搐了幾下,不過轉頭一想,這位蘇兄畢竟是景王府世子,這天然具背靠着景王府這棵大樹,一般人鬧事,那位叫蘇小二的下人出面還真的就能夠解決了。
這麽想着,風宓羲對于鬧事的也沒有了什麽興趣,四人再次接着之前的話題閑聊了起來。
一頓飯快要吃完的時候,蘇小二才以比來蘇寒預測的稍晚的速度處理完了鬧事的事情。
見蘇小二回來,蘇寒放下筷子看向蘇小二。
“事情有些棘手?”
蘇小二搖了搖頭,微微彎着腰回到,“沒有,不過是一隻随手就可以捏死的小蟲子。
不過不知道那小蟲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借着酒勁竟然不賣咱們景王府的面子。
小的見說好話沒用,給了他兩巴掌,這才消停了。”
說着,蘇小二輕笑了兩聲,“嘿,這小蟲子捏起來還有些硌手嘞。”
蘇小二似乎很有說書唱戲的天賦,每次蘇寒都能被他的話勾起興趣。
“哦?是哪個家族的?咱們這些天把靈州城大小家族逛了個遍,好像也沒見有什麽硬骨頭。”
蘇小二就輕輕撇了撇嘴,“哪是什麽大家族,是做玉器生意的劉老二的小兒子。
家裏有座礦,在靈州城連三流家族都算不上。
以前那劉三兒就算見到小的都是點頭哈腰的,這次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在天然居鬧事的底氣。”
底氣!
對,就是底氣!
從蘇小二開口講述,蘇寒就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聽到蘇小二最後這句感歎,他終于想到了究竟是哪裏不對勁了。
這個劉老二家的劉三兒,似乎太有底氣了些。
按理說不過是做玉器生意的小商人,就算家裏有座礦,在這靈州城也屬于排不上号的小家族。
在明知道天然居背靠景王府的前提下,即便是醉酒把自己醉死,那劉三兒也不應該有膽子在天然居鬧事。
然而,事實是他不禁鬧事了,他一開始還敢不給蘇小二面子。
聽蘇小二的意思,似乎是他兩巴掌把人抽醒了,才消停了點。
一個人在意識被酒精麻醉的時候,是最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也是最容易暴露自身秘密的。
酒後吐真言,就是如此。
那麽,這劉三兒喝了酒敢原形畢露,甚至不懼景王府的威名。
他哪來的這種底氣?
或者說他的背後,有着什麽力量的支持,能讓他膽子肥到這種程度?
ps:作者這次開了本玄幻,好多人說作者瘋了才會跳這個坑,問作者哪來的這種勇氣。
作者會告訴他們,敢跳玄幻這個大坑是因爲作者家裏有兩座礦?
所以,跳玄幻,作者比劉三兒在天然居鬧事都有底氣。
然後作者聽說有一種叫推薦票的東西能起到酒精的效果,讓作者寫玄幻寫的底氣更足!
嘤嘤嘤把票票拿出來,否則哭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