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平壩裏,靠邊的位置井然有序的停着各種車輛,而中央的位置,則被完全的空了出來,作爲大家的活動場所。
在平壩靠裏面的位置,停着一輛改裝過的巨大加長貨車,這貨車至少有着幾十米長,貨車的頂端架起了一個柱子,柱子的頂端是一排又一排的燈,這裏面有大燈,有射燈,品類出人意料的多。
此刻架子上亮起了一排的大燈,綻放出強烈的光芒,如同幾個小太陽一般,居高臨下的照亮了整個平壩。
貨車的第一面巨大的貨廂壁上則是一面巨大的屏幕,此時正播放着驚爆的歌曲和熱舞的畫面,火車的後半截,改裝過的貨箱壁已經打開,露出了裏面堆積如山的啤酒。
沒有飲料,全是啤酒!
楚江眼光掃過那些拿啤酒的青年男女,笑道:“這是在開狂歡party啊。”
唐墨歌撇撇嘴:“這是陳明東的場子,那輛改裝貨車便是他讓人弄的,每次這次有活動就會開過來,啤酒免費喝,把這裏搞得如同啤酒狂歡節一樣。”
楚江笑道:“爲了吸引人氣嗎?”
唐墨歌笑道:“制造一點氣氛而已,畢竟沒酒精刺激,哪裏熱鬧得起來,他這個場子賺錢主要靠賭賽,别人賽車,他開賭檔,操控賠率,穩賺不虧,當然,這裏賺的錢不少,但是對于他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小産業,給手下人弄着玩的,主要是他喜歡飙車,所以養着這個地方,讓自己偶爾有個消遣的地方。”
“你别看這裏鬧騰的很,就像是市場一樣,如果你明天早上經過這裏,你會發現這裏幹幹淨淨,啥都沒有,就一塊荒地,你根本想不到今天晚上這裏有這麽多人在這裏狂歡過。”
楚江微微一笑:“聽起來是一個很懂得規矩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都不簡單。”
唐墨歌看了一眼旁邊的唐墨魚,眼光閃過幾分異色:“姐夫你說得沒錯,這陳明東确實是個人物,星藍市這麽多公子哥,權貴多如牛毛,但是這陳明東卻是其中的佼佼者,位列‘四大公子’之一。”
“四大公子?”
楚江笑笑:“想必是家中有背景,自己有能力青年一代中的代表人物吧?”
唐墨歌點頭道:“是的,陳家在聯邦中擁有很深厚的勢力,屬于根深蒂固的老牌超級家族。”
“超級家族?”
唐墨魚忽然插話道:“超級家族,大緻上就是那種聯邦總統可能換了幾十界了,但是他們的巨大影響力并不會有着絲毫改變的那種家族,甚至這些家族從皇朝之時便已經存在,一直渡過漫長歲月,積累了無比龐大的勢力,用一句話來形容,他們本身就是聯邦的一部分。”
楚江笑着回答道:“聯邦不倒,他們就不會衰亡……是這個意思吧?”
唐墨歌呵呵笑道:“對,就是這個意思,姐夫你概括得太到位了。”
楚江三人雖然站在入口處,但是楚江那如同妖孽一般的俊秀容顔,漂亮妩媚的唐墨魚,高挑俊朗的唐墨歌,還有站在他們身後氣度不凡的保镖,瞬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這幾個是誰啊,看上去好惹眼。”
“那是女的不是唐墨魚嗎,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奪命俏寡.婦……”
“楚江!這個不是之前兩天一掌打爆了大宗師元斷魂的那個妖孽嗎,他怎麽在這裏,還和唐墨魚走在一起?”
“對哦,楚江這副臉太好認了,主要是太帥了!他已經來首都了,是來參加毒藥師終極決賽的吧。”
“難道楚江被唐墨魚給招攬了,我可是聽說唐墨魚到處招攬高手,據說這次她幕後搞的那個蠻荒探險賽,最後她招募了不少高手,其中還包括幾個大宗師……”
“哈哈,該不是被美色所迷吧,這楚江年紀小,本事可一點都不小,簡直就是個妖孽,要說收買或者招攬,可不是那麽容易……”
“美色所迷?難道楚江不知道唐墨魚的命格嗎,要美女不要命嗎?”
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朵裏,唐墨魚側臉看了楚江一眼,發現他依舊是面帶微笑,混不在意,當下心中一松,伸手挽住了楚江的胳膊。
唐墨魚很是親昵的動作,頓時引發了一群人的低聲驚呼,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裏,當看到唐墨魚挽着楚江胳膊時,一個個都露出了奇異的神情,看向楚江的目光很是複雜。
羨慕,妒忌,幸災樂禍,惋惜……
三人向着裏面走了一段,前面便迎面走了宋宇,他的身邊也有着一群衣着光鮮的青年男女,全部都用着敵對的目光盯着走來的三人。
楚江看着對面那一群人的表情,惹不住笑道:“墨歌,看來你混的不夠好啊,這麽多人看你不順眼啊。”
這話要是别人調侃唐墨歌,唐墨歌肯定要生氣,但是說話的是楚江,他卻是一點脾氣都沒有,苦笑道:“這些人都是土生土長的星藍人,在他們的眼裏,我們就是從偏僻想鄉下來的泥腿子暴發戶,哪怕這些人本身家境也不咋滴,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保持這種自我的優越感。”
楚江嘴角翹起兩分,笑道:“那我想必就是從偏遠小國來的野蠻人了……”
唐墨歌還沒說話呢,對面人群裏已經傳來了一陣哄笑聲:“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呢。”
另外一名濃妝女人也接腔笑道:“武坤小國出來的,來我們聯邦到處鬧騰,怕是不知道聯邦天有多高吧?”
唐墨歌臉色一冷,正要說話,楚江的手卻按在了他的肩頭,腳步悠閑的前行一步,微笑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武坤國出來的,想必對我也有一些了解,那應該知道我是一名毒藥師吧?”
對面的一群人臉色陡然一變,剛才出言嘲諷的一男一女更是下意識的向着後方退後了一步,看着楚江的眼光中多了兩分畏懼。
楚江仿佛沒看到對方的動作,微笑着繼續說道:“我研究過一種毒藥,無色無味,被人吸入後會在一個星期之内逐漸在人體裏産生反應,這種毒藥很奇特,它并不緻死,但是卻能讓人臉部發癢。”
“這種癢吧,就像是萬千螞蟻撕咬那種癢,恨不得把臉上的肉都全部割下來那種,中者往往會因爲忍不住癢而一點點的扣掉自己臉上的肉,而且因爲有着一個星期的發作期,所以一旦發作,就無藥可解……”
楚江眼光掃過前方的一群人,微微一笑:“剛才風太大,你們說啥我沒聽清楚,能再說一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