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當聽到中亞妻子白鹿說和自己永遠無法孕育後代,張磐下意識的便脫口問道。
白鹿一臉落寞的從張磐的懷裏爬了起來,看着眼前這個男人認真的說道:“你看我的眼睛。”
張磐看向了白鹿一藍一綠的雙眼,如同寶石般美麗的貓眼。
“你不想問問爲什麽嗎?”白鹿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戴了美瞳。”張磐一臉笃定的說道。
氣氛瞬間尴尬。
白鹿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男人,這才沒好氣的說道:“我沒戴美瞳。”
沒戴美瞳!?
那怎麽可能是一對貓眼?
白鹿歎了一口氣開口解釋道:“張磐!我的眼睛變成這樣,是因爲我已經不是純粹的人了,我是第3代基因改造人而基因改造人最大的缺陷就是無法生育。”
“半年前,我跟你一樣被高等科學院的人抓走了,一個叫做保羅的科學家給我注射了通古爾斯山貓的基因……”
基因改造人!?
西伯利亞遺棄之城的人形老鼠在張磐的腦海中一掠而過。
眼前這個一對貓眼,皮膚白皙,容貌姣好的長腿美人,居然也是基因改造人,看來自己對基因改造人有偏見啊。
良久之後。
白鹿叙述完了自己的遭遇,而張磐卻始終對着她的容貌身材發愣。
見到丈夫對自己的依戀,白鹿的内心受用無比。
在中亞女性的地位是很低的,一夫多妻也分屬正常,白鹿雖然是布爾津絕望者的指揮官,但在自己丈夫的面前依舊是個小女人。
隻聽白鹿繼續說道:“我雖然被保羅用通古爾斯山貓的基因進行了改造,但是他并沒有将我這個試驗體處理掉,而是治好我的傷勢之後将我放了回來,非但如此他們還給了我一台機器。”
“什麽機器?”張磐皺眉詢問道。
“是一台專門對暗能覺醒者研發的機器叫做暗能者探測儀,是實驗室用來數據化探查實驗體身體成長情況的,保羅讓我每隔一段時間就去使用一次,以便他收集身體數據。”白鹿閃動得自己寶石般的眼珠說道。
“那暗能者探測儀在哪裏?”
“我把那東西放在山洞裏的,我準備在三個月後,冰川紀元來臨之時,把基地搬到山洞裏。”
“對了……我聽你的意思好像那個叫做保羅的科學家一直和你保持着聯系?”張磐皺眉說道。
“是的,就在一個多小時前,科學家保羅還用運輸機向布爾津營地投放了五支第3代基因改造針。”白鹿開口說道。
張磐瞬間就想起了他在來到布爾津之前,那一架向布爾津方向飛行的運輸機。
“高等科學院并不值得信任!”張磐雙目微眯的說道。
“高等科學院并不隻有一名科學家,雖然有些科學家也許不值得信任,但有些科學家卻未必……”白鹿意有所指的說道。
“就算那名叫做保羅的科學家值得信任,可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保羅爲什麽會将基因改造針無償的投放到布爾津。”
“也許是爲了做基因科學的試驗……”白鹿顯然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于是開口說道。
“保羅在你的身上已經試驗成功了,他沒有必要再反複浪費資源去重複同一個實驗。”張磐認真提醒道。
“還有一個可能!”
白鹿以略帶猜測的口吻說道:“保羅的行徑和高等科學院的其他科學家大相徑庭,他極有可能是高等科學院和最高聯合政府的叛徒,也就是說他完全是站在我們絕望陣線這邊的,我十分懷疑半年之前就是保羅派遣人手将電磁幹擾槍和電磁炸彈送到了布爾津絕望陣線手中,如果沒有那一批武器,全球絕望陣線早就被無人機和機器狗殺戮一空了。”
“保羅自稱戰争大師,他一直管我叫做戰争天使,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他就是要給這個世界帶來無窮無盡的戰争。”白鹿描述着自己印象中的保羅。
聽完了妻子的描述。
張磐看着白鹿認真的對她說道:“這樣毫無理由的認爲保羅和我們絕望的站在一起,會不會有些太天真了?”
“我不知道,至少我獲得了實際的好處,至少布爾津獲得了實際的幫助,這是事實……”說到這裏白鹿站起身來,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白鹿的卧室裏挂着一個男人的畫像,那是一個頭戴黑絲襪的男子,正是絲襪狂魔,不死惡魔張磐的畫像。
白鹿将畫像移開,畫像之後的牆壁裏隐藏着一個保險箱。
輸入密碼,白鹿打開了保險箱,他從保險箱中取出了一個小新的冷凍箱。
打開冷凍箱裏面有5個凹槽,其中4個凹槽已經空了,最後一個凹槽裏靜靜的躺着一個針管。
“這就是在一個小時之前,保羅投放的基因改造針,是平原狼和北極熊的基因,這兩種基因能夠大幅度增加人的體質,力量,敏捷以及反應度,現在還剩下一支北極熊的基因改造針,你要不要?”白鹿詢問道。
“不要。”張磐對高等科學院的戒心相當嚴重,絕對不會輕易往自己身上打針。
張磐果斷拒絕以後,白鹿沒有勸說,她而是将這個小冰箱重新放回了自己的保險櫃。
“另外4支基因改造針呢?”張磐開口詢問道。
“自然是被人使用了,我們營地裏還覺醒了5名暗能者,阿冷,大麻蘇,迪卡侬,内拓跋還有葉翰林,保羅知道這5個人的名單,因此空頭下來了5支基因改造針。”
“那爲什麽還多出一支基因改造針,莫非也有人不願意使用?”
“我接受了基因改造之後,阿冷,大麻蘇他們5個人聯手都不是我的對手,因此他們5人早就對基因改造針渴望已久,又怎麽會不願意使用?”
“多出來的這1支基因改造針,是葉翰林的,他和其他勢力搶奪糧食的時候逼迫太甚,被其他勢力用絕望卡車給了結了。”
“絕望卡車!?”張磐有些詫異,這可是他的拿手絕技。
“你來的時候我們正在給葉翰林舉行葬禮,他是一個非常敢打敢殺的戰士,隻可惜仗着自己有寒冰盔甲,太過嚣張跋扈,被人開着絕望卡車來了個同歸于盡……”
“拜你所賜,如今整個中亞,東亞,隻要有勢力被逼急了,他們第一個想到的手段就是開絕望卡車……”白鹿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張磐和白鹿聊了許久,相互交流了這一年來的經曆。
最後他倆人反正都在卧室,便這樣順理成章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