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五行作爲構建天地的基石,在這天地之間,表現的實在太過廣泛了。
正因爲如此,天地之間,很多東西都可以跟五行相挂鈎,所以修行五行之道,相對要簡單許多。
但這絕不表明,五行之道就不厲害了。
而那鹿芷萱鹿角之上,五色靈光流轉,隐約間,卻是帶着一絲先天之意。
這是先天五行,比之後天五行,更強一個範疇。
那是修行到最後,可以五行輪轉,自開大千世界的可怕大道,是天地最根本的基石。
就像是時空,輪回,陰陽那樣,都是天地誕生所不能缺少的重要大道。
隻不過,鹿芷萱沒有靈智,哪怕那五色靈光再是厲害,也不可能是趙銘炎心武英傑三人的對手。
當然,就算鹿芷萱有着靈智,面對趙銘炎心武英傑三人聯手,恐怕也隻有敗北一途。
趙銘看的出來,那鹿芷萱也隻有開光期修爲。
甚至鹿芷萱在開光期境界上,都不曾達到大圓滿。
這自然是因爲鹿芷萱被困在這裏的緣故,仔細算算,鹿芷萱被困在這裏多年,就算如此,其修爲境界依舊不算落後。
從這一點來看,就知道,鹿芷萱的确不愧天驕之名。
隻可惜,其命途多舛,就算可以恢複靈智,想要做到橫壓衆多天驕,卻也是難以做到了。
有些東西,錯過了,那就是錯過了,無法挽回。
那失去的多年光陰,其他人都在進步,而鹿芷萱不過是原地踏步,那想要再一次走到衆人前頭,不知要耗費多少精力與心血。
“嗡!”
自趙銘炎心武英傑三人身上,放出靈光。
那靈光氤氲,交織成網,卻是将鹿芷萱一網成擒。
鹿芷萱被困在一張靈網中,急的踢動蹄子,想要撕開那靈網。
隻可惜,這卻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到底是趙銘炎心武英傑三人聯手,盡管三人出手都有所保留,并未出動全力,但就算如此,也不是靈智不全的鹿芷萱可以抵擋的。
“的确是靈智被壓制了。”
武英傑眸子中幽光轉動,臉上卻帶着一絲不安。
“你們仔細看看,在鹿芷萱紫府中,挂有一張靈符,那是地階上品靈符封靈符。”
“封靈符,顧名思義,可以封印靈智,是一種十分歹毒的靈符。”
“封靈符也有高低等級之分,這封靈符達到地階上品,那意味着什麽,你們應該清楚,在這背後,至少有着一位在符道路上很有成就的大修行者出手。”
“不然的話,想要拿出封靈符,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也未必,那封靈符很可能是祖上遺留下來的也說不定,情況未必真有這麽壞。”
“料敵從嚴,倘若真有大修行者,那恐怕不是我等可以對抗的。”
此時,武英傑對趙銘的敵意,似乎都削減很多。
實在是這種情況下,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江,有些難保。
如此來,自然談不上對趙銘懷有敵意。
“那地階上品封靈符,可有什麽辦法将其拿下?”
趙銘對符道,不算了解。
更不要說,這荒古紀元的符道,或許更加高深莫測。
“符道借助天地之力,那靈符之上,所謂符文,實則是一種種大道痕迹,被拓印到符紙之上,才是使得靈符具有莫測神威。”
“我對符道,并不算了解,但也知道,靈符本身,其所能承受的大道痕迹,也是有限的。”
“受限于符紙的材質,如果符紙來自靈物,很是玄奇,或許能承受更多大道痕迹,這種情況下,就可以制作更高等級的靈符。”
“這地階上品封靈符,其符紙來源,我并不清楚,但想來,必定是一種玄妙莫測的靈物。”
“如果要使鹿芷萱靈智恢複過來,那除非封靈符的靈力徹底耗盡,或者想辦法将封靈符之上的大道痕迹,都徹底抹去。”
武英傑這話,讓趙銘炎心都有些啞然。
“那封靈符在鹿芷萱紫府中,本身就不好處理,無論怎麽做,似乎都有不妥。”
“的确不妥,若是不小心弄出意外,使得鹿芷萱遭受劫難,到時候五色鹿一族中強者若是推算出吾等出手,那指不定吾等要爲此背鍋了。”
“這一口黑鍋,我可背不動,五色鹿一族,實力強大,若是全力出手對付我,那我想要逃過一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趙銘聽到炎心這話,有些吃驚道:“五色鹿一族,自是厲害,但相比起人族來說,卻是要弱不少,你連人族都不怕,爲何會懼怕五色鹿一族?”
炎心聽到趙銘這話,冷笑一聲道:“對抗人族,那不是我個人意見,而是整個族群爲我背書。”
“但若是平白得罪五色鹿一族,那到時候可沒有族群爲我背書,指不定我會被直接丢出去,送到五色鹿族中,這種事情,我可不幹。”
趙銘聽到這話,沉默少許,沒有繼續在這上面多說什麽。
“其實并非沒有辦法。”
武英傑突然說道:“趙銘道友,你可是有着那種詭異莫測神通的,可以在周圍空間随意騰挪,若是将那封靈符直接騰挪出鹿芷萱紫府,那問題不就都解決了嗎?”
“可笑。”
趙銘聽到武英傑這話,冷笑一聲說道:“那可是地階上品封靈符,哪裏是這般容易可以從鹿芷萱紫府中拿走的?”
“不嘗試一下,如何知道不可行?”
武英傑淡淡說道:“要知道,鹿芷萱是否能恢複靈智,可是關系到吾等能否從危機中脫身出來。”
“不然的話,吾等一頭紮進陷阱中,到時候落得跟鹿芷萱一般下場,想來這不是趙銘道友所樂見的吧?”
趙銘沉默少許,才是說道:“話是如此不錯,但我出手,這其中有着風險,若是給鹿芷萱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到時候得罪了五色鹿一族,天上地下難逃。”
“如此大的風險,不可能因爲武英傑道友一兩句話,就讓我生生承受了吧?”
趙銘冷笑一聲,“這種代價太大,至于武英傑道友所說的陷阱,目前根本沒有見到,有沒有還在兩說。”
“我不可能爲了一個未知的可能,承受如此大的風險。”
武英傑盯着趙銘的神情中,帶着一絲冷意。
“趙銘道友如此說,就未免有些不識時務了。”
“武英傑道友少大言欺我,若要我屈服,除非你有足夠實力,可以鎮壓于我,武英傑道友,你能做到這一點嗎?”
武英傑挑了挑眉,随後對炎心說道:“炎心道友,趙銘道友的确具有某種詭異神通,可以解決眼前困境,不知炎心道友如何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