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郝俊不由得望向陳金貴,想聽聽他是怎麽個說法。
“哼,你以爲就你有錢麽,老子出七十萬!”陳金貴怒哼一聲,然後看向郝俊道,“郝老闆,咱們現在就去把事辦了!”
“八十萬!”金銘連眼都不眨一下,就已經将價格擡到了八十萬之多。
“一百萬!”陳金貴咬咬牙,憤怒道。
顯然,金銘這麽一鬧,就讓他白白多出了一倍的錢,心裏頭憋屈得非常難受。
但是,盡管陳金貴已經火冒三丈,可這事卻還沒有完。
隻聽見金銘皺了皺眉,大聲道“一百一十萬!”
“金銘,你可不要太過份了,這樣隻會便宜了外人!”陳金貴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哼,怕便宜别人,那你就退出啊!盡找借口,我看是你口袋癟了吧,哈哈哈”金銘不無得意地說道。
“老子再怎麽癟也比你的錢多。”陳金貴怒不可遏,繼續道“一百三十萬!”
“一百五十萬!”
“你你你後媽生的賤種,也想分老子的家産!”陳金貴終于被氣得破口大罵起來,同時朝身邊的司機一招手道“給老子揍死他!”
“是!”那司機突然将傘一扔,猛然一爪向金銘脖子捏去。
“放肆!”可惜金銘身邊的黒壯大漢也早有防備,怒喝一聲,猛的一拳轟向這司機的腦門。
“滾!”這司機抓向金銘的手爪突然繃直,以掌爲刀,毫不猶豫地斬向黑壯大漢的頸脖。
嘭,啪!
“噩!”
兩人同時痛哼一聲,各自後退了兩三步,目中怒火熊熊,呀呀呀地怪叫着沖向對方,瞬間又扭打在了一起。
“呃!”郝俊不禁愣了愣,尋思着要不要勸個和,但一想,他們壓根就不會聽自己的,再說了,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古就有句老話,清官難斷家務事,又豈是這麽容易勸好的。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賺錢爲主,再任由他們這樣打下去,這筆動辄百萬的生意還不得泡湯了。
就在他有些左右爲難的時候,陳福生的鬼魂突然沖了出來,臭罵道“兩個不孝子,老子剛死就爲争家産大打出手!”
但是,盡管他毛發皆豎,罵聲很響亮,可他的兩個兒子卻無動于衷,壓根就沒聽見一般。
不過,他的話,郝俊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心道“原來是爲争家産,難怪了!”
“你說怎麽辦吧?”郝俊對漂浮在自己身邊一米多遠的陳福生道。
他本來是把陳福生安排在房中,然後是準備帶陳金貴進去的,卻沒想到發生了眼前的這些變故。
“對,我得想個兩全之策。”陳福生不禁思索起來。
“老子出一百八十萬!”這時候陳金貴跺跺腳,一口氣就加了三十萬整。
郝俊不由得一喜,幸好陳金貴和金銘并沒有親自動手,任由兩個保镖打得死去活來的卻置若罔聞,令他的生意還能繼續下去。
“二百萬!”金銘依然寸步不讓。
“你好大的口氣,真拿得出來麽?老子還不了解你,别是給人家許諾空頭支票吧?”陳金貴怒眼瞪着金銘道。
金銘的把戲突然被戳穿,臉上不免現出慌亂之色,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坦然道“沒錯,我現在是沒這麽多錢,但我可以給這帥哥打下欠條,一個星期内還清。”
“我勒個去,搞半天都是鬧着玩的啊?害老子白高興一場!”郝俊頓時臉色陰沉下來,擺明自己的态度道“兩位,我不管你們有什麽矛盾,但我這裏概不賒賬,一律當面付清!”
“對,就得來實在的,沒錢過來裝什麽逼?”陳金貴這話當然是說給金銘聽的。
金銘以牙還牙道“我确實一下子沒這麽多,但你陳金貴不也是在誇誇其談麽?”
“放屁,老子最起碼有一百五十萬,你有本事也亮出來看看!”陳金貴挑釁道。
金銘哪能受得了這種挑釁,馬上将身上的支票掏出,說道“老子實實在在的支票有一百萬,外加身後這輛車,總夠了吧!”
“”
郝俊和陳金貴不禁同時沉默了下來,金銘這家夥也太狠了吧,一激動竟然連自己的座駕都當掉了。
不過郝俊并不想要别人的二手車,他正色道“對不起,本公司不收車或其它物品,所以隻能算你可以付出一百萬的酬勞費。”
“哈哈哈,滾吧!”陳金貴禁不住得意大笑。
“等老子把你打趴下,一百萬就夠用了!”金銘的面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來呀,來啊!老子還怕你一個後娘養的不成!”陳金貴也毫不相讓,龇牙咧嘴的,氣勢洶洶。
眼看着過來送錢的這兩個家夥就要親自幹架,這要是打傷了哪兒,今天的生意或許就泡湯了。
他可不願見到這種結果,不由急忙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場中頓時安靜了起來,兩個打得滿臉血痕的保镖司機也回到各自老闆的身邊,一言不發怒目相向。
“讓他們兩兄弟一起見我吧!不過,酬勞金你能不能少收點。”陳福生似乎做了決定。
“行!”郝俊點點頭,于是沉聲對金貴金銘說道“你們的父親讓我傳話給你們!”
“什麽話?”
正準備大動幹戈的兩兄弟不禁一愣,滿臉驚訝地異口同聲問道。
郝俊正色道“你們的老爸他說讓你們兩兄弟同時與他見面!”
“同時?”
陳金貴和金銘再次一怔,同時就代表着分到的财産肯定要少。
“既然你們都想表孝心,想見自己的老爸一面,我也就發發善心,讓你們同時與他相見。但是,要向你們每人收取一百萬的酬勞費。”郝俊既然知道這兩弟兄是爲家産而來,不趁機賺上一筆那可真是太傻了。
“這我兩個兒子,見我一面就花去了兩百萬,是不是有些太多了?”陳福生很是心疼地說道。
“诶,話不能這麽說,您想一想,要是沒有我,您根本就和他們見不上面,你的那些秘密錢财恐怕他們一分也拿不到!”
“呃!”陳福生不禁啞口無言,可又無可奈何,若真是惹惱了郝俊,别說給兒子分家産了,就連他自己這條鬼命恐怕都難保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