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小笨豬,故意讓我難堪”
既然淩詩雨已經安全到家,郝俊當然也不在此逗留下去了,在空中來了個潇灑飄逸的向後轉,漸漸地離淩家别墅越來越遠
回到家中,郝俊附體在郝帥身上,開始抓住時間默念大般若經,補充那早已枯竭的橙色攻擊加倍能量和那所剩無幾的藍色加速能量。
到目前爲止,七彩舍利已經呈現出了四種色彩,分别是白,綠,藍,橙。
這每種顔色的作用都非常大,可以說,要是沒有這七彩舍利上面各種奇特功能相助,他郝俊早已都是死過百千回的倒黴鬼了。
可是,幸運之神偏偏眷顧了他。
“咦”他忽然有些驚訝,七彩舍利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又長大了一厘米,現在達到17厘米了。
17厘米是什麽概念也就是兩支普通香煙的長度而已,但是這個長度,對于郝俊來說,可是來之不易的,每一厘每一毫都相當的珍貴。
他頓時欣喜若狂,這七彩舍利每增長一次,帶了的好處都是莫大的。
現在,17厘米長的七彩舍利已經讓他有了20倍的基本鬼魂速度,肉身速度也終于達到了基本速度的3倍,如果再次全力使用橙色攻擊能量的話,他打出去的攻擊力将提高到原始攻擊力的17倍。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所有這些,都是他呼風喚雨,碾壓衆鬼的無上主力。
七彩舍利繼續這樣增長的話,接下來會出現什麽樣的顔色呢
新的顔色又會有什麽神奇的作用呢
要怎樣才能讓新的顔色出現呢
對于這些問題,郝俊依然是一頭霧水,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連鬼都不知道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麽。
他不由得非常期待起來
他本來是打算躺在床上,一直兢兢業業地默念經文的,可是不曾想念着念着就睡着了。
往常時候,念誦大般若經都是讓他清醒了。
也許這次是因爲他昨晚和淩詩雨折騰了一宿太累了,不知不覺地就進入了夢鄉。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不知什麽時候,他枕邊的手機突然很不安份地扯開嗓子大聲唱了起來,這個稍顯老舊的鈴聲本來是郝帥生前設置的,他也一直沒舍得更換,保持着原汁原味,也是心靈深處對于郝帥的一種哀思。
“誰啊這麽大清早的,簡直就是想謀殺老子嘛”迷迷糊糊的郝俊很是不滿地埋怨了一句,摸起手機就“喂喂喂”
喂了幾聲,可是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歡快的小蘋果依然如故,根本不知道累爲何物。
“我勒個去,忘記接通了”
他微睜着眼,看都沒看來電信息,就馬上接通了,語氣低沉又生硬道“喂,哪位”
“您好,我們公司新開通了一項流量升升升,加量不加價的活動,免費”
“我去年買了個表”郝俊憤怒不已的挂斷了電話,繼續呼呼大睡。
可是,他的好日子似乎已經到頭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再次向他的耳膜發起攻擊。
郝俊氣得接通電話就是毫不客氣地一頓臭罵“你特麽的有病啊,大清早打什麽鬼電話,是不是吃錯藥了”
“郝,郝俊兄弟,咋啦現在都已經中午了啊”電話那頭傳來有些忐忑又有些疑惑的聲音。
“我去,這聲音好熟悉,似乎罵錯人了”郝俊不由得一驚,定眼朝手機屏幕望去。
“石易華”三個字駭然映入眼簾。
“呃”郝俊不由得一愣,自己跟淩詩雨把他們師父留下的藏寶圖弄丢了都還沒法交差呢,現在倒好,大清早地就把人家臭罵了一通。
“诶不對,剛才好像聽見他說中午來着”郝俊蹭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馬上跑到窗邊将藍色花簾拉開,刺目的陽光肆無忌憚地朝他雙眼鑽去,隐隐作痛。
果真已是中午時分
“哦,原來是石兄弟啊,真是對不起,剛才錯把你當成上一個打電話來進行廣告推銷的了。”郝俊趕緊解釋道。
“沒事,我一想也猜到了是有什麽誤會”石易華爲人倒是非常大度,他每時每刻都銘記着,郝俊是他和師妹吳冬瑤的救命恩人,别說現在是郝俊誤會了,就算沒什麽誤會,郝俊平白無故地把他臭罵一頓,他也無所謂。
“呵呵,石兄弟有什麽事麽,盡管說就是了”石易華的大度更是讓郝俊多了幾分愧疚,嘴上笑着,心裏頭卻着急不已,暗自思忖道“莫非他們師兄妹已經知道藏寶圖遺失的事了,但是也不可能這麽快吧”
石易華果然道“的确是有件事,恐怕還需要郝兄弟你親自過來當面才行”
“難道要我當面以死謝罪”郝俊不由得一怔,有些不知所措,“我勒個去完蛋了”
“喂,喂,郝兄弟還在聽麽”石易華見郝俊突然沒了聲音,不禁有些疑惑地詢問。
“诶對了,将計就計,石兄弟你可别怪我,等我尋到了你師父的那張圖紙,我一定立馬就交還給你”郝俊在忐忑不安間,忽然心生一計,對着電話大聲喊道“喂,喂喂,石兄弟還在麽”
如此喊了幾聲,又對着手機自言自語道“诶,怪事了,剛才還斷斷續續的信号不好,但也能勉強聽見,這會兒咋就沒聲音了呢”
“啊,我在啊,我在,我能很清楚的聽見你說話呢郝兄弟你聽不見我說話麽”石易華也調高了聲音,在電話那邊急忙喊道。
他的聲音清晰無比地傳入到了郝俊耳中。
“喂喂喂,喂喂特麽的什麽破手機嘛,一點兒聲音也聽不到,老子待會就讓你退休”郝俊心有怯意,裝模作樣地說了幾句,正準備伸手朝那挂斷鍵按去。
“瑤妹,咋辦呢,郝大哥的手機好像出故障了,這個幾十萬的大單恐怕要黃了,真是急死人”這是石易華的聲音,說的是他的家鄉話,是對吳冬瑤說的。
“他這是什麽破手機嘛,有大錢賺的時候偏偏出問題這個倒黴蛋”吳冬瑤郁悶煩躁的聲音也立即響起,她對郝俊可不像師兄石易華那般客氣。
“什麽大單,幾十萬怎麽回事”郝俊的手指此刻離那鮮紅色的挂斷鍵已經不足一厘米了,可愣是讓他給死死地刹住在了空中,一腦袋的疑問在他腦海中來回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