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聽完不由得驚呼道:“好哇小笨豬,想不到你現在變得這麽壞了,心機挺深的啊!”
“嘻嘻,我這都是跟你學的!”淩詩雨嬌笑一聲道。
郝俊聳了聳肩,說道:“什麽嘛,可别壞了我的名聲,這黑鍋我可不背,我還要争取做個五講四美的好青年,将來娶個漂亮賢惠的媳婦好生過日子呢!”
“切,還想抵賴,近墨者黑知道不?要不然我哪有現在這麽壞!”
“額,你咋不說你本身就是一塊天然墨呢?”
“去,我有你說的那麽黑麽?”
“嗯!”郝俊沉吟了一下,又瞟了她一眼,然後緩緩說道,“看着嘛,倒是挺白淨水嫩的,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麽樣?”
“要不你試試?”淩詩雨帶着些許挑釁的神情說道。
“喏,你看,我稍不留神,你就又開始引誘我了,還說自己不壞!”
淩詩雨:“”
駱雅的小房間内。
郝俊和淩詩雨一邊聊着天,一邊在房間裏面尋找,可是找來找去依然未見到哪裏有那什麽畫了地圖的紙張。
“不要,不要過來!”床上的駱雅突然一聲驚叫,聲音有點大,着實吓了兩人一大跳。
“怎麽啦?”郝俊疑惑的望向淩詩雨,陡然間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以爲是她在說話。
“是駱雅呢,傻瓜,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麽?”淩詩雨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郝俊有些尴尬地撓撓腦袋道:“對喔,好像是她的聲音,你瞧我一心隻顧着找東西,差點兒忘記駱雅也在這了。”
“看來她是做噩夢了!”淩詩雨倒是沒有過多的責怪他,而是很快将目光移到了驚慌失措的駱雅身上。
“不要,你快走開!”駱雅突然翻了個身,呼吸急促地在床上手劃腳踢,驚恐得大叫。
郝俊和淩詩雨現在都是鬼魂,也近不了駱雅的身,而且還得離她稍遠些,隻能幹着急,瞪起眼睛,注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咯吱”一聲,忽然傳來了細微的開門聲音。
兩人循聲朝門口望去,卻見房門依然好好的,根本就沒有被打開。
他們正疑惑間,呼的一聲,氣流還帶動了玻璃窗輕微震動。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穿着夏裝睡衣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她直奔駱雅床前,左手輕輕抓住駱雅的手,右手無比憐愛地在她額頭撫摸着,憂傷歎息道:“小雅,你怎麽又做噩夢了,媽媽說要陪你睡,你又偏不同意,還說自己已經長大了,可這隔三差五的經常做噩夢,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媽媽看着都心疼!”
駱雅突然抓住她媽媽的手,喊道:“救我,救救!”
少婦連忙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小雅乖,媽媽就在你身邊呢,媽媽會保護你的!”
“嗯嗯”駱雅終于不再驚慌喊叫,而是口齒不清地含糊着發出呢喃聲。
片刻後,她呼吸開始逐漸變得均勻起來,原本舉着的兩隻小手也緩緩失去了力道,随着啪啪的兩聲輕響,落在了漂亮的卡通床單上,進入了安睡之中。
“喂,你看夠了沒有?”淩詩雨見駱雅安靜下來之後,她的心神也收斂了許多,這才發現駱雅媽媽的迷人曲線在這夏天顯得有些誘人。
“啊!”郝俊突然一驚,望向身邊的淩詩雨,疑惑道,“咋啦?”
“哼,還給我裝!”
“真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不明白拉倒!”
因爲駱雅和她媽媽挨得很近,淩詩雨其實也不能确切地知道,郝俊剛才究竟是一門心思地在關注着駱雅,還是在看其她的什麽。
“到底是什麽嘛!”郝俊一臉茫然,反而想要弄個明白了。
“閉嘴!”
“???”郝俊自始至終都沒明白怎麽回事,忽然恍然大悟般地說道:“哦,你是說我們在這待太久了,該回去了?”
“笨蛋!”淩詩雨不禁覺得好氣又好笑的輕罵了一句。
“”郝俊真的懵了。
這時候,駱雅的媽媽見駱雅已經安靜了下來并且又陷入了熟睡中,也也緩緩地起身,很是無奈地搖着頭歎着氣走了出去。
“咔嚓”一聲,房門再次被關攏。
“我們也走吧!”郝俊很輕聲地說道,好像生怕吵醒剛剛沉睡過去的駱雅。
其實他即便說出再怎麽大的聲音,駱雅當然也是聽不見的。
可奇怪的是,他發現淩詩雨根本沒有回應她。
“又怎麽啦?”他好奇地朝身邊的淩詩雨望去,發現她雙眼微閉着,仿佛在思忖着什麽事情,他正欲要說的話也隻好悄悄地咽了去。
過了一會兒。
“俊哥,你還記得唐朝魚玄機所著的那本《巫靈經》麽?”淩詩雨忽然睜開眼問道。
“巫靈經?”郝俊點點頭道:“嗯,不就是進入到你腦海中的那本麽?”
“對,這《巫靈經》上記載着了一種秘法,可以進入到别人的夢境中!”
“哦?”郝俊似乎十分吃驚,疑惑道:“竟然還有這樣的秘法,咋從未聽你提起過?”
“唉,因爲據巫靈經所記載,這種秘法對人的神經可能有所損傷,而且據上面所說,使用這秘法非常消耗精神,所以我一直覺得這種秘法非常的雞肋,也絲毫沒把它當回事過,但是”淩詩雨說着突然停頓下來,似乎正在做一個比較難以抉擇的決定。
“對神經有傷害?”郝俊一驚,當他已經看出了她的心意,于是問道,“你想對駱雅使用?”
“嗯!”淩詩雨神色凝重地點點頭,不由得反問道:“你說好麽?”
“傷害度有多大?”
“沒有詳細說明,那個朝代或許連神經是什麽都還不太清楚,我跟你說的隻是我根據經書上的描述總結出來的意思。”
“這樣啊”郝俊也不禁猶豫了起來,畢竟這駱雅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駱遠山的親孫女。
抛開這些暫且不說,自己本身也非常喜歡這個可愛活潑的小鬼靈精,此刻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和她相處的那段時光,可真是難以忘懷
就在兩人猶豫不決的時候,駱雅的呼吸卻又再次變得急促起來,小腦袋在粉紅色的枕頭上左右擺動着,似乎非常驚慌。
“别,别,别追”她再次發出夢呓,隻是這次的喊聲并不怎麽大。
很顯然,可憐的駱雅又一次陷入到了噩夢中,此時此刻非常地孤單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