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子怎麽沒想到呢?”
“他瑪的,被這小王給搶先了!”
“不行,老子也得去弄個碗來!”
忽然,各懷鬼胎的車主們紛紛下車,将車上的飲料瓶收入車内,馬上去買碗。
“哈哈哈”這一幕直看得圍觀的男學生們哈哈大笑,然後三五成群的散去。
等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少,終于有一個女學生開始忍不住誘惑,從校内出來,主動到車邊搭讪。
她長得倒也不錯,屬于小鳥依人型的,惹得車主們心頭癢癢的。
可今天校門外的豪車上都整齊劃一的擺着一個裝水的碗,根本判斷不出什麽上下高低。
她想了想,選擇了一輛比較好的車,談了幾句,很快進入車内。
而這輛車正是剛才腦洞大開,将郝俊扔掉的破碗撿回來的那個小王,他興奮得合不攏嘴,馬上恭恭敬敬的将車上那個破碗端下,把水倒掉後放入車内,而且還在心裏默默的把這神奇的破碗大肆感謝了一番,然後轟起油門心滿意足的開車離去。
這一下可真不得了,車主們再也淡定不下來。
所有的車主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王離去,在心裏直罵他這小王八蛋豔福不淺,可這豔福從哪來的呢?
車主們眼前一亮,又想到了碗。
他們也在車上放了碗,可爲什麽偏偏那個讓人心癢癢的美女隻是選擇了小王的車呢?難道隻是偶然?
不,不是的,他們都不相信什麽偶然之說,而是想到了小王碗邊上的那個缺口。
“他瑪的,老子怎麽早沒想到要把碗弄個缺口?”
“氣死我了,我的碗這麽漂亮,圖畫精美,她卻義無反顧的選擇一個破缺碗。”
“艹,世道真的變了,越是不可理喻的事,偏偏越受人歡迎!”
還等在此地的車主們有自責,有懊惱,有憤罵,各種罵聲都不相同。
但有一點卻非常的統一,那就是盡快把碗沿上弄出一個缺來。
一時間,啪啪啪的敲碗聲絡繹不絕。
更有兩個手腳比較笨的家夥,咔嚓一下就将碗敲碎了,氣得破口大罵,立即又跑去買來新碗,再次很小心的叮叮當當敲擊起來,仿佛在進行着一場敲碗大賽。
隻見已經将碗敲好的車主們,洋洋自得的陸續将碗放在車頭上,仿佛這是一件什麽了不起的藝術品在他們手中誕生。
并且,所有人都将碗的缺口不約而同的對準了學校大門的方向,然後倒好水,心情激動的鑽入各自的車中,一臉的期盼。
而這個時候,郝俊正開着他那輛剛才在學校門口大出風頭的五菱宏光,來到了一個咖啡廳門口。
這就是大食堂門口那位年輕教師邀請淩詩雨時口中所說的咖啡廳。
咖啡廳果然是新開的,裝潢和裏面的設備都是嶄新的,整體格局氛圍也非常的不錯,适合年輕人的審美要求。
還多虧了那個年輕老師提到這個新咖啡廳,淩詩雨無情的拒絕了那個年輕老師後,卻靈機一動,把郝俊弄到了這兒來,靜靜享受屬于兩人的甜蜜時光。
現在店内沒什麽人,兩人坐定後,郝俊由衷的誇贊道“小笨豬,沒想到你的音樂功底這麽深厚,還真是小看你了!”
“嘻嘻,還不錯吧,算是便宜你了!”淩詩雨一副理所當然該受到誇獎的樣子,一點也不謙虛。
“是啊,和你比起來,我都有些自卑了!”說起這個,郝俊的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俊哥也很棒呀,隻是第一堂課嘛,難免有些緊張,肯定沒有發揮出真實水平!”淩詩雨繼續說着安慰與鼓勵的話。
“可我聽說你的第一堂課,就圈了好多的粉絲,唉,和你一比,我真是太水了!”實實在在的打擊就在郝俊心坎裏,他又怎能輕易避開。
“傻瓜,音樂本來就是很多人的愛好呀,喜歡的學生多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喔對了,你的大食堂不是有多媒體大屏麽?下次講課時你倒不如弄些視頻什麽,這樣或許更受同學們歡迎,也能很好的吸引住他們的目光!”
“诶是啊,這主意确實不錯,我抽空好好的整理一下,希望能有些作用!”郝俊很是感激的看向淩詩雨。
“這麽看着我幹嘛呀?想感謝就來點實際的,今天由你請客!”淩詩雨樂呵一笑,似乎請客才是重點。
“行,想吃啥就吃啥,最好是長成一頭胖豬猡猡!”郝俊咧嘴笑着,一幅任君宰割的樣子。
“保證完成任務!”淩詩雨俏皮的敬了個禮,表現出了巾帼英雄那種視死如歸的氣概,估計混演藝界也差不到哪去。
郝俊很是無語,暗自心想“這家夥有了吃的,連好賴話都聽不出來了麽?”
淩詩雨當然沒這麽傻,她也就是故意把氣氛弄得活潑點,讓郝俊開心一下。
“對了,你家的保镖呢,咋一個都沒見?”郝俊暫時忘卻講課的糟心事,倒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淩詩雨嘟了嘟嘴道“趕走了呗,我和老爸談過判了,今後就在這學校上課,他也不允許再幹涉我的日常生活!”
“噢,他真有這麽好說話?答應了?”郝俊很疑惑,這似乎不太像淩東南的性格。
“在學校挺安全的,總比天天悶在家裏強吧,而且這學校他也有股份,肯定找人暗暗監視着我呢,這樣都不答應的話,我就跟他翻臉啦!”
郝俊點點頭道“難怪,但是他肯定也有什麽條件吧?”
“嗯,條件就是我每晚必須回家,不準和那些不着調的男士來往,特别是黑名單中的你!”淩詩雨說着不禁覺得好笑,指向郝俊的時候撲哧一聲輕笑起來。
郝俊不由得一愣,說道“啊,黑名單啊?聽起來就怪恐怖的,那你,我,這,這樣?”
“我換了個樣子出來的,應該不要緊,況且現在是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怕什麽?”淩詩雨好似不怎麽擔心的樣子。
郝俊愕然道“可是大白天的也能那個,那個啊?”
“哪個呀?你想說啥?”淩詩雨顯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那個嘛!”郝俊結結巴巴的,也不敢說得太直白。
淩詩雨恍然大悟,臉色忽的有些羞紅,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然後道“那個什麽那個,我不管,反正他隻是重點說了晚上!”
她抓住了淩東南語句中的漏洞,就仿佛抓住了尚方寶劍般,膽粗氣壯的。
“呃!”郝俊語塞,淩東南若真想找麻煩,又豈會因爲一句不嚴謹的話而輕易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