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我從妻子那拿過來的武器,各位一人一把拿着防身。這也算是提前任務報酬。”奧丁聲音懶散的說到。
他話音剛落,剛剛那位獵人一把搶過武器,頓時興奮的說道:“這麽說,我們是不是可以殺人了?”
奧丁撇了他一眼。“記住,我們拿這些武器是爲了保護艾澤拉斯,要是有誰敢用在其他地方,我可是會親自收回的。”
四周的人群一邊點頭答應着,一邊伸手拿取着武器。
就在衆人熟悉自己的新武器的時候,一位氣喘籲籲巨魔從旅店外面沖了進來,語氣中滿是歉意的說到:“實在不好意思啊,多有得罪,今天的工作實在太忙了。”
明日注意他臉上的白色花紋,以及腰間挎着的圖騰,很顯然這人的職業是薩滿。
叫摩西的牛頭人戰士似乎跟這人非常熟,語氣中帶着調侃的問道:“醫生,你這是怎麽了?該不會是醫死人了吧?”
“别瞎說,最近這麽大的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位巨魔薩滿邊說着在明日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還不就是那甲級傳染病麽,明明不在我們區域,還非得讓我們這些人時刻準備着,自打八年前的那次我就沒這麽累過了,榮耀,給我來杯地精雞尾酒,謝謝。”
聽到這話明日心中一動,看來這家夥在現實中應該是個醫生。
明日詳細的向着他臉上打量,但是發現這人跟自己印象中給自己父親治療的醫生樣子并不相同。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也不知道哪來那麽多傳染病。”短發女血精靈說着把腿放了下來。
摩西也迅速接過了話來。“話不能這麽說,要是沒病的話,我們的醫生可不就失業了麽。”
“沒事,反正也就忙這一陣子,塞克勒制藥應該很快研制出特效藥。對了,這位就是我們的新成員日月當空嗎?歡迎歡迎。”
聽到這話,明日心中泛起一絲疑惑,他擡頭向着那巨魔薩滿問去。“你怎麽知道?塞克勒制藥一定會有特效藥。”
“唉,他們放出來的東西,當然得他們配了,不說這個了,你們剛剛在聊什麽呢?”醫生揮着手向着旁邊的摩西詢問。
而聽到這話,明日眼中瞳孔瞬間縮到了極,他蹭的一下站起,直接把醫生給提到半空中。“你說什麽?!!”
“蹭蹭蹭。”五根土色的圖騰瞬間插入地面,明日瞬間感覺到自己身上仿佛背了一座大山。
“能把我放下嗎?我不想被别人抓着。”醫生語氣自然的說到。
“關于八年前的那場瘟疫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明日雙眼通紅的死死瞪着他。
“呃……哥們,雖然你加入公會,但是遊戲隻是遊戲而已,别牽扯到現實中好麽。”醫生的語氣開始有些冷淡起來。
明日右手一翻,黑曜石爪套瞬間出現在他雙手之中,鋒利的爪尖抵在了醫生脖子上。“快說!!”
下一秒,遠古公會的其他瞬間動了直接把明日圍起,各種武器瞬間指着明日。
奧丁臉上難得的嚴肅起來,身體直接漂浮到半空中,紫色睡袍無風自動。“日月當空,把武器放下!!”
明日充耳不聞,充滿戾氣的雙眼直盯着面前的醫生。紅色的鱗片從體内快速的伸出。
他怎麽也沒想到當年毀掉自己整個家的災難,居然是人爲的!!
“好吧好吧,我說好吧你把我放下了。”醫生雙手擡高,一臉無奈的說到。
看到明日把手中武器放下了,遠古公會的其他成員在奧丁的勸說下都收回了武器。
但是此時氣氛開始有些不一樣了,除了那任然滿臉笑容的榮耀女獸人外,其他所有人看向明日的眼睛都帶着一絲不善。
很顯然,他們不怎麽喜歡,這位剛見面就對着自己公會成員動手的人。
醫生帶着明月來到了旅店二樓的偏僻角落,壓低聲音說到:“要問就趕緊問吧。”
“這次病毒跟上次的病毒,是不是塞克勒制藥人爲的散播的?”明日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不能肯定,但是病毒da有被人工修改的,而且塞克勒制藥發布特效藥時間都快的驚人,你自己想吧。”
自己的父母臨時前死亡的畫面在明日腦海中不斷閃現,他雙手顫抖的死死握緊,“你們這些醫生發現了異常,就什麽都不做??”
“呵呵,夥子,我估計你年齡還不大吧,你能想到别人會沒有想到嗎?别人早就上上下下打點好了,哪怕你就是去曝光,輿論也不會站在你這邊,這就是資本的力量啊。”
“這是屠殺!赤裸裸的屠殺!!”明日情緒激動的低聲怒吼到。
看到面前的明日這樣子,醫生也自然明白了什麽,歎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們患者家屬也别怪我,雖然說醫者父母心,但是首先我也得活命才行不是。我勸你别去塞克勒制藥做傻事,這些年不是沒有人出面質疑,隻是質疑的人都消失罷了。”
醫生說完,走向奧丁旁邊低聲向着他們解釋着什麽。
明日愣在原地不知沉默了多久,等他再次擡起頭來之時,發現遠處的圓桌已經人去樓空了。
“碰!”旁邊的木質牆壁被明日狠狠砸出一個大洞,轉身向着旅店外走去。“牛昱準!你給我等着!”
打開好友欄,明日對着對着其他人在線的人說到:“都過來吧,今天晚上有活動。”
随着自己的隊友陸陸續續的來起,敏銳的約翰立即注意到了明日那不對勁的情緒。“明,怎麽了?”
明日搖了搖頭,“我們走吧,前往黑石山。”
“我……我們5個人去嗎?大哥,人數是不是有點少啊?我聽說那地方可是非常危險的。”斑鸠神情有些緊張。
“沒事,我們走。”明日用手一揮,當他知道牛昱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心中的怒火時時刻刻在灼燒着他的心,任何等待的一刻鍾對他來說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