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的鬧劇!”
吉爾伽美什的雙眼怔怔的望着前方,這位巴比倫的英雄王的雙眼裏,流露的是驚訝和不甘。
他從來沒有料到會有這種結局。
然而,周身散發的魔力光輝卻代表了無可逆轉的解決。
最終,在衆人的目送下,吉爾伽美什化爲了虛無。
archer敗退!
而在一旁見證這一切的陸生,感覺有些夢幻——這個最強從者,就這麽死了?
不過想來也并無道理,一大堆頂級從者,加上孔明這個開挂的caster還有年輕時代的吉爾伽美什,這個陣容,解決吉爾伽美什似乎也沒有什麽難處。
但是現在看來,孔明的力量名副其實。
“成功了·····第四次聖杯戰争的最大的難關,英雄王至此退場!”
見到這一幕,孔明也是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吉爾伽美什,這個壓在他的心頭,可以說是他一輩子心理陰影的從者之一,現在,終于成功解決了。
這算是他邁出的第一步。
說起來還有點可惜,如果當初沒有讓他這麽激動,這一次的戰鬥恐怕還能更簡單一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陸生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
“ahhhh——”
蘭斯洛特忽然盯着一旁的阿爾托莉雅,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嘶吼聲。
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了全場,阿爾托莉雅率先反應過來,站在愛麗絲菲爾的身前,警惕的看着蘭斯洛特。
“怎麽回事,berserker不應該是在你的掌控之下嗎?”
孔明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詢問陸生。
陸生周折眉頭拿出了銘刻着令咒的斷臂。
“看起來單憑這些東西,掌控力度還是有些弱呢。”
沒錯,雖然掌控了令咒,但是契約并沒有移植,陸生隻是通過手臂上的令咒來進行控制,類似于僞臣之書的效果,對于蘭斯洛特的掌控力度也下降了不少,平常時期還好,但是見到阿爾托莉雅的瞬間,蘭斯洛特已經開始暴走。
孔明也看清了這一點,皺着眉頭說道。
“既然這樣,還是讓berserker自殺吧,加上他也隻是死去了三名從者,聖杯還是不會發動的。”
聖杯戰争的發動至少需要五名從者的死亡,但是現在,死去的從者隻有caster和吉爾伽美什,空餘的名額還不少,讓蘭斯洛特死去的話也無所謂,畢竟,不受控制的berserker本身也是一個不可控的因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且慢!歐拉拉拉拉——!”
雷鳴聲突然響起,一道身影朝着陸生沖來。
事發突然,速度十分之快沒有人能夠想到,大戰結束的時候竟然會有人突然發動攻擊。
然而,陸生的反應也是極快的,拔刀已經來不及,下意識的轉身躲開。
嗖——!
雷鳴緊貼着陸生的身體擦肩而過。
而發動攻擊的人也已經顯而易見了,那就是征服王!
駕駛着戰車的征服王,對着陸生發動了攻擊。
“啊啊啊,你在幹什麽啊!?爲什麽突然發動了攻擊!”
坐在戰車上的韋伯明顯也是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幾下之後,大叫道。
“抱歉抱歉,不過現階段必須有些事情需要做就是了。”
征服王說着,拿出他剛剛搶奪的一件事物,那是一隻斷手,上邊銘刻着三道令咒。
“原來如此,征服王,你的目的是berserker的控制權嗎?爲什麽要這樣做?難道想要和berserker結盟?”
陸生見到這一幕,也徹底明白了征服王發動攻擊的真正目标。
隻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面對質問,征服王則是灑脫一笑。
“哈哈,經過種種考慮,本王決定了,決定支援這位狂戰士!”
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主張,該說不愧是征服王嗎?但是,爲什麽要做出這樣的行爲?
所有人都疑惑了,對此反應最大的就是孔明。
“你····你說什麽?!”
“正如本王所說的那樣,本王要支援berserker,并非有什麽特殊的含義,隻不過本王想要這麽做,本王原本看準的目标,也就是那個英雄王卻成了那樣的結果,但是,你們其中也有一位英雄王,這麽思考的話,爾等就是本王的敵人!”
征服王直接大方的承認自己的意圖,他的目光緊盯着吉爾。
“說到底,既然berserker是你方的戰友,那就是我方的敵人,而且,本王對這家夥也很感興趣呢,他似乎很在意那邊的騎士王,本王也想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正說着,他将斷臂叫給了韋伯。
“小子,解除那個黑色家夥的限制,如果魔力有什麽不足的話,就用令咒補上!”
征服王似乎是察覺到了蘭斯洛特對于阿爾托莉雅的執念,做出了這樣的吩咐。
韋伯似乎也察覺到了征服王的意圖,接過斷臂操作起來。
“那接下來你的目标是那個孩子喽?”
“是也不全是,統禦百鬼的assassin,還有那個緊鎖眉頭令人郁悶的軍師,也是本王的敵人!”
征服王直接說出了這樣的話。
話音剛落,陸生似乎聽到了某件東西破碎的聲音,轉頭看向了孔明。
隻見他怔怔的看着征服王,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沖擊。
“·····爲什麽會這樣?彼此在利害關系上沒有任何相抵觸的要素吧!爲了避免和你沖突,我方費盡心機小心翼翼!結果這究竟是爲了什麽!”
“總覺得看你有些不順眼,僅此而已。”
“什麽·····”
孔明瞪大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雙眼竟有些反光。
這次的打擊貌似相當大呢。
就在這個時候,吉爾開口了。
“果然是這樣的,不管是我也好,你也好,長大之後都會變成不同的樣子,總感覺還是很小時候的你比較可愛。”
随口抱怨了一句,吉爾緩緩走上前來。
“雖然我對于那個家夥的嚣張氣焰不怎麽看待,但是好歹,你也是那個家夥認同的敵人,這樣的話,我也必須得出手了。”
“等等,吉爾,我們·····”
“我說軍師,你可以是最了解征服王事迹的人之一了,但是你卻忘了,征服王最根本的願望,那就是征服一切,這場聖杯戰争已經被他确定爲了戰場,而你的行爲無疑是在破壞這場戰争,所以說,從一開始,你們就處于敵對狀态,這一點是改不了的。”
吉爾淡淡的恢複了這麽一句。
同時,金色的漣漪在背後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