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戰鬥我也關注了,真是一場浩大的戰鬥呢,對了,assassin背叛這件事情,也是在你的記憶之中?”
豪華的酒店之中,肯尼斯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孔明,
那一場盛大的戰鬥肯尼斯當然不會錯過,一波三折的劇情讓肯尼斯看了一出好戲,無論是陸生的當中背叛還是berserker的意外登場,亦或是阿爾托莉雅的聖劍爆發都是如此。
肯尼斯對此倒是很高興,其他從者的信息暴露的越多越好,至少到現在,他的lancer還沒有和别人正面交戰過,即使是真名被别人知曉,也有着很大的優勢。
“正是如此,肯尼斯卿,事實上,在我的記憶之中,assassin在這場戰争中的實力不低,而且和他的禦主關系并不好,于是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将他的契約奪走,變成我方勢力。”
孔明說謊不打草稿,他很明顯知道應該怎樣應對肯尼斯。
“雖然肯尼斯卿的勢力并不需要這些,可是我們也能夠從他的口中得到遠坂時臣一方的消息,這對我們很有用。”
“嗯,确實是這樣,而且,有了一名從者的幫助,勝利可以說是遙遙在望呢。”
肯尼斯的面色明顯有些興奮。
“還有一件事情,我已經派assassin前去和berserker的禦主達成協議,隻要幫他創造和遠坂時臣單獨決鬥的時機,他願意與我方站在同一戰線上。”
“你給我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了。”
“不勝榮幸,然而,這些計劃隻是适用于之前的狀态,現在的情況下,在下不知道,這是否還有意義。”
“什麽?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也取得了巨大的進展,不,可以說是決定性的成果,數個不确定的因素已經被成功貫徹,在回避悖論的同時,能夠告知您的情報也大幅增加了。”
孔明的面色不變,隻不過心中卻難以平靜。
這套說辭本來不應該這麽早說出的。
不過,和吉爾伽美什的一戰,已經讓孔明産生了危機感。
如果在這麽下去的話,自己的老師肯尼斯恐怕依舊會死在這場聖杯戰争之中,必須盡早展開了。
“從結果來說·····現在正是告訴您聖杯全部真相的時候,告訴您發生在這冬木師的聖杯戰争的真正意義。”
“是····是什麽?”
“在冬木市舉辦的聖杯戰争,實際上完全是虛構的。”
孔明這裏正在進行忽悠人的大計,而韋伯這邊,氣氛似乎有些沉重。
不,并不是打了敗仗的沉重,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從未介意過這一點。
沉重氣氛的來源,是正在低頭工作的韋伯。
他的面前是自己在時鍾塔上課時所記的筆記,以及一堆低階的魔術材料,韋伯正在爲聖杯戰争做着準備。
如果是在平常,他肯定不會這麽平靜,不習慣實體化的征服王一定會在他的身邊發出噪音,要麽是打電動,要麽是觀看現代化的戰争節目,他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
而且,自從召喚出征服王之後,即便是他不承認,但還是不由得生出了這麽一種想法——召喚出如此強大的從者,自己可以高枕無憂了。
即使這種想法很小,但依舊在影響着韋伯。
然而,這一次的戰鬥讓他徹底認清了事實,将他保護自己的僞裝完全撕開了。
“喂,rider,你今天晚上好像很安靜呢,遊戲不是還沒有通關嗎?”
“哈哈,我也想要通關呢,不過本王和那個assassin戰鬥了一場消耗有些大,正好,本王也想體驗一下靈體化生活的感覺,今天暫且就是這樣吧。”
征服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他的耳邊傳來。
然而,如此簡單的謊言韋伯怎麽能不知道呢?
靈體化,是最爲節省禦主魔力的方式,但這也是征服王最爲讨厭的方式,之前戰鬥之中,征服王在短時間内魔力消耗非常大,這也間接影響到了韋伯的魔力。
韋伯的魔力回路隻能算是三流,爲了照顧韋伯,征服王才進行了靈體化,還說出了那樣拙略的借口。
“如果,我當初不偷走肯尼斯老師的聖遺物,戰鬥的勝負,恐怕是另一個結局了吧。”
韋伯能夠感覺的到,當陸生直接殺向征服王馬車的時候,他的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從者之間的戰鬥不是普通人能夠插手的,更何況是他這樣的三流魔術師,然而,如果是君主級别的魔術師的話那就另當别論。
至少,他們絕對不會給從者添麻煩,會在第一時間撤離現場,并且找準機會支援從者。
然而,這兩者韋伯一個也做不到。
他隻能那麽呆呆的看着。
“确實是這樣呢。”
“我就知道·····”
“确實,你的身材要是再魁梧一些,就能夠比現在看起來更加适合了。”
征服王忽然解除了靈體化,以實體的形式出現在了韋伯的面前。
“rider,你·····”
“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無可厚非,本王也一直希望尋找到那片海洋,證明自己的價值,但是小子,不用這麽着急吧?不管怎麽說,這個聖杯戰争對于你來說也不能算是人生之中的頂點吧?”
征服王那讓所有敵人望風披靡的面孔,此刻卻有着面對朋友的柔和和豪邁。
“如果你真想爲追求充滿光榮與夢想的人生的話,那就爲了自己去戰鬥吧。想要尋找适合自己的戰場,等到那之後也不遲啊。”
夜晚即将過去,這一場戰鬥讓許多人難以入睡。
不明真情的普通人雖然好奇,不過在第二天的時候也隻能得到地下煤氣管道爆炸這種解釋。
聖杯戰争仍在繼續,然而,軌迹已經邁上了不同點。
孔明仍然在勸阻自己的老師,想要将他忽悠回時鍾塔。
而陸生,跟着雁夜回到了間桐家。
唯一有些例外的是衛宮切嗣。
這個特殊的男人,撤退之後并沒有回到愛因茲貝倫堡,而是找到了一個人,憑借自己的技術和那莫名的直覺,來到了一個地點,那裏,有他想要見的人。
“你·····”
“這裏是最理想的狙擊地點,如果你的目标是愛麗的話,一定會來到這裏。”
叼着煙卷,衛宮切嗣緊盯着眼前的從者切嗣,目光如同狼一般冷漠。
“我有事情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