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進入島國幻境的高進和陳小刀,卻遭遇奇特,屢屢陷入危險。
櫻花組的反水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這個由封林晩杜撰出來,在他的幻境裏出現的所謂‘櫻花組’,對于島國幻境而言,屬于入侵、滲透的一部分。
但是根源,卻還在島國這裏。
那些背後操控者,隻要不是太傻,都懂得通過反滲透的方式,将這個由封林晩設定的‘櫻花組’,給奪取過來。
當然,在封林晩的設定裏,櫻花組的成員不僅有島國人,還有一些旅居島國的華夏人和歐美人,他們就成爲了高進和陳小刀,屢屢在櫻花組的反水之下,還能從層層圍困之中,屢屢脫困的保障。
隻是在混亂之中,高進和陳小刀走散了。
此時的高進,誤入一處山崖上,破舊的天守閣。
不過是借宿一夜,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推開窗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卻令高進陷入了混亂。
原本殘破的天守閣,此時已經不再殘破,即便是依舊有着歲月的痕迹,但是卻顯然有人精心打理維護。
而站在窗前往外眺望,遠處的城郭,矮小的平民房屋,行走在城中的島國古代平民,還有四周種滿了的櫻花樹,全都帶着強烈的時光迷幻之感。
仿佛高進一夜之間,就穿越了時空。
聽到靠近的腳步聲,高進一抖身上的衣服,人往暗處一站,已經隐匿了身形,消失不見蹤影。
而一個身穿和服的少女,跪着推開門,微微往裏探頭,似乎在找尋着什麽。
看着少女的長相,高進躲在暗處的臉上,微微露出詫異之色,原本滑落在掌心的卡牌,也不知不覺的又收了回去。
躺在海浪床上,封林晩的面前攤開着一片熒光。
熒光裏,高進和陳小刀正在經曆的事情,詳細的羅列在他的眼前,并沒有失去他的控制。
“島國後裔也學習我們,弄出了時間輪回這個概念?”剛剛被榨幹了水份,此時通紅着臉,仿佛一條脫水魚兒般,趴在封林晩胸口的李知殊,張嘴在封林晩的胸口微微用力咬了咬,發現很硌牙之後,不得不松開,然後看着熒光裏的畫面,懶洋洋的說道。
山寨和抄襲,屬于人類的通病,特别是在沒有強力約束,隻得期待個人素質和道德的時候。就更加不能指望,還有誰能多麽尊重創意和産權。
“不是!這應該是神隐。在島國人曆來的概念裏,有一種‘神隐’的說法。就是有一部分不爲人知之處,被神秘的隐藏了起來。那些島國後裔,應該就是利用了這個概念,做了一個多重幻境,在一個現代幻境的基礎上,再套了好幾重神隐的古代幻境,以此來達到更多的發展、籠絡人才,耕種各種‘規則’的目的。”封林晩說道。
哪怕是制造幻境,也需要有一套内在的,可以自圓其說的設定。
否則的話,不僅幻境内存在的人物,會因爲過于變化多端且複雜的世界設定,而逐漸崩潰和瘋狂。
到了化虛爲實之時,反饋回來的訊息,也會顯得雜亂不堪。
這也是爲什麽,封林晩非要在自己的幻境之中,加入時間輪回的概念,才能補充新的‘資料片’。
而這些島國後裔,則是填充了‘神隐’的概念,進行空間的重疊利用,讓古代與現代并行。
“神隐?這麽說來,島國幻境背後的那些島國後裔,還有些想法。不過他們現在可是想要挖你的牆角呢!連高進死去的老婆,都利用起來。雖然隻是皮囊相似,但是配合上特殊的時間和地點,倒是可能讓高進産生一種時光輪回的錯覺,認爲這個侍女,是他妻子的前世。”李知殊用手指在封林晩的胸口畫着圓圈,然後微微擡起頭,吐氣如蘭的說道。
“沒那麽簡單!”封林晩很自信,手掌在翹臀上拍了兩下,手感很好,彈性十足,并且細膩光滑。
“高進的人設是賭神,賭神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超群的賭術。空有賭術的高進,是無法成爲賭神的。”封林晩自信的笑道。
剛剛被震懾過後,短時間内,應該不會再有人,使用盤外招,直接于現實之中下手,将進行競争的對手排除。
戰場主要隻是在各自掌握的幻境之中,所以在幻境之内,自然也要上演各種手段。
眼下,封林晩已經拿下了棒子幻境,與自身的幻境相融,已經對島國幻境形成了合圍,給對方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在這種情況下,島國幻境的幕後主使者,企圖收編高進的行爲,就不是那麽簡單了。
高進會成爲他們的一把鑰匙。
因爲高進本質上,是袁浩雲,是小馬哥,是更多更多,在封林晩的幻境裏,處在風口浪尖位置的精英角色。
如果他們掌控了高進,就可以施展手段,影響到其它相關的角色,對封林晩的幻境,進行内部破壞。
不僅僅是高進,另一邊的陳小刀,也在遭遇‘考驗’。
和高進如封林晩所料不錯的冷靜不同,陳小刀被算計的很準,已經有了一些‘入鄉随俗’的趨勢。
當然,也不一定。
畢竟陳小刀從小混迹于市井,他相比起高進,更擅長僞裝。
這種類似于,即将反水的情況,也有可能隻是他爲了自保,而臨時發揮的一種演技。
“我們現在已經占據了巨大的優勢,随時都可以直接攻入島國幻境,爲什麽還不動手?”李知殊在封林晩的耳邊,輕輕的用香丁撩撥着,然後淺淺的說着話。
耳朵很癢,很舒服。
于是某條長龍,又有了氣吞山河的欲望。
封林晩将李知殊擺正,直接重疊在自己身上,然後一招青龍探海使出,使得李知殊不得不引頸高歌,猶如中箭一般,在短暫的亢奮、掙紮之後,原本明亮的眼眸,開始随着體液的流失,而失去某些光彩。
“你是假裝的還是真的被刺傻了?”封林晩揉了揉不自量力,卻還要屢屢挑釁的李知殊的腦袋,放遲緩了動作,變得更加溫柔。
“我們剛剛吞了棒子幻境,現在很多眼睛盯着我們。島國幻境比棒子幻境來的出彩,設定方面也更全面,更務實。單單隻是多重幻境疊加這一點,就足以給我們制造很多麻煩,不是那麽容易就攻下來的。反而是我們的人一旦出了幻境,造成大量的内部空虛,隻怕立馬就會有人乘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