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夢境的一次下墜,雖然玩法沒什麽變化,但是可玩性就無疑高出了許多。
這就好比,原本隻有一張圖的桌面大富翁,變成了一個完整的,擁有着獨立世界觀的端遊。
所帶來的各種體驗感,是決然不同的。
真實遊戲的每天流水,達到了接近一千萬源能點。
星河時代···有錢的二代們,還是很多的。
而且,也并不是每一個‘家長’,都有決心,将自己的子女送往異界,進行獨立冒險。
更多的,其實還是選擇了溺愛,給予充足的資源,并且爲其安排好一條足夠安全、可靠的道路。
而這款擁有足夠安全度的真實遊戲,也就成爲了一些,讓‘孩子們’曆練的首選。
當然,這種爆發性的收益,隻是暫時的。
再熱門的遊戲,也有熱度冷卻的一天。
何況···封林晩這個真實遊戲,雖然具備了各種各樣的巧合。但是并不是說,完全無法複制。
這麽高的利益驅使下,已經有好些遊戲公司,開始準備研發···甚至升級,打造其它版本的真實遊戲。
而随着真實遊戲的拓展,有些被刻意抛出的‘誘餌’,也開始浮出水面。
總是不缺乏聰明人的。
所以,關于軍部有人與異界人勾結,準備反攻出特戰區,然後掠奪小半片星域的消息,漸漸的也不再隐秘。
它起先隻是流傳在網絡上,并沒有切實的證據。
但是随着挖掘的人越來越多,真相也越來越明顯。
甚至于褚建斌、張小梅等人的身份、訊息,以及在整個計劃中,扮演着什麽樣的角色,都被一一點了出來。
事情···終于曝光了!
那些無法連入星河網絡的異界人,或許還在繼續做着某些美夢。
有人以爲,可以攻入星河聯邦,改天換地,一解屈辱。
而有人以爲,他們可以成爲偉大的星河聯邦的一員···依靠踩着别的異界人的屍骨。
但是褚建斌卻不是消息閉塞的原始人。
早在風潮刮起來的一瞬間,他就做出了反應。
他逃入了特戰區。
在外界,他唯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隻能尋求,在特戰區内,可以苟活。也祈禱,這件事沒有觸及某些大佬的真正底線。不會讓他們出手,在特戰區内,将他抓出來。
隻要不是那些大佬出手,尋常的追捕,進了特戰區,必定很難抓住他。
畢竟···在基地幹了那麽久,特戰區即便不是他褚建斌的後花園,也算是熟門熟路了。
空離界,是特戰區諸界中,最爲強大的世界之一。
用一種比較通俗的說法就是,它屬于一個大世界。
擁有真正的星空,而不同的星辰和大地上,也孕育了不同的文明。
有點像是弱化了許多倍的星河文明。
此時的空離界的高層,也終于收到了從褚建斌那裏傳來的消息。
整個空離界高層一片嘩然。
他們站在反抗的最前沿。
但是···他們卻是背叛者。
他們正是因爲明白星河文明的強大,所以才從一開始,制定的計劃就是先假裝反攻···然後招安。
以此達到整個文明,并入星河聯邦的目的。
而現在,事情敗露了。
他們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戰!
弄假成真,真的凝聚大勢,然後率先攻出特戰區。
因爲若不如此,整個空離界,就會成爲整個特戰區,反抗‘封禁’‘奴役’‘壓迫’者們的衆矢之的。
當然,對抗星河文明,也同樣是自尋死路。
所以,他們需要找到褚建斌,從褚建斌那裏,得到一條全新的,擺脫困境的道路。
啪!
戰艦内,褚建斌将第七個女兵的腦袋,按碎在床榻上。
已經氣喘籲籲的他,卻通紅着雙眼,然後努力的用一些特殊的器械,刺激着自己的雄**官。
四周的場景,用殘酷而又**來形容,最爲恰當不過。
七個女兵,以不同的形式,死在了房間的各處,更多身材接近完美,容貌也無可挑剔的女兵,臉上卻挂着不正常的紅暈,不僅瘋狂的叫喊着,并且伸出舌頭,舔舐着地上、床上、玻璃上···乃至各自身上沾染的血漿、腦漿以及其它某些來路不明的奶白色液體。
随着褚建斌身上,一道道幽光閃爍。
那七個已經死去的女兵,卻又都‘活了’過來。
她們失去了關鍵的器官,卻站起來,身上冒着幽火長出惡心的黑色鱗片,繼續加入某種‘戰鬥’。
褚建斌···已然瘋了。
他的大計付諸東流。
他本以爲自己可以成爲聯邦新生的将星。
但是現在,他被抛棄了,真正的成爲了聯邦的罪人,萬人唾罵。
而最想要他死的,便是指示他這麽做,并且曾經在暗處,不斷支持他的那些人。
如此龐大···且喪心病狂的計劃,又豈是他獨自所能支撐起來的?
躺在沾滿了血漿和腦漿以及不明體液的床上,褚建斌雙眼中的血絲,就差從眼眶裏長出來。
他的胸膛已經停止了喘息。
猛然間,他伸出手,直接刺入了自己的胸膛,然後掏出了自己的心髒。
肉眼可見,褚建斌整個人變得蒼白且毫無血色起來。
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某處器官,也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活性,就像一條死掉的蚯蚓,幹癟的躺在雜草叢中。
将自己的心髒,放入一個幾乎不可能破壞的小匣子裏。
褚建斌捏碎了一張神奇的卡片。
拉開了一個通往黑暗宇宙的空洞,然後将小匣子順着空洞,送入了黑暗宇宙之中。
他将自己轉化成爲了‘巫妖’。
作爲一位死亡系的神祇,卻降格将自己轉化爲巫妖,這本該是一種愚蠢。
但是唯有如此,他才能保命。
他現在已經死亡,如此與死亡規則,是那麽的貼近。
而已經死亡的他,便是那麽的接近永生。
這是一條變異的,舍棄了全部肉體感官,甚至是部分靈魂觸覺,而兌換而來的‘永生’。
生活從此以後,對他而言,隻有蒼白的顔色,再無樂趣。
褚建斌隻是不甘心就這麽死去。
他要活着。
活着才能翻身。
活着才能報仇。
活着才能找出,那真正壞了他好事的人,以及報複那些追殺他的人。
雖然,很多形式上來講,他現在已經死了。
死于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