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營長就這麽看着封林晩,等着他的下文。
“怎麽回事,不搭話的嗎?我一個人唱獨角戲,很尴尬啊!”封林晩心中暗道,臉上卻露出更加沉重的表情。
“郭營長雖然久居于特戰區内,卻也應該知道,上層傾軋十分嚴重,動辄有魂飛魄散的危險。所以此事,我已然告訴了郭營長你,就等于替你們承擔了風險,将來有可能,面臨來自某些不可測方面的危機。”封林晩順勢又一個甩鍋,讓郭營長心中再生愧疚。
郭營長依舊不吭聲,十分沉穩。
這讓封林晩感覺更加的幹,難受。
大家都知道,有些話題,如果太幹了的話,強行插入,會很難受,進出話題的時候,會扯的有點疼。
“呵呵!你就直接說重點吧!我這個人雖然不喜歡用心機,但是也不是傻子。”郭營長看着封林晩的表演,似乎那張抽象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嘲弄的表情。
“雖然是借助了一點外力,不過多少算是潤滑了一下,接下來應該舒服多了吧!”封林晩強行讓自己,忽略了那個似乎是嘲弄的表情。
整理了一下思路,封林晩說道:“既然有人要演,那我們就跟着一起演。他們要演一出異界大反攻,孤城城主臨危受命,挽大廈之将傾。那我們就來一出,孤膽英雄,深入敵後,千裏大逃亡,揭穿陰謀真相。”
“如此一來,你們這些本來被發配到特戰區的人,說不定就能借機離開。而我···也功成身退,隐于幕後,無人得知我還參與其中。我們各取所需,互生歡喜。”
當然,封林晩沒說的是,在這操作過程之中,他可以通過不少路子,獲得一些額外的好處。
比如這一次,他不就從郭營長這裏,得了一顆特殊的燃燒心髒麽?
郭營長聽了之後,表情很呆滞,似乎沒什麽反應。
“不僅幹,還沒反應,像死魚一樣,一點快感都沒有,要是花了錢···我一定要退錢。”封林晩腦中想着正經事,表情也很正經。
“其實···封團長!你是不是對我這個營長,有什麽誤解?”郭營長問道。
封林晩一愣,露出一個十分配合的疑惑表情,活好不黏人。
“我這個營長,和常規意義上的營長···不一樣。我當初之所以被丢進特戰區,是因爲沒有保護好首長,導緻首長被異界匪徒暗殺。屬于渎職,因此在這特戰區内,有了個營長的身份,手下也有那麽幾号人。”
封林晩點頭聽着,對于這個郭營長的來曆,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人生在世,重要的是要有點演技。
就像一個聰明的女人,即使自己的男人,又短又小還秒射,但是被插入的時候,還是要叫的像是被強一樣,懂得主動配合,滿足男人的自尊心。
這樣男人才舍得奉獻自己那微薄的工資,給她買古馳、普拉達什麽的。
“掠殺營不同于普通的軍營,來這裏的不是重型犯,就是應該上軍事法庭判死刑的軍人,每一個都桀骜不馴,我哪裏有本事指揮他們?”
“其實不過是,都來我這裏通過軍功,兌換一些物質而已。我這裏相當于一個臨時的落腳點,一個中轉站,一個物質兌換中心。”郭營長臉上的苦笑,這一次,封林晩看的很真切。
當然了,對于郭營長的‘妄自菲薄’,封林晩也沒有全信。
很簡單,如果他這個營長真的隻是村長,那這個村子,早就被異界強者集火滅了。
之所以,還能留到今天,當然是這位郭營長,以及他的手下是真有本事的。
隻是,郭營長所言,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他既然不能真正的控制掠殺營,那當然利用掠殺營的人,做點大事的目的,也就無法成功。
要知道,封林晩要将掠殺營拉進局中,目的可不僅僅是利用這些人的武力。
更是利用他們的後台和關系。
比如像師争洪這種,在外面惹了大麻煩,被迫進入掠殺營保命的特殊存在,雖然不會太多,卻也絕對不會太少。
這些人的背後勢力,如果擰成一股繩,那麽也就能與推動張小梅等人陰謀的幕後黑手們相抗衡。
兩股龐大的勢力撞在一起,封林晩這隻小螞蟻,才好夾縫求生嘛!
“隻是···這個計劃,就這麽破産了?”
“不甘心啊!”封林晩心想着。
“營長···村長···兌換物質,聽着···怎麽有點耳熟的感覺。”
“等等!這不就是網遊裏,常有的套路和設定麽?遊戲裏,遊戲設定,通常是無法強行要求玩家做什麽的。所以爲了達到約束玩家,朝着某個方向前進,就設定了各種任務。常規任務之外,還有什麽跑環任務、懸賞任務、門派任務等等,等做完了,一天也就過去了,錢也沖進遊戲裏了。”
“似乎,可以利用相似的套路,驅使這些掠殺營的人?”封林晩想到這裏,又搖了搖頭。
這一次從基地帶來的物資是不少,但是想要作爲‘任務獎勵’驅使整個掠殺營,爲他所用,還是差了許多。
甚至是遠遠不夠。
“除非,真的将這裏變成一場遊戲,這個營地,真的成爲新手村。”封林晩百無聊賴的想着。
“等等!遊戲···新手村?”封林晩腦中靈光一閃。
“我有仙桃空間作爲中轉站,也有蜃龍珠布置夢幻之境,還能以永恒燈塔,溝通世界坐标,更有夢中種道之法,超出想象,極緻唯心。”
“如果有一種能量放大方式,将某個夢境固定在這片區域,未嘗不能嘗試,将普通人···或者說更多、更廣泛的人,拉入這裏,讓他們來‘玩遊戲’‘做任務’,然後在任務的引導下,一步步的揭開真相,找出真相。”
“如此一來,即便是再強勢的軍部大佬,也很難在抓住,究竟是誰才是洩露第一人。面對廣大民衆的汪洋大海,也隻能徒呼奈何。”封林晩已經在心中,總結出了前後大緻梗概,那位郭營長,卻似乎還停留在上一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