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作爲出場費,封林晩得到了一個很合适,他也覺得很滿意的價格。
至于要一起‘聯誼’的世界,倒是用不着太挑。
星河軍校附屬的,尚未徹底攻略完成,卻又能夠掌控的世界,多達近十萬。
這些世界,本就是星河軍校留給學生們曆練用的。
每年還會有許多校友,進行‘捐助’,将大量全新的世界坐标,捐給學校。
而學校經過審核後,也會對這些世界,進行分類以及等級評測。
而進入不同世界試煉的學生,也會根據他們攻略程度的不同,獲得相對應的學分。
而學分不僅在學校内是硬通貨,即便是‘畢業’了,也可以按照一定的比例,兌換成軍功。
這也是很多學生,從軍校一畢業,起步就是相當程度軍官的原因之一。
“世界我挑選的是雲蘿界,那是個很适合制造浪漫的世界,整個雲蘿界傳說中最強的,也就是一個雲蘿仙子,早聽說已經被當初送坐标過來的那位大佬,收入了後宮。攻略程度,已經接近百分之八十,所以···我們進去,基本上沒什麽危險。”費北冥顯然對整件事很用心,看來是真的不想娶李知殊。
而這位李知殊的資料,封林晩抽空也查了一下。
确實如費北冥所言,是一個盡管不驚豔,卻十分耐看的妹子。
最主要的是,關于她的傳說,在學校内有很多。
比如她曾經在廁所門口貼了一個字,讓宇宙之腦的一個專門搞學術,對修行不太在行的老師,整整在廁所裏憋屈的待了三個小時,直到後來有别的老師過來,取走了那個字。
而最古怪的是,那個字看着像是亂寫的,并且不具備任何的超凡力量。
又比如,也有不怕死的漢子,追求過她。
卻在她的言語‘教育’下,最後掩面崩潰而逃,甚至在過了一個星期後,主動退學離開,連大好的前程都放棄了。
時至今日,李知殊好好一個美少女,硬生生的也就被冠以了‘妖孽’的名号。
整個軍校,知道她的人,便都是談‘殊’色變,壓根也不再有男人,将她當妹子看。
想想看,假如有一天,你和你女朋友正在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她突然開口說:“你的鼻息開始變粗,從三點五秒前開始,有間斷性喘息聲,并且不自覺的加快動作幅度,牙齒伴随着輕微的緊咬,預估将在一至兩秒後,達到爆發,持續時間,經過你最近的頻率推斷,不超過兩秒鍾,事後還會有輕微的聳動,但是很快就會軟化退出。随後要想進行第二次,至少要經過一個半小時的緩沖。”
這個時候,你隻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裏還想要日?
有很多無知的小男生,都會想,爲什麽有些家裏嬌妻似女神的男人,卻偏偏要出軌,出軌不說···找的那個女人,還遠不如家裏那個嬌妻一半的姿色。
就是因爲,有些懂情趣、知冷暖,無論你多久,都會盡力配合,溫柔寬慰,甚至主動伏低做小,用一些特殊的姿勢,讓你享受餘韻,感受美好。
而有些,雖然生的一幅好皮囊,卻隻會躺屍,有時候哼都不哼一聲,完事之後拉被子就裹成一團睡覺,好像剛才隻是例行公事,完全沒有任何的興奮點。
等到最開始的那種征服欲散去之後,大多數該怎麽選,那也就心中有數了。
當然了,所謂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
真正有狼性的男人,會想盡辦法,步步爲營,讓頑石點頭,讓石女流淚,讓母雞打鳴,讓烈女變金蓮。
四人約見面時,沒有多說廢話。
初次見面,系花姜玥無愧其系花之名,不僅生的極其美麗,并且也很會穿衣打扮,将自身的‘優點’,通過衣服展示的淋漓盡緻。
相比之下,李知殊仿佛就成了她身邊的一個小陪襯、小透明,沒什麽存在感,也沒看出有什麽妖孽的地方。
随後,四人簽訂好了同隊契約,然後各自回歸宿舍,進入穿梭儀穿越。
封林晩當然不必這麽麻煩,永恒燈塔探照過去,他的真身已經順着燈光,跨越了虛無之海。
在穿越的過程中,封林晩甚至還能隐約感應到,其它三位隊友的痕迹。
假如說封林晩的穿梭屬于一種本能,那麽其他人的穿越,就是一種強大能量的暴力推動。
也就難怪,普通的穿梭儀需要造的那麽堅固,并且耗費那麽多能量了。
而身在其中的穿越者,在穿越世界後,初期也會出現一些或多或少的不适應。
雲蘿界,小骞谷,封林晩直接降落在了懸挂在山崖瀑布邊的一座小涼亭中。
因爲整個世界,已經被攻略了大半,所以封林晩這一回,并不用給自己設定新的,符合這個世界某些規律的身份,以免遭到天意的排斥。
左右是滿谷的繁花,層層疊疊,不僅色彩鮮明,并且自然美麗。
這樣的美景,放在别處,不說罕見,至少也算稀有。
但是在雲蘿界,這樣的景色随處可見。
雲蘿十景之中,的‘萬彩飛空’便與鮮花有關,卻勝過此處景色,不知多少。
看着周圍的浪漫景色,其實封林晩對于費北冥的計劃,并無半點信任。
即便隻是見了一面,封林晩也能感覺到,無論是李知殊還是姜玥,都不是依靠簡單的浪漫,就能打動、折服的女人。
換個好理解的方式解釋。
那就是越‘高段位’的女人,就越難伺候。
這不是說對方物質。
而是優秀的女性,總是不乏追求者,而這些追求者們,也必定是用盡了心機手段,企圖抱得美人歸。
對方見多了,自然段位也就高了,你的那點所謂浪漫,在對方眼裏,就拙劣可笑了。
至于‘真心’。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真心。
對于美麗的女人,多少男人是真心想要睡她?
最徹底的,也不過是爲之奉獻生命,以犧牲爲代價。
“你在嗎?”通訊器裏,響起了李知殊破顯得柔弱的聲音。
不得不說,她的聲音很有迷惑性。
“找我有事?”封林晩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