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他一共以三個不同的身份,娶了三個老婆···或許更多。所以他應該很直,戳破牆的那種。”賈玄君很沒有幽默感的說道。
“我他娘的也直的不行了!”
“等等!我們現在說的是直不直的事情嗎?有什麽底牌,快點拿出來。千星之城隐藏的大佬多了,一個王牌殺手夜飛,并不是什麽絕對人選,你們選中他,那一定是因爲,你們掌握了某種‘要挾’他的把柄吧!”封林晩冷笑着說道。
賈玄君點了點頭:“果然也瞞不過你。不過不是把柄,而是我們恰好有他想要的。”
“你之後去視界三十七的星之谷樂園,找到極地冒險園區,然後進入休息室,打開第九十六号儲物櫃,裏面有塊紅寶石。你可以用它,和夜飛做交易。當然···我并不建議你直接拿給他看,他可不是什麽厚道人。”
“還有儲物櫃裏還有一些别的小玩意,也都送給你,無論你用得着,用不着,都可以算作你報酬的一部分。”
“總而言之,一定要快!不僅僅是因爲我們無法拖延太久。也因爲師争紅一定也在搶時間,将他留下的痕迹清掃幹淨。”
賈玄君最後唠叨了幾句,然後消失在封林晩的眼前。
雖然賈玄君說的很着急,封林晩卻沒有沖動盲目的行動起來。
“首先,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去介入這件事。之前我坑了容副市長一把的事情,有軍部這群人幫忙收尾,應該不會那麽容易曝光。但是我被通緝過的事情,卻真實不假。應該還有不少注意力,是放在我身上的。這也是我爲什麽非要留在豪哥家的原因之一。”
“豪哥不僅實力比我強不少,而且還有個當警長的老爸,有她做保護傘,暫時也能震懾一些宵小。”
“但是現在,我要出門活動,參與進軍部大佬們的紛争中,一個玩不好,就被絞的粉身碎骨。如果官方有個身份保護一下,那麽至少明面上的威脅,會少很多。”
豪哥回來後,封林晩找她商量,想要一個官方身份。
抵不過封林晩的‘要挾’,豪哥隻能承諾,幫忙運作,給封林晩搞一個臨時協警的牌子。
正式的時空警察,不僅要進警校培訓,而且還需要經過許多道程序的考核,并不是那麽容易到手的。
千星之城畢竟是人口百億的大城市,而不是什麽草台班子。
有些規章制度擺在那裏,是可以想辦法繞一繞,但是不能直接無視它,跨越它。
有了協警的身份之後,封林晩又讓豪哥主動請纓,調往針對幾何武器失蹤一案的特别小組,而他作爲助手,自然也要跟随過去。
這個案子,雖然還有些隐晦不明之處,但是大緻環境一目了然。
裏面的情況,也是錯綜複雜,所以警部内部肯接手的人也基本沒有,大多都是在踢皮球。
既然豪哥肯接手,其它區的警局,自然也都樂于看戲。
這樣一番操作下來,時間已經已然過去了三天。
而第三天,封林晩終于以十分正當的名義,直接找上了王昊。
此時的王昊正在揮淚将他的‘老婆們’裝箱,然後通過虛空網絡,快遞到各個買家手中。
他攤上了大麻煩,想要脫身,就必須得花費大價錢。
這些手辦,在不喜歡的人眼裏,自然沒什麽價值。即使是那個著名動漫人物‘靈火姬’等身機械智能人偶,在封林晩眼裏,也不過是高級娃娃而已。完全無法理解,王昊爲什麽會抱着‘她’(它)嚎啕大哭。
但是販賣的價格,超乎封林晩想象的貴,即便是二手貨···依舊價值不菲。
“你如果想留着,爲什麽不留着呢?”封林晩看着滿臉鼻涕眼淚的胖子,開口說道。
王昊絲毫不理會,繼續含淚打包,完全把封林晩當空氣。
“我是王钰的朋友,原本想要通過他,找你買一些‘報廢’軍械。不過現在看···你怕是也沒什麽指望了。”封林晩補了一句道。
王昊猛然扭頭,小眼珠子裏還轉着淚花,表情卻十分猙獰:“要什麽?要多少?”
“你現在還敢做生意?”封林晩驚了。
王昊一抹臉上的鼻涕和眼淚,咬牙切齒道:“我有什麽不敢的?天大的黑鍋都背了,還怕這點纰漏?我現在就想着搞錢,搞到更多的錢。就看錢能不能買我一條命。”
封林晩愣了愣,然後笑着說道:“你這麽有種,怎麽不去找出那個陷害你的家夥?”
王昊這回仔細的打量着封林晩,看了一會,忽然恍然大悟:“你是那些該死的大頭兵的人,他們還不死心?”
語氣轉到後面,已經顯得恨意四射。
封林晩沒有否認,他現在與王昊相互之間都缺乏信任感,所以一定程度的‘坦白’有利于拉近關系。
“你不甘心認命,他們也一樣。其實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麽,現在來說···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找出真相,抓住真犯,那麽你最大的罪過,不過是僞造記錄,沒有走私違禁軍火。屬于地方政府負責的職責錯誤,而不是叛國罪,要上軍事法庭。”
“以你的關系和人脈,花點錢打點,稍稍受點處分,事後半點事沒有。”
“但如果你找不出真相,那麽你心裏很清楚,整個千星之城有本事救你的,隻有市長。你有市長的關系麽?”
王昊眼神逐漸變得絕望。
身處局中,他了解的訊息,或許并不比封林晩多,但是他卻能夠更加由衷的感受到,那張籠罩而來的大網,勒的他根本無法喘息。
當初訊息錄入出錯,他就查過。
隻是那給他手辦和簽名寫真的人,第二天就消失的毫無痕迹,仿佛從未有過這麽一個人。
後來實在沒辦法,才拉着侯震東,一起搞了這麽一起烏龍事件。以打擊海盜的名義,将這批他從未見過的幾何武器報損。
現在回過頭來再想想,這麽拙劣的把戲,居然也能被當真通過,當時沒有被調查帶走,本身就充滿了詭異。隻是那時候,滿心都以爲死裏逃生,索性也就陷入了某種自欺欺人的狀态,即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也主觀上選擇了無視。
“你想怎麽幹?有線索嗎?”王昊擦幹淨臉上的眼淚,滿臉的肥肉都哆嗦着,兇狠的沖着封林晩質問道。
“線索嘛!不着急,現在先把人找齊再說。”封林晩沖着王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