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封林晩的高興,也就到此爲止了。
因爲他緊接着,又想到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魔防金身不是不敗金身,三分鍾的術法攻擊無效化,既然是長處,同時也會暴露短闆。
“對我而言,一旦被迫與敵交手,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開啓魔防金身,頂着敵人的炮火,然後迅速拉近距離,與對手進行近戰。否則隻是隔空對轟法術的話,并不能将這門神通的特性利用到極緻。因爲距離代表了不确定性,我有魔防金身,對方也能走位···。”
“也就是說,體修、肉搏、近戰都将成爲我接下來的必修課···。”想到這裏封林晩就腦殼痛。
他的理想狀态,是成爲一個傳說中,那種高高在上,雲淡風輕,一伸手便指山爲海,一揮袖便捉星拿月,仙法無敵的修行者。
但是全身冒着金光,提着拳頭就莽上去,這···現實與理想的差距,有點遠啊!
“而且,一入體修深似海,從此優雅是路人。想想術修那種風度翩翩,決勝于千裏之外。再想想體修總是與對手肛的滿臉桃花開,動不動還得爆衫什麽的···。”封林晩覺得忽然牙很疼。
“果然,偷渡什麽的,隻是錯覺。雖然是神技,但是這神技耽誤我點技能了啊!這是強迫我轉變畫風的節奏啊!”封林晩捂着自己的額頭,顯然了深深的糾結。
以三分鍾的魔防金身暫時作爲核心技能,然後進行一系列的周邊開發利用,能夠很好的發揮優勢。
這三分鍾,他将成爲一切法系超凡者的噩夢,在這三分鍾裏,他盡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BGM,沒有人敢跳出來打斷,因爲他們都是弟弟。
當然···是在境界、層次相差不多的情況下。
隻是這樣一來,畫風突變,完美錯開了,白衣翩翩,揮袖之間,天地風雲,山河萬物盡在掌握的潇灑和出塵。
若是放棄了這種路徑,堅持自我。
那麽魔防金身就會變得稍微有那麽一點雞肋。
想想看···兩個炮台(faye)相互對轟,其中一方消耗三分之一的火力,突然轉化爲固若金湯的防禦力,短時間看,确實也不錯···不過缺少決勝之機,一旦三分鍾過去,火力不足的一方,反而極有可能落入下風。
“算了!先不想了!以我的聰明才智,需要剛正面的機會···應該也不多···吧!”封林晩有點遲疑。
真香定律,仿佛瞄準了他,遙遙警告。
感受到了畫風受到脅迫,唯有妹子柔軟的胸膛,才能撫平内心的焦躁與彷徨。
所以封林晩決定,再舉辦一場盛大的篝火晚會,還是沒什麽正經衣裳的那種。
總之···酒池肉林了解一下!
當然了,享受的是封林晩,背黑鍋的必須是已經改名叫‘宓姬’的怨魅。
宓姬并非她的本名,或者她給自己取的名字,而是原本屬于另一個女孩。
隻是從她取代那個女孩,并且依照計劃而行開始,宓姬就會是她的名字,并且跟着她一起,遺臭萬年?
享樂之餘,封林晩也沒有忘記正事。
王恩的變法,動搖了太多人的利益。
有了利益沖突,在通過政治手段無法和解之後,也自然會爆發真正的械鬥,訴諸武力。
如此一來,大軍碾過,便猶如蝗蟲過境。
土地和财富就是鬥争的核心産物,土地可以用比較低廉的價格租借給百姓,财富上繳國庫。
而那些修行所用的奇珍異寶,還有屬于這個世界,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修行法門,或者術法、道法、咒術等等,便全都成爲了封林晩的私人珍藏。
掌控一個國家,收集這些,可太輕而易舉了。哪怕是爲了收集‘資料’,主動挑起是非,合理的抄家,封林晩也不會停止變法。
然而風水輪流轉,現在就有兩個打秋風的家夥,已經賴在皇宮不走了。
别人都以爲,程鵬海倒後,天子不計前嫌,十分大度的接納了程鵬海的家眷,并将年輕貌美的女眷收入後宮,親自安撫她們受傷的心靈,是難得的仁義之主,紛紛以低頭吐口水,來表達對天子的敬仰和欽佩。
唯有封林晩自己清楚,他委屈的很。
沒吃到羊肉,反惹了一身騷,說的就是他現在的狀态。
宓姬就不提了,那是早就做好了交易,封林晩作爲有教養的好青年,必須信守承諾。
再一看白小甜,封林晩就有點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滿臉嫌棄了。
“我說···你家那麽有錢,你這一身的裝備,加起來都比這個世界的整體價值要高的多。你怎麽就總忘不了,到我這裏來打秋風呢?”封林晩看着正在啃豬蹄子的白小甜,痛心疾首的問道。
白小甜也不擦嘴角的油漬,撸着袖子繼續狂吃,小表情倒是很豐富:“嗨!你不懂!自己收獲的,和家裏給的,能一樣嗎?而且寶龍最新款的限量單人飛船,三千萬源能點一台。我的零花錢不夠用,正好這回拿點成果回家,等換成了源能點···。”
“換成源能點你也買不起,我給你那些,全都賣了,也就價值個十幾二十萬的。距離三千萬可還差一大截!”封林晩冷笑道。
“說的對!說的對!”白小甜小倉鼠似的點着腦袋,然後擦了擦油膩膩的手指頭說道:“所以你再給點,湊個五十萬整數,我拿回去讓爸爸高興高興,他一高興···就給我把剩下的兩千九百五十萬給補齊了!”
···!
“你走!我不想和你說話,并且給了你一個白眼,你自己用心體會。”封林晩感覺貧窮的自己,已經被紮的千瘡百孔。
強忍着内心的傷痛,以及無法遏制的攀比心,封林晩故作平淡道:“你說你···好好一個穿越者,正正經經的,多買點對穿越大業有用的東西···比如換一台更好的穿梭儀什麽的,不是更好嗎?單人飛船,你一年能用幾回?浪費錢!”
白小甜瞪着大眼睛,無辜道:“換?換什麽?爸爸不是說,隻有源級穿梭儀嗎?他騙我的!我就知道,一定還要更高級的限量版?”
“我回去就找他算賬,我要限量版,我要粉色···!”
噗嗤!
封林晩仿佛看到了自己心口破開的大洞。
“對了!飛船我不開,擺在家裏裝飾飛船庫吖!那麽大的飛船庫,空着多難受。你不覺得寶龍公司的限量版飛船,造型都很好看嗎?特别是去年的太陽風系列,我收藏了其中的八台,可惜唯一一台‘太一·天帝型’屬于非賣品,可惡···!”白小甜依舊說着她認爲理所當然的話,毫不留情的給封林晩補上了最後一刀。
“白小甜!”
“哈?”
“你是魔鬼吧!”封林晩捂着沉痛的胸口,然後惡狠狠的盯着白小甜道:“小甜啊!我倒是有個主意,完全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穩賺不賠!不知你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