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祯是充滿恨意的,主要是這個聖女太過分了,竟然垂涎起了趙祯的身體。
是可忍,孰不可忍!
石小凡隻能笑笑,抓住聖女不是難事。
别的不說,神衛軍的到來,幾乎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滅掉這些人。
石小凡不知道趙祯在羅源縣到底遇到了什麽,于是頗爲好奇的問道:“陛下何故對哦那妖女如此忿忿,她答應了臣,說是會盡心照顧陛下的。
臣想,她沒有這個膽子。”
有一點石小凡可以肯定,這個聖女既然要拿趙祯做人質,就絕不可能虧待了他。
隻是不知道爲何,這個狗皇帝對聖女會如此的怨恨。
趙祯欲哭無淚:“這個老妖女,觊觎朕的美色,朕、朕差點就讓她得手了。”
“啊?”
石小凡先是大爲震驚。
随即差點笑出聲。
這個聖女,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石小凡愈發的好奇了:“陛下,四下無人,跟臣說說,她是如何威逼利誘您的。”
這種事是不光彩的,趙祯是死都不會說的。
可是,他心裏憋屈,急于想找人傾訴。
縱觀全局,趙祯能找到傾訴的人一個都沒有。
石小凡,成了唯一的選擇。
“你若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朕誅你九族。”
趙祯咬着牙,恨恨的道。
石小凡沒有理會趙祯的病句,真要論起九族,趙祯自己也在其中。
畢竟,自己娶了公主的,石小凡忙不疊的點頭:“臣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趙祯長歎一口氣,當下将自己在羅源縣縣衙的遭遇都跟石小凡說了:“你聽聽,這老巫婆惡心不惡心。
她妖娆風騷的躺在那紗帳床上,娘的渾身橫肉,老皮松弛。
嘴裏還對朕嘚吧着,難道本座不是珍寶麽。”
石小凡越聽越驚,進而無限的同情起來:“陛下節哀,那妖女當真惡毒,豈止是惡毒,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終于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趙祯一把抓住石小凡手:“沒錯,朕真是被他害苦了。
小凡,報仇,一定要幫朕報仇!”
看樣子,趙祯确實是委屈的不行。
石小凡把手從趙祯手裏抽出來,義憤填膺的拍拍胸口:“陛下放心,到了信州,臣親自帶兵去剿滅這幫妖人。”
趙祯緊握着拳頭:“嗯哼,好朕相信你,一定能把這妖女給抓回來。
朕要親自審判她,以男人清白的名義!”
太可憐了,這趙祯實在是太可憐了。
石小凡都不禁同情起來,劉桂芬這老女人該死。
換位思考,如果把趙祯換成石小凡,石小凡可能當場瘋掉。
還特麽看珍寶,老子先把你個老女人一刀給殺了。
逃出生天的衆人一路上再也沒有遇到聖女的部衆,這裏已經不是聖女的地盤。
過了武夷山繼續向北,就到了信州地界。
而王玉玮的神衛軍,此時已經到了信州。
作爲大宋朝最能打的一支軍隊之一,這支由石小凡親自率領過的部隊。
很多人,都曾是石小凡的部下。
優先的配給,先進的武器裝備。
使得這支鐵軍此次前來剿滅聖女,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意思了。
石小凡等人終于到了信州,神衛軍一見之下,登時歡喜不已。
王玉玮慌忙上前行禮:“驸馬爺,末将可想死您了!”
石小凡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你們此次遠來辛苦,福州的事想來不用我多說你們已經知道了。”
王玉玮點點頭:“是的,陛下已經下旨,讓您帶着咱們神衛軍去剿滅這幫妖人。
怎麽做,驸馬爺您來吩咐吧。”
石小凡隻說了五個字:“集結軍隊,出發。”
王玉玮着實吓了一跳:“驸馬爺,咱、咱們不研究一下進軍路線,不研究一下如何排兵布陣,采用什麽戰術嗎?”
石小凡上下打量着他:“一群烏合之衆,咱們還屁的研究路線。
走到哪兒打到那兒,别的不用管。”
王玉玮沉吟了一下,還是勸道:“驕兵必敗,驸馬爺三思。”
沒有這麽打仗的,這哪裏是打仗,分明就是瞎扯淡。
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這樣毫無章法的出擊就是找死,無論你自己多麽強大。
況且,聽說對方有二三十萬部衆之多。
以區區兩萬神衛軍,不經過任何的戰術,直接一窩蜂的湧上去,你們武器裝備再先進,也得吃虧。
誰知石小凡壓根就不理會:“你知道個屁,這妖女鼓動的都是一些無知愚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打仗。
咱們打的不是正規軍,如果是敵人的軍隊,老子自然會仔細研究一番。
打這樣的仗,殺雞用牛刀,還研究個蛋蛋。”
石小凡在神衛軍中有着絕對的權威,盡管王玉玮覺得這樣不妥,奈何石小凡不聽也是無可奈何。
隻要是打仗總還是小心些好,地形、糧草、後勤補給,戰術戰法,排兵布陣都得考慮。
天時地利人和,方可百戰百勝。
若是貿然出兵,很容易吃虧。
石小凡不管不顧,帶着神衛軍呼啦啦就進了福州。
狗腿子們終于再次裝備上了燧發槍,曹小梅不喜歡這種熱兵器,總覺得不過瘾,她還是擅用短刀。
實際上,和敵人一交手後王玉玮才知道,确實是自己多慮了。
他們面對的不是一支軍隊,甚至連流寇都算不上。
這些愚民們,甚至于手裏都沒有個像樣的武器。
開戰之前,他們已經惶惶不安。
現在聖女部衆們,對于聖女的信仰開始逐漸崩塌。
這些人,不用說是一觸即潰,甚至于不觸就已經潰不成軍。
神衛軍所過之處,他們紛紛舉手投降。
爲什麽是舉手投降而不是繳械投降,因爲他們大多數人手裏,并沒有軍械。
擒賊擒王,石小凡相對寬容。
無辜被蒙騙的百姓,罰他們五年徭役。
也就是說,每年地方官府征徭役,他們都得無條件參加。
比如興修水利、修路造橋,護城運送糧草等等,都屬于免費義務勞動,還得自備幹糧。
犯了罪就得承擔應有的代價,這些人都是活該。
至于那些參與聖女部衆的骨幹就沒這麽幸運了,按照罪行大小,罪名從充軍發配到砍頭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