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信是開國大将,自然是騎馬上朝。
作爲趙匡胤的死黨,石守信自然是權勢滔天。
下朝的他,回府的時候帶着一隊手下。
到了府門口翻身下馬,早有人過來牽過馬匹。
石守信看起來意氣風發:“備酒,老子要請客。”
說完這句話,石守信将馬兒的缰繩扔給了手下 邁步進府。
不經意之間 石守信的偶然一回頭,使得巷子口的石小凡等人目瞪口呆。
石小凡?這個石守信長得居然和石小凡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另一個石小凡。
曹小梅差點驚呼出聲 就連石小凡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有時候你不得不感歎基因的強大,這個開國大将石守信,居然和石小凡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其實衆人是隔得遠了,在曹小梅眼裏,二人其實還是有些許差别的。
比如,石小凡臉上沒有他太爺爺那種堅韌的狠勁。
但即便如此,不細看你們還是很容易弄錯。
就連石小凡的身邊人都傻傻分不清楚,就更别提外人了。
石小凡自己,也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這太爺爺和自己也太像了吧。
完全,就是自己的另一個雙胞胎。
不過……石小凡突然心中一動,或許可以借着太爺爺的名号,實現自己的目的。
沒錯,石小凡踢了來福一腳:“來福,我與太爺爺真的長得像?”來福和旺财立刻狗一般的點着頭:“像,簡直一模一樣,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曹小梅也跟着道:“小凡,大概是隔得遠了吧,我、我乍看也是吓了一跳。
不過細看的話,你與太爺爺還是有些不太一樣。
不注意的話,是分不出來的。”
連枕邊人都這麽說,石小凡登時放心了下來:“這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即便是雙胞胎也會有區别。
不過,你都能看走眼,看來我倒是可以借着太爺爺的名頭,去實現咱們的計劃。”
來福一聽大驚:“小公爺三思,咱們是來盜取玉玺不假。
可是,萬萬不能将太公爺他老人家牽扯進來。
萬一咱們盜走了玉玺,朝廷懷疑起太爺爺怎麽辦。”
石小凡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會牽連太爺爺的,咱們隻是借一下太爺爺的名号而已。”
太好了,盡管來的時候毫無頭緒,盡管隻有二十四個時辰。
可萬萬沒想到,石小凡自己居然與太爺爺撞臉。
這可是無形中開了一個大挂的,這挂有多大,那就要看石守信能力有多大了。
開國大将石守信,趙匡胤的生死兄弟。
趙匡胤之所以能夠登基稱帝,開創一個時代,就是在石守信他們的擁護下兵不血刃做到的。
這個時代的石守信和趙匡胤的關系,一點兒也不比石小凡和趙祯的關系差。
顯德六年三月,後周攻遼,石守信任陸路副都部署,成爲後周的主要将領之一,以功遷殿前都虞候,轉都指揮使、領洪州防禦使。
同年六月,趙匡胤接替張永德任殿前都點檢時,石守信接替趙匡胤任殿前都指揮使此年,柴榮駕崩,其子柴宗訓即位,石守信出任義成軍節度使,仍兼任殿前都指揮使。
石守信是以趙匡胤爲首的“義社十兄弟”中,繼李繼勳、趙匡胤之後第三個建節的,而且長期與趙匡胤同在殿前司共事,是趙匡胤的部屬、親信。
他作爲趙匡胤的副手,與趙匡胤的關系最爲密切。
二人是最要好的鐵哥們,恨不能食同桌寝同被。
顯德七年正月初,趙匡胤指使人謊報軍情,暗中與趙匡胤勾結的次相王溥,促使首相範質倉促派趙匡胤率軍北上,石守信是殿前司留京的最高長官,是趙匡胤事前安排的内應。
趙匡胤于當天晚上準備兵變時,派心腹小校郭延赟馳回京城向石守信報告,石守信立即部署“将士環列待旦”,等待策應趙匡胤兵變部隊回京。
由于有石守信等指揮的殿前司禁軍策應,趙匡胤的兵變部隊得以順利進城。
在趙匡胤建立大宋後,石守信列在六位主要開國元勳,是翊戴功臣之首,升任侍衛馬步軍副都指揮使,并改兼歸德軍節度使。
也就是說,趙匡胤之所以能夠順利登基,繼位稱帝且獲得天下人的認同,成爲皇權正統,石守信等人功不可沒。
而且,你趙匡胤登基稱帝是爲了自己的野心,自己成了開朝立國的皇帝坐擁整個天下。
而石守信他們不一樣,人家跟着後周柴家已經是位極人臣,功高今古。
這個時候在跟着你趙匡胤,冒着掉腦袋的風險造反圖的是什麽。
跟着柴家我是重臣,跟着你趙家也是重臣。
我爲什麽還要冒着遺臭萬年,冒着全家滿門的風險造反。
沒有别的原因,就是因爲我石守信把你當兄弟。
我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跟你幹,就是拿你當兄弟,助你成就千秋霸業。
就這份關系,趙匡胤怎麽可能虧待了他們。
石守信要備酒請客,不知道請的是什麽人。
石小凡沉吟了一下,對來福說道:“來福,你去打聽一下,今年是哪一年。”
打探消息,來福還是比較拿手的。
于是,撒丫子出去的來福,随便在大街上抓了一個書生:“兄台,如今是何年月?”書生看個呆雞一樣打量着來福,這個智障還是拿自己尋開心。
今年是哪一年他都不知道,來福隻好陪着笑:“我是鄉下人,第一次進城不大懂。
聽人家都在說如今的年月,又怕旁人笑話,還請兄台指點一二。”
盡管怎麽看,來福都不像是個鄉下人的樣子。
但對方送上來的一袋錢,讓書生立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起來。
“如今是大宋建隆二年正月初二,旁人若是問起,你便這麽說。”
來福一拱手:“多謝多謝。”
書生拿着錢,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這人給了自己一袋子錢,就爲了問是哪一年?不過這種傻子生平未必有一遇,管他是什麽意思,先溜要緊。
不然等這傻子醒過來,再問自己要錢。
想到這裏,書生将錢揣進了懷裏,急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