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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臣和楊懷德兩個家夥,自知闖下大禍。尤其是楊思臣,他爲了滅口竟然想把石小凡的兒子扔進火堆,這事楊思臣自己知道,一旦被那敗家子發現,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他害怕了,楊懷德更是心驚膽戰。這時候,府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叔侄二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楊懷德臉色蒼白:“二叔,不會是那個煞星吧?”
盡管自己内心同樣忐忑,楊思臣還是安慰道:“不可能,不會是他,應、應該不是吧。”
二人被石小凡吓破了膽子,瑟瑟發抖中。外面敲門聲急促,他們生怕是石小凡找上門來了。
他們卻不去想,真要是石小凡來了,他會這麽客客氣氣的跟你們在這敲門麽,早就一腳踹開,進來就打了。
府上的家丁慌忙去開門,不多時,家丁來報:“家主,是宮裏來人了。”
二人一聽登時松了一口氣,楊思臣站起身:“快請!”
一黃門小太監來到楊思臣府上,他是自己來的,可見這事應該是私密。若是宮裏宣召,至少要三名太監一起,一人宣召,倆人随行。來了一個人,證明這事不想張揚。
果然,這黃門小太監進來施了一禮說道:“正奉大夫,正好員外郎也在,太後急招你二人入宮。太後有旨,要從宮後門入宮,避人耳目不可宣揚。”
楊太後,這個時候召見二人做什麽,難道她也知道了?楊思臣和楊懷德二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對那小黃門回禮:“有勞内侍了。”
皇宮氣氛緊張,楊思臣叔侄二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二人在小黃門的引領下,一路來到了慈明殿。
“太後。”二人慌忙施禮。
楊太後目光冰冷,眼睛直直的看着二人:“我問你們,驸馬府上的大火,可與你二人有幹系?”
活了大半輩子,活成了老妖精的楊太後,一猜便猜測出來。楊思臣和楊懷德這叔侄二人,恐怕與這事脫不了幹系。
二人吓得渾身一哆嗦,楊思臣結結巴巴的道:“回、回太後,我、我二人并不、并不知情。”
“胡說八道!”楊太後拐棍杵地:“你二人可要想好了,皇帝已經派人準備查此案。一旦查出兇手來,老身我也幫不了你們。我再問一遍,是不是與你二人無關?”
楊懷德瑟瑟發抖,楊思臣拜伏在地:“堂姐,我、我該死!”
楊懷德也跪在地上:“姑姑,侄兒錯了。”
二人甚是奸猾,這個時候叫起姐姐和姑姑來了,爲的就是打動楊太後,讓她知道我們還是你的親戚。
楊太後長歎一聲:“罷了罷了,愚蠢、糊塗!思臣啊,你比懷德癡長幾歲,怎地行事還如此糊塗,你過來,到老身近前來。”
闖下大禍了,楊思臣湊到楊太後跟前,尚未開口,楊太後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唬的楊思臣慌忙又跪倒在地。而因爲這一用力,楊太後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身邊宮女吓了一跳,似乎楊太後這一下要背過氣去的樣子。
半響,楊太後才緩過神來:“你們兩個蠢貨,知不知道官家已經答應,讓驸馬爺賠償你二人十萬兩銀子。而你二人竟然做出這等下三濫的糊塗事,咎由自取,咎由自取!”
“姑姑救命,姑姑救命啊!”楊懷德肝膽俱裂:“姑姑,小時候您最疼我了,您救救我,救救我啊。若是被那個敗家子知道是我們放的火,我、我們就死定了啊!”
楊思臣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堂姐,隻要我二人抵死不認,旁人、想來旁人也不會知曉的吧。”
“是麽,”楊太後冷冷的看着二人:“若是開封府和皇城司查下來,你以爲你二人能掩蓋的住?還有,皇帝派了一支衛隊在暗中保護石家,你二人去府上放火那點龌龊事,當真就沒有人發現?以驸馬爺的脾氣,若是知道你二人幹的蠢事,他會怎麽做。别忘了,嗣秀王的腦袋都被他砍下來了,那可是個親王!”
楊思臣一邊擦着汗,一邊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堂姐救命、救命啊,那敗家子窮兇極惡,非得殺了我二人不可啊。看在咱們楊家一脈的份上,堂姐務必救救我叔侄二人啊。”
楊太後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你們随我去找皇帝,自首吧。”
二人一聽,更是魂飛魄散,齊聲道:“不可啊!”
楊懷德哭泣道:“姑姑,若是被官家知道了,我、我二人豈不是完了。”
楊太後大怒:“哼,你們不肯去自首,就等着那驸馬爺打将上門來,将你二人的腦袋也砍了吧!”
...
紫宸殿,趙祯坐在龍椅上心煩意亂。石府這場大火隐隐使得他覺得有些不安,趙祯有一種直覺,這敗家子要惹事,而且還是要惹大事。
“陛下,太後來了。”陳琳走了進來禀告道。
趙祯一驚,慌忙迎了出去。隻見楊太後顫顫巍巍的被人扶着走了進來,趙祯大驚:“太後,您身子不便,怎地親自來這裏。有什麽事知會一聲,我好親自去您那兒一趟便是。”
誰知楊太後一來,就對着趙祯盈盈拜了下去:“皇帝,老身我向您來請罪來了。”
趙祯吃驚更甚,慌忙上前扶起來:“太後,您這是幹什麽,您這不是讓兒臣做罪人麽。”
“該做罪人的是老身,”太後冷冷的一回頭:“你們兩個畜生,還不快跪下!”
楊思臣和楊懷德二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趙祯皺了皺眉頭:“這是?”
楊太後被趙祯扶着坐了下來,她杵着拐杖指着地上跪着的這倆貨:“這兩個畜生,還不快自己交代。”
楊思臣汗如雨下:“陛、陛下,驸、驸馬爺那場大火,是、是罪臣、罪臣放的。”
楊懷德哭哭啼啼:“臣等罪該萬死,嗚嗚嗚~!”
趙祯倒吸一口涼氣,轉頭震驚的看着楊太後,楊太後倒是鎮定自若,她慢條斯理的說道:“皇帝,老身我養育你數十年,從未要求過你什麽事。今日我就厚着臉皮,替這兩個畜生求求情,能否放過他們。”
還一個狡猾的老狐狸,楊太後名義上是求情,實則是挑中趙祯軟肋,知道趙祯孝順不會忤逆,逼着趙祯将這案子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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