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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寨,此時的這裏早已成了屍山血海。交趾人怎麽也想不到,這支隻有幾百人的宋軍這麽能打。實際上,他們一共有三百一十八人,還是些老弱病殘。
他們不是精銳,也不是青壯年。而大多數人不過是垂垂老矣的老将,風燭殘年,可當敵人來犯,他們一樣會拿起武器捍衛自己的尊嚴。
寨子,指四周有栅欄、水路、山、石或圍牆的村鎮,易守難攻。就是在山裏的小山寨,或者平原地帶,村莊周圍建的水坑,靠河引水,防禦土匪。
而永平寨自始建起,目的就是防禦邊關的交趾人。寨子不大,低矮的寨牆下是一顆顆高傲的頭顱。外線已經失陷,在丢下一具具的屍體和更多的交趾人屍體後,郭忠懷帶着衆人縮進了寨子内。
思禀暴跳如雷,一具倒下去的宋軍士兵中,周圍至少躺着五具交趾士兵的屍體。自入宋境以來,思禀第一次遇到如此強悍的一支部隊。
若是大宋朝的将士都如這支幾百人的小隊一樣,他們怎麽可能拿下邕州。
原本意氣風發,胸有成竹的思禀猶豫了,也害怕了。隻有殺了這支宋軍小隊,使得永平寨雞犬不留,這樣才能震懾住那些反抗自己的宋人。
武器乒乒乓乓聲不絕于耳,每個宋軍将士都視死如歸。戰岱山已經受了傷,胳膊、胸口、後背、大腿小腿,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傷痕,可他依舊奮力舉着手裏的長劍,砍殺着一波又一波沖上來的敵人。
郭靖帶來的小夥伴們死的都差不多了,他們明知道會死,可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回來保護永平寨。
郭靖的長矛矛尖都卷了刃,身上的斑斑血迹使他看起來像個血人。五六個交趾兵齊聲持刀撲上,郭靖橫起長矛架住,畢竟長時間的厮殺,體力已經耗盡。郭靖雙膝一屈,跪倒在地。
另一名交趾士兵看出便宜,收起長刀往郭靖下身砍去。郭靖雙手抓着長矛,無法分身躲避,眼看就要被這交趾士兵砍成兩截。
不遠處揮劍砍殺的郭忠懷魂飛魄散,自己被敵人纏住了,再者距離尚遠根本營救不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戰岱山将手中長劍扔了出去,插進了那名交趾士兵的心髒。
幾乎與此同時,沒了武器的戰岱山被兩名交趾士兵刺穿了胸口。
變起頃刻,郭忠懷父子大驚,一代老将戰岱山,就這樣戰死沙場。
“戰伯伯!”郭靖虎吼一聲,一下子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舉矛站起,緊接着一下橫掃,将眼前幾名交趾士兵喉嚨割斷。然後他飛身而起,長矛竟然不是刺出,而是筆直的從頭頂揮落,矛柄生生的敲在殺死戰岱山那名交趾士兵頭上。
那名士兵的頭蓋骨竟然被郭靖一矛柄生生拍碎,另一名交趾士兵吓得呆了。郭靖長矛揮出,直接把他的狗頭砍了下來。
郭忠懷也慌忙架開敵人奔了過來,郭靖俯身抱起戰岱山淚如雨下。
戰岱山氣若遊絲,沖着郭靖微微一笑,閉目而逝。
“啊!……”郭靖仰天長嘯,發瘋一般舉着長矛沖入敵陣,一陣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身邊不斷倒下的宋軍将士也被感染,人人舉刀嗷嗷叫着蜂蛹砍殺。
沖進寨子内,數倍與己的交趾士兵,居然被這群瘋狂的宋軍逼着不住倒退。
“嗖!”的一箭,一名正在後退的交趾士兵撲地倒下。羽箭竟然穿透了那名士兵,落在了地上。衆人一回頭,隻見思禀手持彎弓,原來适才是他射殺了一名後退的部下。
交趾士兵也是兇悍的,主帥來了,後退也是個死。于是,這些交趾士兵也咬着牙,合身撲了上去。
厮殺、鮮血……無數的屍體倒下,冷兵器戰争的殘酷展現的淋漓盡緻。
思禀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看着堆積如山的己方士兵,他怒火萬丈。
這支宋軍爲什麽這麽能打,這是爲什麽。宋軍士兵還剩下幾十人在反抗,郭忠懷被圍了起來,郭靖也被圍了起來。
長矛的優勢顯現,郭靖畢竟年輕,舞起一道圈子,敵人暫時不敢靠近。
宋軍已成強弩之末,越來越多的交趾士兵湧進城寨内。寨子中央,還剩下這幾十個宋軍各自爲戰,他們不斷的有人倒下。
不出一刻鍾,這三百多名宋軍都會全部陣亡。宋軍的英勇也打動了敵人,這些交趾士兵終于也發現,對方的悍勇是值得尊敬的。
于是,思禀一擺手,雙方暫時停止了厮殺。
活着的,還能喘氣的大概隻有十幾個宋軍将士了。而且,每個人都身受重傷。
思禀扔掉手裏的彎弓,緩緩拔出佩劍,原來他想挑戰。
就這樣殺了這群宋軍太便宜了他們,戰勝方的思禀想延長這種勝利的快感。于是,他準備向郭忠懷挑戰。
雙方将領之間的決戰注定不會是一場公平的戰鬥,實際上思禀也不想公平,他隻是想體驗殺死宋軍主将的快感。
郭忠懷身上的刀傷數十處或者更多,因爲他自己也不知道了。鮮血一滴滴的從他的手臂上滴下來,郭忠懷已經搖搖欲墜,可他還是舉着長劍準備沖上去。
“爹,讓我來!”郭靖大叫一聲。
郭忠懷搖了搖頭,這是屬于他的歸宿,他要用手裏的長劍維護一個将領的尊嚴。大宋朝的将士,可殺不可降。
思禀一咬牙,吼叫着沖了上去,郭忠懷一樣舉着微微顫抖的長劍迎了上去。
耗盡了體力和鮮血的郭忠懷眼前金星亂冒,他怎麽是思禀的對手。一劍、兩劍、三劍……
郭忠懷身上不斷的中着劍傷,思禀如貓捉老鼠一般戲弄着他。郭靖目憎欲裂,每次揮動長矛撲上去的時候,都被交趾士兵擋了回來。
終于,郭忠懷右胸中了一劍的時候,再也隻撐不住仰面倒了下去,手中的長劍也被思禀格飛掉在地上。。
思禀微笑着一腳踏上郭忠懷的胸口,征服的快感使得他志得意滿。郭忠懷口中大口的噴着鮮血,眼看是是不活了。
不遠處的郭靖聲嘶力竭,那些受傷的宋軍将士不忍再看。
思禀哈哈大笑,雙手握着劍柄,準備刺入郭忠懷的胸口。
就在這個時候,郭忠懷的右手抓起地上的一支羽箭,原來這支羽箭就是思禀射出來的那支。
郭忠懷用盡最後一口氣,迎着對方的劍鋒擡起手,思禀長劍刺入了郭忠懷的心髒。同時,郭忠懷右手的箭頭插進了思禀的右眼。
“啊!”的一聲大叫,思禀往後退了數步,他的右眼被郭忠懷臨死一擊刺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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