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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故事就很戲劇化了,咪咕嘎嘎從來都不是上流社會的人,他也沒把自己标榜成人上人。
雖然是一個主子一個丫鬟,然而孤男寡女、耳鬓厮磨之下,二人情愫暗生。
接下來就沒有什麽懸念了,咪咕嘎嘎娶了杏兒。
婚後的夫妻二人相敬如賓,咪咕嘎嘎也終于明白,杏兒就是杏兒,她替代不了自己的未婚妻。可那又怎樣呢,人不能一輩子活在過去。既然活着就應該向前看,放下曾經,活在當下。
咪咕嘎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石小凡和曹小梅一路南下,他們到了隆環鎮。
這是個不大的鎮子,然而到達這裏的時候,衆人便感覺一種詭異的氣息。
隆環鎮位于河東路和永興軍路搭界的地方,這裏又是晉州汾洲延安府三地交界,屬于三不管地帶。
此地又民風彪悍,尤其對異鄉人戒備重重。石小凡他們一行人來到這裏的時候,鄉民對他們都敬而遠之。
就連路邊的茶棚,石小凡他們坐下來的時候,鄰桌幾個客人也慌忙站起來,付了茶錢便走,似乎生怕和石小凡他們有什麽沾染。
“小凡哥哥,這些人不對勁。”在邊關生活過的曹小梅對于江湖上的事知道很多,她提醒道。
“沒事,咱們靜觀其變。”反正狗腿子們人多勢衆,且都帶着家夥,石小凡并不畏懼。
吃過被趙祯綁票的虧,石小凡出門都是多帶狗腿子,多帶錢,多帶火器傍身。
狗腿子們分做人了幾桌,大牛二虎他們并未落座,而是分批歇腳。
人心隔肚皮,出門在外不得不防。萬一狗腿子們吃飯都是分成兩波的,萬一被人下了藥,那可就被一網打盡了。
水浒傳裏的智取生辰綱不就是這樣麽,青面獸楊志帶着一大波官兵,然後呢,全軍盡沒。
尤其這種三不管地帶,總有無法無天的刁民存在。
茶棚相對簡陋,主要是給鎮子上的人閑散的時候來吃茶歇腳用。
掌櫃的也是一副冷面孔,渾然沒有作爲一個生意人的熱情。
這讓狗腿子很是不爽,上來茶的時候,來福一拍桌子:“你這是什麽态度,拉着個棺材臉給誰看!”
不同于那些見了狗腿子們都會退避三舍的人一樣,這掌櫃的提這個大茶壺依舊沒有好聲氣:“在隆環鎮吃茶就這态度,愛吃不吃!”
這連石小凡都跟着吃了一驚,長這麽大除了自己還沒見過這麽嚣張的人。這地方處處透着詭異,處處透着邪門。
扛着鋤頭的鄉民們一臉警戒,茶棚的茶客躲在他們,茶棚掌櫃如此嚣張……
狗腿子們哪裏受得了這個氣,來福撸起袖子拍案而起:“哎呦我去,我看你是不是欠揍!”
狗腿子們呼啦一聲圍上去,就想惹事。掌櫃的這才害怕起來,他提着茶壺後退了一步,正好退到石小凡跟前。
掌櫃的腳下一絆,差點摔倒,幸虧石小凡扶了他一把:“來福,滾一邊去!”
石小凡發話,幾個狗腿子們立刻悻悻的退了回去,幾個狗腿子還不解氣,狠狠的瞪了掌櫃一眼。
掌櫃的畢竟沒有對石小凡說個“謝”字,而是自顧提着茶壺想進屋。
石小凡拽住他:“慢着,掌櫃的,我問你,這鎮子上誰說了算?”
大概是被石小凡幫了一把,掌櫃的想了想,還是說道:“隆環鎮隻有一個保正,住在鎮子東頭,叫聶羽的便是。”
宋代農村每十戶爲一保,設保長;每五十戶設一大保,設大保長;每十大保,也就是五百戶設都保,都保的領導叫都保正,還有一個副保正。那時候家庭人口比較多,平均一戶五個人,五百戶人家大約兩千五百人。
那時候沒有區的概念,就是縣,大縣設縣令,小縣設縣長,保正大體上相當于現在鄉長的職位。
“那敢問掌櫃的,附近可有客棧?”
掌櫃的有些不耐煩起來:“聶保正家裏就是開客棧的,我勸你們啊,還是盡早離開鎮子早些趕路爲是。”
曹小梅抱着懷裏的小豆子,大爲奇怪:“爲什麽呀?”
這次掌櫃的不再有好臉色,隻是“哼”了一聲,提着茶壺進了屋。
若是平日,以石小凡的脾氣,早就抓着這活膩了的掌櫃的一頓胖揍了。可他看到這隆環鎮的詭異之後,隻是笑了笑:“小梅,别問了。”
既然對方不肯說,再問下去也是枉然。石小凡付了茶錢,帶着狗腿子們來到了鎮子中心。
接下來更加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個不大的鎮子處處讓人感覺不寒而栗。街道上基本沒有什麽人,偶有在自家門口忙碌的百姓,看到石小凡一行人的馬車,立刻回到自己屋裏,然後關上了大門。
石小凡皺了皺眉頭,這個隆環鎮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何這個鎮子上的人都如此邪門,踏馬的,大宋朝居然還有這種地方。
“小公爺,您看。”狗腿子二虎跑過來伸手低聲道。
石小凡這才發現,這裏的家家戶戶門樓上都拴着一個稻草紮成的娃娃。
一般的娃娃都是憨态可掬,而這些個用稻草紮成的娃娃卻個個面目猙獰,娃娃頭部用白布包裹。白布上用黑筆畫着龇牙咧齒的兇惡表情,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越來越有意思了,石小凡冷笑一聲,他倒要看看,這個隆環鎮到底鬧得什麽鬼。
果真如茶棚掌櫃所言,在鎮子東頭果然有家客棧。
客棧連名字都欠奉,隻是一塊陳舊的木闆上用炭筆寫了‘客棧’二字。
這塊破牌子被挂在了一根豎起的木棍上,風吹之下,破木牌擊打着木棍啪啪作響。
自不必說這破爛的客棧了,紙糊的窗戶都千瘡百孔,客棧的門也是斑駁陸離。
隻有客棧門口的幾隻捉蟲的母雞,才顯出這個地方有了一絲生息。
這種地方,你就别指望會有店小二出來迎接了。凡事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狗腿子大牛趕着馬車去了客棧旁的馬廄安置,石小凡他們走進客棧,推門而入。
不同于客棧外面的破敗,這客棧裏面居然收拾的頗爲幹淨。一個同樣穿着幹淨的中年男子,一身青布袍子,站在吧台上算着手裏的賬本。
石小凡他們一行人進來的時候,中年男人慌忙堆起一張笑臉:“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打尖”一詞的由來古時候,人們把在旅途中休息進食叫“打尖”。而住店”者,則是必過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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