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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這個神奇的植物真的存在。管小北忍不住流下了激動的淚水,自艦隊離了大宋,一路跋山涉水,爲的,就是這些東西。
恩師沒有騙人,這些能夠養活原始土著的食物,将會對大宋朝帶來農業革命。
阿其娜看着管小北哭了,她卻不明白什麽意思,她伸出手,輕輕的替他擦去眼角的淚水。
管小北渾身一震,長這麽大,哪有一個女人對自己這麽好過。她雖然是個土著,可比那些嘤嘤怪強多了。
“阿其娜,你們這裏還有别的植物麽?”管小北拿着石小凡畫的那本書,讓她看了看。
阿其娜翻開這本書,書上畫滿了石小凡描繪的那些植物,土豆、番薯、花生、辣椒、南瓜……
一大部分都作物她認識,但也有一部分她沒見過。
阿其娜将知道的,認識的作物都給管小北标注了出來。不認識的,隻有去請教族裏年長的老人了。
三日後,是莫格魯和圭卡争奪酋長的日子。死了女巫師,部落裏反而更自由了許多。
女巫師在的時候,土著們噤若寒蟬,生怕觸犯了某個神靈引起女巫師的不滿。
在這個原始部落裏,女巫師的話代表的就是神的旨意,她說什麽就是什麽,沒人敢對她權威提出質疑。
如今她死了,土著們才明白,原來巫師才是被魔鬼附身的惡魔。
沒了大巫師做靠山的莫格魯一派人才凋零,追随他的人越來越少。大家都傾向于倒在圭卡這一邊,因爲圭卡仁慈,對待自己的族人就像是家人一樣。
蒂瓦納庫人在此地建立了很多神廟,他們不吃飯不睡覺也得修建好神廟。土著們居住的是泥胚樹枝和獸皮搭就房子。與其說是房子,倒不如說是個擋風遮雨的地方罷了。
他們住的地方可以糊弄,但是蓋的神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偷工減料。因爲他們都是懷着虔誠經敬畏的心靈,一起修建的這一座座神廟。’、
因爲語言不通,管小北他們很多都不懂這些土著們的做法。他們選擇一處類似于羅馬角鬥場的神廟内,看台四周坐滿了族人,台下中央,是一個用來決鬥的平台。
他們做任何事都講求儀式感,鬼知道他們念念有詞的又唱又跳、又跪又拜的說些什麽。其實猜得出來,無非就是保佑他們族人遠離疾病,保佑他們的族人平安健康。再就是風調雨順,沒有戰争雲雲。
不同的是這次他們祭拜不再是那些虛無缥缈的神靈,而是看台北側管小北他們這些真神。
女巫師死了,大祭司接替了她的位置。這又是一位年長的大祭司,不同的是,這位大祭司似乎很受族人愛戴。土著們見到她,不會和見到女巫師一樣畏懼,更多的是尊敬。
平台上,莫格魯和圭卡走了出來。奇怪的是這明明是親生兩兄弟,長得也差不多。可就是一個高一個矮,一個強壯一個瘦弱。
大祭司上去對二人叽裏咕噜一陣,然後看台上的族人跟着嗚哩哇啦的舉行了一段儀式。随着一聲号角,二人擺開了架勢。
論蠻力,兩個圭卡也不是哥哥的對手。可圭卡自從得到水師将士們的指點以後,明白了遊鬥的技巧,他捕魚莫格魯正面對抗,而是選擇莫格魯的弱點去攻擊。
莫格魯一套王八拳輪下來,沒有打中對方一拳一腳,不由得哇哇大怒。他對着圭卡一腳飛出,結果下盤不穩,圭卡看準時機一個掃堂腿。
‘噗’的一聲,莫格魯撲地倒了。圍觀的族人也都被震驚了,這是什麽鬼招數?
莫格魯被打倒,猶自不明白爲什麽會輸。他憤怒的哇哇大叫着站起來再次撲上,圭卡記住那些神靈教授給自己的功夫,一定不能讓對方近身,他仗着身體的靈活,圍這莫格魯遊鬥起來。
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對付這些淳樸的土著綽綽有餘。莫格魯隻是一身蠻力,那裏懂得這些技巧了。他一拳打出,圭卡将頭一低躲開,同時一拳打在莫格魯腋下薄弱地方。
莫格魯吃痛,整條右臂酸麻起來。圭卡看他站立不穩,又是一個掃堂腿,将莫格魯摔倒在地。
這特麽還有這種打法,莫格魯怒火沖天,他不明白爲什麽力量不如自己的圭卡會把自己打倒,于是他加倍憤怒了。
憤怒就容易失去理智,決鬥最忌心浮氣躁。剛剛站起來的莫格魯,被圭卡一個旋轉後旋踢,從平台上踢了下去。
後旋踢,兩腳以兩腳掌爲軸均内旋約180度,身體之右轉約90度,兩拳置于胸前。上體右轉,與雙腿擰成一定角度。右腳蹬地将蹬地的力量與上體擰轉的力量全在一起,将右腿向後上以髋關節爲軸直腿擺起,右腿繼續向右後旋擺鞭打,同時上體向右轉,帶動右腿弧形擺至身體右側,右腿屈膝回收;右腳落至右後成實戰姿勢。
雖然圭卡這一腳踢出的并不完美,可依舊是借助身體的力量将莫格魯踢下了台面。
這場決鬥毫無懸念,圭卡赢了。
站台上一片歡呼,站在管小北身邊的阿其娜興奮的抱着他的腦袋在尖叫。這讓葛大他們大吃一驚,這土著女人真不要臉,同時心中又暗暗嫉妒。
不同于東方女性的含蓄,這裏的土著們開放的多,他們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當你喜歡一個姑娘的時候,你可以大膽的跟她表白。如果對方拒絕也沒有什麽,他們并不覺得羞恥。
同樣,如果一個姑娘喜歡一個男的,有時候她也會直截了當的表達自己的愛意。
阿其娜喜歡管小北,這個從火炕裏救出自己的神。人神相愛,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會去顧忌這些。
土著們興奮歡呼,畢竟大多數人都希望圭卡當酋長。酋長是整個部落至高無上的存在,既然圭卡已經赢了,莫格魯隻能乖乖跪下,表示對酋長的順從。
大祭司走上台來,将酋長的桂冠戴在了圭卡頭上,然後又用一些花裏胡哨的染料,在圭卡臉上一陣塗抹。
土著們都喜歡把臉上身上塗滿染料,這也是屬于他們的一種塗面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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