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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慘了的楊太後在慈明殿瑟瑟發抖,她一心爲大宋江山社稷。誰知道太宗皇帝在地下發怒了,說什麽誰再诽謗敗家子就把他帶走。
對于石小凡,楊太後确實是有诽謗的成分。因爲目前來看,石小凡沒有任何想要造反的迹象。他也沒有謀反的條件,除了神衛軍,東京城二十萬禁軍将領誰會理他。更别提朝中文武對他的怨聲載道了。
難道說是因爲自己确實是神經太敏感了?楊太後害怕了,原本好一點的病情又轉複惡。
太廟,中國古代皇帝的宗廟。太廟在夏朝時稱爲“世室”,殷商時稱爲“重屋”,周稱爲“明堂”,秦漢時起稱爲“太廟”。
最早太廟隻是供奉皇帝先祖及曆代皇帝的地方。後來皇後、宗室、功臣的神位在皇帝的批準下也可以被供奉在太廟,稱爲配享太廟。
太宗皇帝趙光義廟庭,楊太後跪在地上焚香叩拜:“太宗皇帝在上,後輩臣妾楊氏前來告罪。臣妾不敢诽謗驸馬,是臣妾糊塗,往太宗皇帝垂憐,念在臣妾也是爲大宋江山社稷的份上饒過臣妾,太宗皇帝保我大宋趙氏江山萬萬年,晚輩臣妾楊氏叩首!”
楊太後确實被那句誰人诽謗驸馬就把他給帶走這句話吓住了,這句話原本是石小凡跟趙祯說的,爲的是讓趙祯消除對自己的疑慮。如今趙祯跟楊太後說了,楊太後本就有病在身,此時更是吓得魂不守舍。
楊太後不敢再說石小凡的壞話,石小凡終于又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這次他去了神衛軍,神衛軍主将展雲鵬和副将王玉玮親自迎接。
“末将拜見小公爺(驸馬爺!)”
石小凡點了點頭:“雲鵬,前日可有個兵卒送來,是南和伯推薦的,叫什麽代志雲的。”
展雲鵬一臉錯愕,一個大頭兵還不至于驚動他這個主将。王玉玮卻知道此事,他一拱手:“回驸馬爺,前幾日是南和伯推薦過來一個叫代志雲的兵,說是驸馬爺您的吩咐。末将就不敢怠慢,給了他一個押官的職務。”
押官,官名。唐初緣邊軍鎮,每五百兵士置押官一人領之。亦有一隊五十人置一押官者。任期随兵交替。到了宋代爲隸屬都一級統兵官,即由都頭、副都頭或軍使、副兵馬使管轄,位承局之下。
《宋史·職官志六》:每都有軍使、副兵馬使、十将、将虞候、承局、押官,各以其職隸于殿前司。
“把他叫來。”石小凡一擺手。
驸馬竟然專門爲了此人而來,難道說此人有過人本事?當下王玉玮不敢怠慢,慌忙吩咐左右,去通知代志雲。
神衛軍營帳,石小凡坐在主帥位置。展雲鵬和王玉玮陪在兩側,代志雲進來一看大喜,慌忙施禮:“小人代志雲,拜見驸馬爺。”
“代志雲,我記得你說過你是許州穎昌府人士對吧?”
代志雲恭恭敬敬施禮:“回驸馬爺,小人正是。”
“那你水性如何?”石小凡問。
石小凡這麽一問,代志雲一愣,自己會水上功夫的事驸馬爺怎麽知道的:“回驸馬,小人水上功夫比拳腳厲害。”
“哈哈哈,老子果然沒有看錯人。”石小凡登時大喜:“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看你的拳腳功夫着實不錯。你既然是穎昌府人士,自然是靠着穎水河而居了,既然臨河而居,豈有不會水性之理。”
代志雲大爲佩服:“驸馬爺慧眼如炬,小人佩服。”
“那就不廢話了,朝廷要成立一支三千鐵甲水軍。你、代志雲,我想給官家推薦你爲水師大将軍。”
石小凡語不驚人死不休,武将功名都是博出來的,一個無資曆無戰功的無名小卒,讓他做水師大将軍?
就連展雲鵬和王玉玮都吓了一大跳,展雲鵬能爬上神衛軍大将軍的位置,也是一步步累功而上去的。這代志雲,他不過是一個小兵卒,如何統領得了三千水師。
代志雲也是吓得面如土色:“小人怎敢位極上将軍,驸馬爺,朝廷若是想成立水師,小人做個馬前卒便可。”
石小凡卻有着不同的看法:“誰也不是天生就會打仗,衛青不過是一介家奴,不也是官封大将軍,打的漠北匈奴聞風而逃。你代志雲不少胳膊不少腿的,不過是讓你領三千海上水師,怎麽就不行了!”
這個,代志雲不敢再說,展雲鵬和王玉玮等人也覺得石小凡言之有理。大宋沒有海上水師的經驗,此人既然頗通水性,驸馬又說他拳腳了得,倒也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況且石小凡看中的人,定然有過人之處,絕不會錯的。
“行了,我來就是爲這事,代志雲,你就是大宋朝海上水師大将軍。我會上官家推薦你,還有就是,這三千水師由你來挑選訓練。官家要的是将來我大宋水師揚帆遠海,你這支海上水師要能征善戰,不能給朝廷丢臉,做不做的到?”
代志雲一咬牙:“小人絕不敢辜負驸馬爺栽培!”
三日後,還在神衛軍做押官的代志雲,被朝廷送來了一套水師大将軍的将軍服。此外還有虎符受印,以及一封诏書。
國威水師大将軍代志雲,就這樣在一衆将士的錯愕聲中換上了大将軍服,腰懸佩劍,走出了神衛軍軍營。
展雲鵬他們親自相送,代志雲拱手便拜:“展将軍,小人告辭了。”
這下輪到展雲鵬大驚,慌忙搶上去扶起:“代将軍萬不可再如此稱呼,如今你已是國威水師大将軍,已與我平起平坐,怎敢再稱小折煞與我。代将軍既然深受驸馬爺與官家賞識,自當報效朝廷,日後咱們便以兄弟相稱了。”
代志雲有些尴尬,隻好一拱手:“我代志雲一日爲神衛軍将士,就絕不敢失了對展将軍敬意。志雲想求展将軍一事,我想帶走幾個人。”
展雲鵬一拱手:“代将軍既然授領皇命,手诏我已經看了。代将軍想挑選誰,盡管開口便是。”
當下代志雲挑選了平素與自己相好的幾個将士,然後在禁軍中下令,開始挑選将士。
國威水師選拔标準不可謂不嚴厲,本來禁軍都是各地精英了。但代志雲從禁軍挑選的水師中,十裏挑一甚至是百裏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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