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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失策,滿盤皆輸。趙祯恨恨的回宮而去,百官寂寥的紛紛散去,曹皇後對石小凡點頭示謝,郭皇妃和張貴妃微微欠身施禮感謝。
畢昇的院子安靜了,隻剩下狗腿子們大眼瞪小眼。石小凡回過頭,然後走進屋子裏。
此時的如煙已經沒了往日無辜天真,她輸得徹徹底底,也就不想再裝自己的無辜。她隻能兇狠的看着石小凡,這恨意從心底直到腳底:“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我也很糾結。我是誰?我是衛國公府的小公子,我是你們嘴裏無惡不作的敗家子、我是朝廷百官的死對頭又是他們的救世主、我是官家的智囊又是敵人的噩夢,其實,我就是我,石小凡。我有一顆誠實善良的心,有一顆心懷天下百姓的胸懷,我還是懸壺濟世的神醫、這個時代科技發明的領路人。總之,如煙姑娘你記住,誠實善良忠厚老實是我的本色,淳厚謙虛成熟穩重是我的真實寫照,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最重要的,英俊潇灑玉樹臨風說的就是我!”
狗腿子們都快吐了,如煙也知道和這個敗家子打嘴仗是打不赢的:“你說過,給我錢讓我離開東京城的。”
石小凡笑了笑,蹲下身看着她:“那是以前,我給過你機會你不把握啊,拿來吧。”
“什、什麽?”如煙眼神中一絲慌張。
石小凡站起身叉着腰:“我說你是裝糊塗呢,還是明知故問,玉佩!官家的玉佩豈是你能拿的。”
趙祯走的匆忙,被憤怒和傷心交織的他忘記了玉佩的事,可石小凡沒忘。官家的玉佩落在這種人手裏,難免不會引起風波。
如煙無奈,極爲不甘心的将玉佩給了石小凡。石小凡接過玉佩,吩咐狗腿子:“旺财,把她送出城外。告知城門守衛,官家旨意,這女子膽敢再踏進東京城半步,格殺勿論!”
旺财一直是看如煙不順眼的,他點了點頭:“放心吧小公爺,走吧!”
“沒有盤纏,我、我走不遠。”如煙看他的眼神幾近哀求了,不知道這次是裝的還是真的。
石小凡卻輕輕一笑:“如煙,在我面前你就别裝了。你這種人,到哪裏都能活得下去,盤纏對你來說算是難事嗎?”
當然不算,以如煙的手段,正如石小凡所說,到哪裏都餓不死。
當下她不再說什麽了,乖乖的跟着旺财等幾個狗腿子走了。盡管心有不甘,可依然是無可奈何花落去了。
“如煙姑娘,”石小凡在身後叫住她:“你是聰明人,我希望你以後把你的聰明才智用在正道上。你追求富貴這本無過錯,可你要知道忠孝信悌、禮義廉恥。你好自爲之吧!”
如煙頓了頓,她并沒有回頭,而是跟着旺财去了。
來福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小公爺,你說這人能改麽?”
石小凡搖了搖頭:“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願吧。”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
“進宮。”
來福吓了一跳:“小公爺,咱們剛招惹了官家,官家正在氣頭上,咱們還是不去宮裏的好吧?”
石小凡看了他一眼:“誰告訴你咱進宮去找官家了,老子想公主了,想去看看她不行啊!”
來福暗自罵了句:不要臉。
這個時候确實不宜進宮,可石小凡還是去了,直奔會甯殿。沒想到公主卻不在,一問之下才知道,公主出宮去了。
出宮,自然是去了石府。石小凡看到趙嫕殿内屏風後面的梳妝台,心中一動。
是在宮中等着,還是回府石小凡沒有什麽好主意。最後他還是決定先回府,萬一在宮中被哪個大嘴巴說出去告訴了趙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他決定趕緊溜,不曾想在宮門口卻遇到剛回來的陳琳。陳琳看到石小凡不由得大怒:“小公爺,官家呢?你可害死我了!”
一看是陳琳,石小凡喜到:“老陳,你回來啦。”
“你說,你着人把我捉起來作甚?”
“這個,”石小凡招招手,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跟你說我把官家給綁了票,你信麽?”
“什麽!”陳琳大吃一驚,又驚又疑的看着石小凡,這很像他幹的事:“你真把陛下給...”
石小凡點了點頭:“快回宮裏去吧,估計此時官家正生着氣呢。”
“你啊,你啊!”陳琳指着他,他是知道敗家子綁票計劃的。
“等等,”石小凡又叫住他:“把這個帶給陛下。”說着将手裏的玉佩扔了過去。
陳琳順手接過,他看着這塊玉佩更是震驚:“那個如煙走了?”
“打發出京城了,這輩子是回不到東京城了。”
陳琳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沖石小凡伸出大拇指:“我走啦。”早已将自己被狗腿子抓的事給忘了。
石小凡笑了一聲,帶着狗腿子就要回家,卻看到公主的轎子回來了。
二人既然已有夫妻之名,其實也犯不着避諱什麽,石小凡迎了上去。轎夫看到是石小凡,慌忙停下轎子。
趙嫕掀開轎簾,看到是石小凡,不由得大喜,沖他展顔一笑:“小凡,我去你府上沒找到你。”
“嗯,我來找你了嘛,走,跟我回家。”
“我想去邀你去樊樓吃酒。”
“吃什麽酒,回家我給你做個好東西。”
石小凡的發明總是層出不窮,他這麽一說,趙嫕不由得的好奇起來:“你又去弄什麽古怪的東西了?”
“我給你做塊香皂,還有香水,還有面膜啦、洗面奶啦等等這些化妝品。保你青春永駐,永不變老。”
沒有一個女孩能拒絕這種誘惑,趙嫕又素來知道石小凡的能力,不由得驚喜交集:“真的有這種東西麽?”
大概覺得自己牛皮吹得有點大,石小凡有些讪讪起來:“其實公主你這麽年輕漂亮,本用不着這些東西,或許我可以做出來送給皇後娘娘她們一些。”
“誰說我用不上啦,咱們快走吧,我想看看你做的這些東西。”
“嗯,這個不急,咱們去翡翠巷,我先買一些原料。回頭咱們也開一個胭脂水粉鋪子,公主,你有沒有興趣入夥?”
公主和嫔妃其實也是有俸祿的,趙嫕一聽吃了一驚:“我?我怎麽入夥。”
“投資啊,胭脂水粉鋪子又投不了多少錢,這樣,你若是肯入夥咱們五五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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