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再這樣繼續賭下去,賭場都要吃不消了,賭場的安保人員滿頭大汗,撥開人群,走到了景天面前。
“快開快開,别耽誤了我的手氣!”景天現在已經赢得雙眼有些發紅,死死的盯着賭桌,今天赢的錢,是他十幾年都賺不到的。
要是按照這樣的速度赢下去,用不了多久,他甚至都能将永安當給買下來了。
“算了,景兄弟,要不我們不玩了吧。”注意到将他們圍起來的賭場安保,徐長卿皺了下眉,輕輕扯了一下景天的衣袖。
他來這個地方,是來調查事情的,可不是要過來賭博的。
“小子,在我們賭場出老千,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将三人團團圍住之後,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走了出來,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抛來抛去。
賭場現在的情況明顯不正常,肯定是這三個人動了什麽手腳,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具體裏面有什麽貓膩,但很多事情,也不需要理由。
這三個人影響到了賭場的正常營業,而且給賭場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必須要找個借口處理這件事情。
“出什麽老千,你們證據嗎,在你們賭場還不能赢錢了是不是,你們老闆在哪,我要和他對質!”景天雙眼有些充紅,他現在赢得正爽,突然被人打斷,自然是萬般不情願。
反正有劉哔和徐長卿陪在身邊,如果真打起架來,也肯定有人替他出頭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相見我們老闆是不是,那行啊,我這就帶你們去見老闆!”賭場的負責人冷哼一聲,揮了揮手,頓時早就将三人圍住的賭場打手一擁而上,想将三人給控制起來。
作爲霹靂堂的總部所在,這些人自然也不是一般的賭場打手,每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會有點武功,放在外面,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不過,在修士的面前,普通人的武功即使在高強,也不過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劉哔和徐長卿都沒将這些人當回事,也隻有景天被那些打手追的到處亂跑。
看到在這種時候景天都不忘記收拾桌上的銀兩,劉哔嘴角一抽,這個家夥,果然财迷到了極緻,換句話說,是典型的要錢不要命。
“道友,這些人和我們并沒有太大的沖突,下手這麽重,是不是不太好啊。”徐長卿一邊抵禦着賭場打手的圍攻,一邊皺眉看着劉哔,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劉哔這邊已經殺掉三個人了。
撇了撇嘴,劉哔也沒有回話,但手上的動作倒是收斂了一些,不過,也隻是從直接取人性命,轉變爲将人打殘罷了。
他不想和蜀山鬧得太僵,要完成主線位面任務,沒有蜀山的配合可是無法完成的。
有兩個修真者出手,這些賭場的打手們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隻是片刻就全都被制服,在性命攸關的威脅下,先前指揮的賭場負責人哆哆嗦嗦的走到大廳的桌子前,然後将桌上的機關擰了一下,頓時露出了通往地下入口。
一掌将賭場負責人打昏,劉哔轉頭看了看徐長卿,然後拉過還在收拾銀兩的景天。
“走吧,下去看看,說不定下面,會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劉哔說完,便也沒有再管兩人,直接走進了入口。
看到劉哔下去,徐長卿也沒有猶豫,緊跟着走下去了,景天抱着盛滿銀兩的衣服,看了一眼周圍眼睛幾要噴出火來的賭徒們,咬了咬牙,跟上了兩人。
一行三人下去之後,赫然發現裏面就是一個地牢,裏面關押着的,是密密麻麻的毒人,看到這場面,三人頭皮都是有些發麻。
這麽多的數量,要殺多少人才能制造出來啊。
“原來毒人都是從這傳出去的!”徐長卿臉色憤恨,看着周圍的地牢說道。
“景天,去數下有多少毒人!”劉哔皺了皺眉,對景天吩咐道。
“不!我不去!”景天一聽,頓時臉都變白了,這麽要命的活計,他才不答應。
“你确定?”劉哔偏過了頭,伸手一勾,勾過了景天懷中緊抱着的包袱,抓在手中。
“啊!我的錢!”景天頓時急了,縱身撲向劉哔,但怎麽都搶不過來包裹,最終也隻能哭喪着臉,答應下來了這件差事。
片刻,在劉哔和徐長卿查看地下倉庫線索的時候,景天回來了,對劉哔交代道“總共有兩百個毒人!”
“兩百個?”劉哔聽完,頓時眉頭一皺,看着景天問道“你數清楚了,沒落下?”
“廢話,不信你自己去數啊!”景天頓時有些不樂意了,氣沖沖的頂撞了一句,天知道他辦這件事情是冒了多大的風險“我數也數了,現在能把錢還給我了吧?”
聞言,劉哔的臉色微微冷了下來,這個景天,有些不知道好歹了。
“景天,你想死嗎?”看着景天的眼睛,劉哔臉色陰沉,語氣也有些冰冷“這可不是玩過家家的遊戲,你在這裏耽擱我們一分鍾,渝州城就不知道要死多少百姓,你認爲我是在給你講條件?”
心中一寒,景天低下了頭,也沒有在說話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面前站的,可是一個随便揮揮手就能碾死他的存在,而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爲,也确實有些放肆了。
錢固然珍貴,但性命這種東西,要比錢金貴多了,景天怕死,十分怕死,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招惹這個恐怖的家夥。
“跟我走。”威懾的效果達到,劉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随手将裝着銀兩的包裹丢給景天,接着向前方走去。
這些錢,對他無用,倒不如還給景天,也算做了一個順水人情,打個棒子給個甜棗的道理,劉哔心中還是清楚的。
很快,一行三人經過一間間裝滿了毒人的牢房,直接來到了地下倉庫的深處,不過這裏的情況,倒和劉哔之前所涉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和原著中不同,地下最深處的牢房裏空無一物,原本應該綁在這裏的毒人之母不見了,地上也隻剩下一些鐵鏈。